本来金孔雀不打算训斥小荷苞,只因前几日那嫁出去的大姐回娘家,大姐从小就很疼爱小妹,晚上就和她住在一起,说了一夜的知心话。无弹出广告小说 大姐怀着身孕,行动不便,夜里解手没下楼,将尿屎撒在了一个木盆里,第二天叫小荷苞端下去倒在厕所里。
谁知,那小荷苞心高气傲,哪里肯为她端屎端尿,嘟着小嘴,一点没好气地说:“大公主,对不起,我只服侍小公主,不服侍大公主。”
大公主气得不得了,拿起鸡毛掸子追打她,慌得小荷苞一溜烟地跑下楼去了,大姐刚追到楼梯口,却动了胎气,差点儿一个倒栽葱跌下楼去,幸亏被自己的贴身丫鬟一把扶住了。吓得金孔雀手忙脚乱,扶着大姐安慰道:“哎呀,大姐,你怀着身孕,跟一个贱丫头生什么气,若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大姐气咻咻地对金孔雀说:“小妹,你这个丫头该调教调教了,懒得不成样子。你看看,连我都使唤不动她,这是哪家的奴婢,这么牛?你要是再不敲打她呀,说不定以后会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反而欺负你呢!”
“嗯,待会儿我叫宝哥哥拿马鞭子抽她。这个小死丫头,我看她是贱皮子痒了,早该打啦!”当时金孔雀只是说说而已,让大姐消消气,她并没有叫宝儿哥哥收拾小荷苞。她很宽容小荷苞,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彼此就跟姊妹一样挺要好的。
但近几日小荷苞的表现不佳,联想到大姐的话,金孔雀一生气,就开始训斥她。
小荷苞一边干着活,一边委委屈屈地说:“对不起了,小主,我这几天有事,身子不舒服,晚上睡不着,早上又睡得很死,总起不了床……”
“你哪儿不舒服?”金孔雀关切地问。
小荷苞有点儿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流血了。”
“哪个地方流血了?”
小荷苞支支吾吾:“就是、就是屁股前面那地方!”
“是第一次吗?”
“嗯。”
“哎呀!原来如此啊!”金孔雀显得很兴奋,脸上红云遍布,艳如桃花,咯咯地笑着说,“小丫头,你长大了!不用紧张,我第一次流血也是在你这个年纪,现在每个月都要流一次呢,不流就不舒服。听我阿妈说,女孩子一流血就标志着她长大了,可以去想男女之间的那些儿事情了。你想不想?”
小荷苞羞涩地低下了头,口是心非地说:“想什么呀,我才不想呢,哼,臭男人,有什么值得想的!”其实她心里却是很想男人的,特别是她家乡的那些大她一二岁的小伙子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她总是朦朦胧胧地很想见到他们,很想和他们在一起,肆无忌惮地玩耍。
待小荷苞铺床叠被完毕,二人吃了早点,方才走下楼来。外面下着小雨,小荷苞手里拿了一把小红伞,那伞与众不同,做工精细,颇有民族特色,撑开来的时候很美丽,是傣家姑娘们的心爱之物。金孔雀亲昵地搂着小荷苞的肩膀,一边下楼梯,一边埋怨道:“你呀你,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儿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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