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孔雀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尖声惊叫道:“哎呀!宝哥哥,你怎么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你福大命大,要活一百岁呢!”
宝儿将妹妹的玉手拿下来,紧握着,激动不已,他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慷慨激昂地说:“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为了民族的利益,为了傣家人的福祉,我宝儿就是上刀山,下枪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小荷苞噗哧一笑,揶揄道:“宝儿爷,一个多月不见,怎么变得油腔滑调了?这些话,你应该去跟王爷说,他一定会褒奖你的,跟小公主和我说,就显得滑稽了。 ”
宝儿有点儿尴尬,抬头望了一眼站着的小荷苞,见她的脸色苍白憔悴,惊诧不已,关切地说:“哎呀!小荷苞,几日不见,你怎么苍白憔悴成这个样子?你平时可是红润得很啊!”
“嘘——”金孔雀将那根春葱般的食指竖到哥哥的嘴唇前,轻轻嘘了一声,样子很神秘,“不要大惊小怪,这是女人的事情,你懂的。”
见宝儿领会不了她的意思,金孔雀又将红嘟嘟的小嘴凑到哥哥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宝儿恍然大悟,望着小荷苞眉开眼笑,自言自语地说:“哦,原来如此,小荷苞长大了!”
小荷包甩了甩长发,嘟着樱桃小口,成梅花状,洋装生气地说:“小主,这是女人的秘密,你怎么能跟宝儿爷说哦?”
金孔雀嫣然一笑,语气温柔地说:“宝哥哥,待会儿,请你告诉阿曼管家,叫厨房炖几只鸡,给小荷苞补补身子。”
“行行行,小荷苞嘛,也是咱们家的小公主哦!她要补身子,别说几只鸡,就是杀熊猫,宰凤凰,都可以!”宝儿乐呵呵地笑着,满口答应。
“哎哟,宝儿爷,你也叫我小公主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男人的记性哪儿去了?是不是给狗吃啦?记住,以后不许这么叫,不然姊妹们会嫉妒我的,还是叫我小荷苞吧。”小荷苞娇滴滴的和宝儿絮叨起来。
闲聊了一阵,金孔雀转弯抹角地将话题扯到了阿威身上。她装作若无其事,轻描淡写地说:“宝哥哥,佧佤家的那个阿威,听说他很勇敢,这次打仗又为咱家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应该请他来府里喝杯酒,犒劳犒劳他。不然,别人会说咱们傣家忘恩负义,对有功人士不予褒奖,以后谁还肯为咱们傣家打仗?”
宝儿把头摇成个拨浪鼓,连连摆手,笑呵呵地说:“妹妹言之有理,可前天晚上,我已经请他们吃了一席,没必要再请了。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小妹呀,你不知道,我和阿威那家伙处得不是很好,你要我单独请他喝酒,真是为难哥哥了。要是诺狼公子,我倒是可以请他喝几杯的,只可惜他想他老婆,已经回基诺山了。在这些小王爷、小土司爷和小头人当中,诺狼公子和我处得最好,彼此情投意合。至于阿威嘛,锋芒太露了,大家都不喜欢他。”
阿威和诺狼公子分别是佧佤族王爷和基诺族土司的儿子,两家都和佛海傣家有军事同盟,共同防御其他少数民族的攻袭,但佧佤家和基诺家都是下家,傣家居于盟主地位。佧佤家和基诺家都很有实力,为了笼络两家,宝儿和阿威、诺狼公子二人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
但阿威的性格跟宝儿和诺狼公子不同,他性情耿直,嫉恶如仇,作战勇猛,为人忠诚,没有什么心计,属于性情中人。而宝儿和诺狼公子就不同了,他俩属于工于心计、城府很深、诡计多端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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