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苞关上门,把楼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让凉爽的风儿徐徐地吹进来。 又在屋里点上许多蜡烛,明晃晃的,照耀得如同白昼。
微风轻拂,烛光摇曳。宝儿神情恍惚地望着葡萄、米酒、美人,未喝酒就先陶醉了,仿佛自己不是生活在人间,而是生活在飘渺的天上,变成快乐逍遥的神仙了。
“宝儿爷,宝儿爷……”宝儿回过神来,见李王妃端着一杯米酒站在自己面前,亭亭玉立,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宝儿也站起来,端起一杯酒,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今天小阿妈要敬我酒,我一定喝,来,干杯!”
“且慢!”李王妃笑道,“宝儿爷,你进王府多年了,今天第一次上我的楼,按傣家人的规矩,我和你喝个‘三江并流’,一醉方休。”
“好好好,‘三江并流’就‘三江并流’,不就是喝酒嘛,难道我还会怕你们女人不成?”
于是,宝儿和李王妃一连干了三杯甘醇的米酒,二人似乎都不胜酒力,喝得面红耳赤。李王妃三杯酒下肚,醉颜微酡,潘鬓沈腰,犹如贵妃一般,实属天生尤物,煞是迷人。
脸颊一片嫣红的李王妃,感到有点儿美丽的晕眩了,便开始疯狂起来,脱去鞋子,赤着一双玲珑小脚站在楼板上,叫宝儿吹葫芦丝给她伴奏,她要跳孔雀舞了。
“等一下。小阿妈,这跳孔雀舞是有讲究的,你可不能说跳就跳啊。”金孔雀望着正要翩翩起舞的李王妃,摆手阻止了她。
“哦,都有些什么讲究?”李王妃在傣乡生活了十几年,傣家人的风土人情,生活习俗,歌舞要求,都了如指掌,显然是明知故问。
金孔雀吃吃地笑,指着李王妃身上的花棉袄,诙谐地说:“小阿妈,你就穿着这身花棉袄跳孔雀舞吗?如果是,那就不是孔雀舞了,应该叫‘熊猫舞’!不成,你得把棉袄脱下来,换上孔雀裙,这样跳起来才轻松舒展,舞姿也优美好看。要跳孔雀舞呀,就必须穿孔雀裙,犹如上台演戏,那戏装是必不可少的,孔雀裙就是孔雀舞的戏装,两者缺一不可。小阿妈,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小公主,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大冬天的,你让我脱下棉袄穿裙子,露胳膊露腿的,你想冻死我呀?”李王妃似嗔似怒。
不等金孔雀说话,小荷苞赶紧说:“李王妃,你放心,我去前面叫人烧几个火盆端进来,保证屋里暖洋洋的,不会让你受冻。”
小荷苞说罢,一阵风一样咚咚咚地跑下楼,匆匆往前面去了。只一会儿,她就带着四名小丫头端着四个热烘烘的火盆上楼来了,金孔雀叫把火盆摆在四周,每个角落里摆一个,然后叫四个丫头回前面去,不用她们伺候。屋里果然暖洋洋的,没有半点儿冷气。
李王妃颔首笑道:“这还差不错,还是小荷苞关心我。哎呀,小公主,有这么一个灵气十足的小丫头服侍你,你是哪世修来的福气啊!”李王妃说着,起身进卧室换衣服,临进门时又对宝儿回眸一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弄得宝儿犹如雪狮子向火,差点儿就融化了。
须臾,李王妃出来了,只见她与先前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完全是一副傣家妇女的打扮了,身着薄如蝉翼透明靓丽花色斑斓的孔雀裙,头上堆满了鲜花首饰,裸露的胸部和双臂洁白如雪,细腻如凝脂,飘飘然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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