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晚风习习,是冬天里最清爽的时刻。 大家吃喝了一阵,刀朗长老喝了几口家乡的酒很高兴,他提着酒壶笑眯眯地对宝儿说:“小王爷,咱们走吧,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傣家寨子,今晚我们就住在那儿,让那儿的头人款待我们。”
“好!走吧,弟兄们,上马,随我走,我往东你们就往东,我往西你们就往西,违令者斩!”
宝儿说完,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飞身上马,勒转马头往缅甸方向走去。慌得那带兵的头目赶紧叫大家牵马匹,上驮子,跟在宝儿后面往前走。
还没有上马的刀朗长老一看不对,连忙跑了几步,冲向前去拉住了宝儿的马头,笑道:“小王爷,你走错路了,应该往这边走。”
宝儿在马上嘻嘻地笑,望着仍然怀抱酒壶的刀朗长老,带着戏谑的口气说:“没错,没错!刀长老,您大概是喝醉了吧,应该往这边走,我们的路在这边!”
“小王爷,你才喝醉了呢!那是去缅甸的路,我们刚刚从那边过来,回佛海的路在这边。”
见刀朗长老有点儿生气了,宝儿跳下马来,笑道:“刀长老别生气,我和您开玩笑呢!刀长老,请借一步说话。”
刀朗长老放下酒壶,随宝儿走进了路边的松树林中。宝儿对他说:“刀长老,实不相瞒,我阿爸有令,这批货物不回佛海了,再运往缅甸,卖了押银子回去。”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走了许多冤枉路!”刀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顾抱怨宝儿,慢慢的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咦,李小虎怎么没来?宝儿爷,你又开我的玩笑了吧,主人都没来,咱们卖什么货呀?”
宝儿呵呵地笑,满面春风地说:“刀长老,我和您明说了吧,这批货归我傣家了,卖了银子归入库房,充作军饷。回去之后,谁也不许说出真相,只对那个马锅头说这批货没找到,不是克钦邦干的,他们也不知下落,就行了。”
“不可,不可!这不是巧取豪夺吗?我傣家人最讲信义,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不耻之事,如果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刀朗长老气咻咻地说,“宝儿爷,你可要三思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传扬出去,那些商人马帮就不敢过佛海了,他们不来,咱们的关税往哪儿来?老朽以为,这是得不偿失的买卖,请小王爷三思而后行。”
宝儿脸色很难看,一点没好气地说:“刀长老,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那李小虎与我们非亲非故,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刀长老不必多言,我阿爸这样做,自由他的道理。”
刀朗长老也很生气,继续争论不休:“宝儿爷差矣,此事关系到道义的问题,不是我不认亲疏不知好歹,老朽只是要维护我傣家的声誉,匡扶正义、主持公道。小王爷,我相信你不会假传圣旨,没有大王的命令,你也不会来……”
“呵呵,刀朗长老言之有理,如果没有我父王的命令,我是不会来的,懒得管这种闲事!”宝儿在马上笑呵呵地说,“既然刀长老也知道是我父王的命令,那就执行吧,不要再阻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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