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不由得松了口气,听着凝子那甜的能腻死人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话说上次因为好奇去逛青楼的经历给他留下了磨灭不去的阴影。一进门,就听见无数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得花枝乱颤装弄得脂粉都快掉下来的一群女子用着甜的能腻死人——好吧,其实并不是,凝子的声音姑且可以这样形容,可她们的声音简直就是嗲得吓死人。
那群女人一看到他和凝子进门,便立刻围了过去,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样说个不停。
“哎呀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乱跑到了这个地方?”
“就是就是,大人也不管好!”
“不过他们两个的模样都好俊俏啊,尤其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小公子,长大肯定是个祸水,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是啊是啊,要是能晚生几年就好了,天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生得这么好?”
“太可爱了啊——”
诺儿听到这些话后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衣服,嗯,黑色的。又看了看凝子的衣服,是紫色的。嗷不会说的是他吧?任谁被说成祸水都是不好受的吧?虽然这是在夸他好看,可是好看对于男人委实没啥用处,除了有女人愿意往上扑以外。譬如说他父皇,相貌,嗯,这当然是不用说的了,可是有那个资本却不纳妾,虽然从客观上来说是有些可惜,但诺儿却觉得这样很好。毕竟这样娘亲就不会醋了。
一旁的凝子已是被她们给围住掐脸了,那群女人边掐她的脸便说:“皮肤怎么这么好?漂亮的不像个公子啊——”“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诺儿暗自吐槽,她本来就不是个公子。接着又对这种行为唾弃不已,一群没节操的女人。当然她们若是有节操的话也不会再这种地方“工作”了。
然后那群女人掐完凝子的脸后又去掐他的脸,也是嚷嚷着:“真是好看呐!”之类的云云。
凝子抚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虽然很心疼诺儿也被掐,可是她觉得当下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泪水比较重要。所以她准备默默的在心里祈祷希望诺儿不要被掐得太狠。
于是乎,诺儿十分之不理解为什么那群男人们为什么喜欢来这种可怕的地方。可是他们都说这是正常行为,莫不是他不正常?
诺儿打了个冷颤,但愿是他想多了。肯定是那群男人不正常,看他父皇就从来不来这地儿的,就不信那群不正常的男人敢和皇上叫板说皇上不正常。
这么一想,诺儿就觉得心理平衡多了。
不过,他那天的悲惨遭遇都是源于好奇心这个抽象的玩意儿。所以说,事实证明,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的。
从回忆中醒过来后,诺儿蓦然发现这次轮到亚梦脸部抽筋了,因为秋丘正用着星星眼看着亚梦,那眼神对人的影响力实际上是两个极端——有的人十分受用,看这么楚楚可怜的眼神便一个大男子主义就答应了,当然这是单指男人,若是对于女人还能对这眼神产生同情心并且很受用的话,那她肯定是个圣母;若是个正常的女人,绝对不会对这种行为产生任何的反应。亚梦显然属于后者。
“秋丘,你最能理解本宫了对吧。”亚梦皮笑肉不笑,笑容看起来很是勉强。
秋丘显然是想起来要学武的这回事儿了,于是乎亚梦就悲催了。
“应该吧……”秋丘若有所思道。
“罢了。”亚梦摆了摆手,转头对璃茉说道:“你们这有什么好男人没?干脆就把秋丘嫁出去,让她男人教她。”显然是被逼急了,不然亚梦觉得自己为了装纯也不会说出这种在古人看来十分露骨的话。
秋丘刷的红了脸,不再多言。
亚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果然对付秋丘最好的办法就是说些让她不好意思的话——当然这招对于大多数古代女子都是管用的,虽然她现在人在古代,可毕竟思想还是现代的,脸皮自是要厚很多,这招对她委实是没用处。想到这,亚梦的自信心不禁又膨胀了些。
当亚梦回到宫中时,几斗正在批着奏折。当亚梦在第N次感慨几斗的敬业时,几斗才抬起头来,对亚梦说:“亚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啥?”亚梦疑惑道。
几斗略微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母亲,她还活着,并且和我父亲一直隐居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是世外桃源的地方。”
亚梦想了下,这个身子的记忆的确是太后早已归天,没想到竟然活得好好的,还是和先皇一起生活,太他娘的不可思议了。她大概可以理解几斗想见父亲的心情。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也行,反正人都长得一样。
“所以我们还要去一趟是么?”亚梦问道。
几斗浅笑着拍了拍亚梦的头,说道:“哟,变聪明了。”
“哟你妹啊哟……”亚梦默默吐槽道,然后又说:“其实我一直都很聪明的你信么?”
几斗:“……不信。”
亚梦:“我也不信。”
亚梦承认自己的确是开了个冷笑话。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