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签了约,那么一切都改变了,包括她的身份还有居所。 而在这一个月时间内,她要做的就是实在上面三个条件,然后收拾好走人。
乔母还说了,会有人不断地在后面盯着,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么一切都要夏静雪负责。
现在,她就像笼子鸟一样,时刻只能在这里度过了。
拿好十万,她先是到了附近了银行打了钱,然后到家收拾了衣服,在司机的接送下,她又回到了这里。
那是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而乔熙远依旧没有回来。
她走上楼梯,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妆扮,心里五味杂陈。这里的一切完全不属于她,甚至那白色的、耀眼的沙发上面都堆满了他们共同拍下的照片。除了站在木板地上,她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她突然心里一酸,然后朝门外跑去。她觉得这样实在太龌龊了,如果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她?
可在门口,她就失望的停了下来,十倍的赔偿,不要说半倍了,现在她连一万块都没有。不顾保姆的鄙视,她呆呆地垂着脑袋坐下。
“少爷,你回来了?”
听到保姆喊了一声,她突然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游离开来。
他看了看夏静雪,而且是很不屑鄙视的,那目光看的她有些灼灼的,烤的她好痛。
不管怎么了,她想,只有忍,不就是一个月,哪怕是受点苦,也是值得的。
他本想上楼,但突然又改变了方向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在这干什么,有事?”他奇怪中还带有逐客的口气。
“少爷,她现在是少奶奶。太大说了,让她留在这不要走。”夏静虚还没有开口,她便就接了一句。
“谁说的,马上滚!”
她看着乔熙远,心里说不出任何话。只是自嘲地笑笑,笑得满脸的泪。
“笑什么,夏静雪,你最好马上滚,我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可协议上说了是保密,面对他的骂,她只好不吭声。
而保姆也不好说什么,她发现自己的话如同放屁一般。
“少奶奶?安妮儿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你是不是早就盯上这个位置了?”他的样子像个疯子。
夏静雪安慰自己说:千万不要和疯子较真。
“不要不说话,我发现你脸皮怎么那么厚,怎么那么不知羞耻,我让你走知不知道?”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她只感觉到眼眶一热,但只能打掉牙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乔熙远似乎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无奈,他只好上楼猛地关上门,然后回到房间,喝起闷酒。现在他的心太痛,痛到他失去了理智。此刻也只有酒才能让他睡着,一时忘记现在的不幸。
夏静雪呆坐在地上,哭声更大。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讨厌她,仿佛到了骨子里;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么的对待她,甚至她也没这么的不知羞耻。
人家明显是赶你走带着敌意的,而且现在还把责任推到了她的头上,拿她做出气筒。心里,无论有多么委屈,在这幢楼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甚至对她微笑。
——或许大家都认为,她是完全为了钱,为了虚荣才当这个少***。
想要他父亲的病情,马上,她就坚强地站了起来,然后朝天花板笑了笑。
此刻,她担心,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或者会不会明天或者后天,他的谩骂会更毒更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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