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巨蛇吃痛,大叫了一声,忙在地上滚了几圈压灭火焰,紧接着又盘旋而起,绕着三人转了起来。
“不好,它是要包围我们,快分开跑!”凌忧尘取下无音之琴,正准备从袋中取出,可是巨蛇的脑袋已经探了过来。
二女听了凌忧尘的话,正准备分头跑路,可是蛇尾一卷,便将二人卷入其中,紧接着蛇头与蛇尾合拢,三人恰恰被困在蛇身的包围圈中。
巨蛇的身体几乎有水桶粗细,可能这已不能算是一条蛇了,蟒也不能形容它的巨大,估计是一种体形巨大的蚺。
巨蛇的蛇身布满鳞片,呈黑褐『色』,鳞片之间有滑腻腻的黏『液』,冒出一股令人恶心欲呕的怪味。这一看就是一条含有剧毒的巨蚺!
三人背靠背紧紧挤在一起,死死地盯着巨蚺吐出的毒信,蛇头抬得很高,左右摇摆地看着他们,仿佛挑衅一般。
“怎么办?”烈火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条巨蛇,而且还是被蛇身围在其中,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腔调,浑身冷汗直冒,湿透了衣衫。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杀出去,总不能坐以待毙!”寒冰玉冷冷道。
“说得好!”凌忧尘已取出无音之琴,正准备以次声攻击巨蚺,然而这时,空中突然降下一团黄『色』烟幕,瞬时就将三人以及巨蛇笼罩其中。[] 恑局17
“不好,有毒!”凌忧尘叫了一声,可是来不及了,三人或多或少都吸入一点,顿时凝神屏吸,想将毒气排出,可随即心却一沉,这毒烟好是厉害,非但没能排出,一运功却蔓延得更加厉害,刹那间便感浑身瘫软,一个接着一个瘫倒在地。
可是那巨蚺似乎对那黄烟完全免疫,竟张开满是倒勾牙齿的嘴吸食毒烟,精神忽然变得抖擞起来,像打了鸡血似的,不住狂扭身体,慢慢收紧围住三人的身子。
烈火女惊恐地瞪着双眼看着渐渐张开的蛇嘴,里面全是倒勾的牙齿,散发着腐臭,她想站起来放火烧那该死的蛇脑袋,可是动弹不得。
三人几乎绝望,难以想象被吞入蛇腹是何种感觉。
巨蚺似乎感觉到三人的恐惧与绝望,反而变得迟缓起来,它慢慢收紧身体,将三人缠绕起来,张开巨口,左右摇晃着脑袋,却又不急于下口。其实这种过程,是最煎熬人的,普通人或许早已心理崩溃!然而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巨蛇游戏了一阵,突然昂起头,嘴巴张得更大,它这是要进食的前奏,颈脖处的鳞片全都倒竖起来。
三人浑身无力,只能闭目待死!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急速降下一道灰黄人影,手执一根削尖的长长竹竿,猛一下自蛇身张开的鳞片缝隙『插』入巨蚺的七寸中,直没入底。
巨蚺没料在这当口被人偷袭,一下被扎中要害,顿时吃痛起来变得狂暴,狂扭着身体想把身上的黄衫人甩下来,可黄衫人手执竹竿一头,如附在蛇身一般纹丝不动,任凭巨蚺如何甩动也不掉落。
巨蚺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整个蛇身犹如麻花一般,纠缠得厉害,早先被缠绕的三人早已被甩落下来,掉在地上。
待得片刻,巨蚺行动渐缓,再过一会,便纹丝不动瘫软在地,只留出气没有进气,想必是死了。
黄衫人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从口袋中『摸』出三颗黄『色』『药』丸,走过去掰开三人的嘴一一喂了进去,只过了片刻,三人便恢复了力气。
凌忧尘当先站立起来,看了看黄衫人,眼神中满是不信的神『色』,因为面前的黄衫人,满脸的无精打采,是个地地道道的中老年人。当然为了答谢救命之恩,凌忧尘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我凌忧尘无以为报!”紧跟着二女也过来作辑。
黄衫人笑了,声音很是柔和:“你叫凌忧尘?或许你是知道我的!”
凌忧尘一惊,诧异地再次打量黄衫人,问道:“前辈何出此言?”[] 恑局17
黄衫人“呵呵”一笑,揭下面上的rpi面具——原来,他竟是易过容的。
凌忧尘再次定睛一看,rpi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可谓剑眉星目,乍一看似乎只有三十出头,但再细细一看,眼角已有深深的鱼尾,额头深深的皱纹以及鬓角处岁月留下的痕迹,都已说明此人岁数已不算小了。而他那深邃的双目,更是隐藏万千,似乎不知经历过多少曲折轮回?更有特『色』的是他的双颊,古铜的肤『色』隐隐透红,似乎长期生活在高原中的人才会产生的一种特有的高原红。
凌忧尘看着眼前黄衫人,揣测着他的年龄,少说也应在四十上下,再看此人样貌,总觉得极其眼熟,似乎跟自己相熟之人相近,看着看着,突然脑中一颤,一道人影闪过,突口道:“难,难道你是……”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黄衫人没等他开口,便已承认。
急『性』子的烈火女可忍受不了这么打哑谜,抢上一步,嚷道:“你们别再这么一唱一和的了,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衫人笑着道:“别急,你们听我慢慢说,其实,我就是昔年邪月教教主古月天之子,古月恩赐!”
“什么!”寒冰玉相继一惊。
“恩赐?”烈火女皱起眉头,“什么怪名字?”
“火,不得无礼!”寒冰玉斥道,随即与凌忧尘相继朝着古月恩赐一拜,“前辈在上,请受我等晚辈一拜!”
古月恩赐呵呵一笑,将二人扶起,说道:“不必多礼,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们也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
烈火女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冲着古月恩赐点点头。
古月恩赐微微一笑,便道:“你这丫头很是有趣,你不是想知道我名字的由来吗?那我就说给你听!其实也没那么麻烦,当时我父亲古月天钻研于术法,你们知道,修习那样的莫测之法,注定要孤、残、病,三者取其一,我父亲本无望有子嗣,却不料于不『惑』之年有了我,他以为这是老天的恩赐,便给我取名‘恩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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