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指着鬼蛊道:“你怎能炼出这样的东西?你配做一个苗人吗?”
桑丘嘿嘿大笑道:“老妪我乃天下第一的蛊师,只有我才能炼出这样的绝世邪物,嘿嘿!”
廖柴紧跟着道:“老朽我乃天下第一的降头师,也只有我,才能炼出这血鬼降头!哈哈!”说着还指了指那血鬼降,满脸的得意。+
那双婴分别被这三个人这样指着,不知何故,面面相觑。
李特暗暗一笑,说道:“早就听说绝世双婴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但我却一直好奇一件事情……”
“什么事?”桑丘和廖柴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特挠了挠头,低头看了看面前那一黑一红的两个小家伙,说道:“却不知道,这鬼蛊与血鬼降,究竟哪个会更厉害?哪个才是这邪中之王?”
此言一出,桑丘几乎是抢着说道:“那还用问,当然是我的鬼蛊了!鬼蛊遁行无影,可取人首级于百里之外……”
话未说完,便被廖柴粗鲁地打断:“放你个屁苗太婆,自然是我的血鬼降第一,血鬼剧毒无比,凶猛无敌……”紧跟着又说了一大堆血鬼降的好和另一大堆鬼蛊的坏,直气得桑丘是青筋毕『露』,老气直喘。[] 恑局25
李特一看有戏,心中暗喜,而双婴却不知两位主人究竟在争什么,可见他二人剑驽拔张的样子,两大邪物自然也就面目狰狞,冲着对方抓耳挠腮,挥舞利爪。
李特笑道:“我看不如这样,你们让这两个小家伙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对,打一架!”桑丘适时地嚷道,“老鬼头,敢不敢?怕不怕我的鬼蛊将你的血鬼一撕两半?”
“打就打,谁怕谁?”廖柴瞪着铜铃眼,叉着腰,伸长脖子低头瞪着桑丘,而桑丘则昂着头,也伸长了脖子回瞪着廖柴。
两大邪物见主人如此,纷纷模仿,叉腰互瞪对方。
李特心中大喜,直盼他俩立马开架。
然而事与愿违,廖柴与桑丘互瞪了对方一会,突然就转过头来,纷纷瞪着李特,随即嚷道:“奇了怪了,我俩干嘛争啊?不对劲,不对劲!”
桑丘缩了缩脖子,声音嘶哑,嚷道:“老鬼头,我俩差点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
廖柴拍了拍脑袋:“不应该啊不应该,看来我俩果然是老糊涂了,要是年轻个十来岁,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小子给绕进去?”
紧接着,廖柴和桑丘迅速统一战线,纷纷敌视李特,鬼蛊和血鬼降就跟着敌视李特,冲着他龇牙咧嘴。
桑丘不由骂道:“臭小子,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就是因为我们让它俩不下杀手,你才能撑到现在,否则早完蛋了你!”
李特一想,也确实是如此,有好几次双婴能直接结果了自己,但都被一阵奇怪的哨音阻止,想来就是这二老所为。
廖柴冷哼一声:“不过你小子也挺难对付,它俩不放开了手居然还挺难将你制服,你还能凭此击中它们,真是不简单呢!”
李特嘿嘿一笑:“多谢称赞!”心中却飞速想着对策。
“废话也甭说了,我俩让你小子保命,你也应该知道是啥意思!”桑丘说道。[] 恑局25
“啥意思啊?”
“跟我们走一趟呗。”廖柴接着道。
李特想了一下。桑丘阴阴地催促道:“还想啥呀,有啥好想呀?我只要一声令下,这回它俩可不再手下留情!”
“好吧!”李特痛快地答应,“两位前辈这几天带路。”
于是廖柴与桑丘带路,李特居中,双婴垫后,一行人往隧道外走去。
李特走着走着,看着廖柴干瘦的背影,忽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便道:“唉,这位前辈,晚辈看着怎如此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般!”
“唔?”廖柴转过身,指指自己,“你是说老朽吗?”
李特点点头,突然叫道:“哦,我想起来了,晚辈曾经也见过一个降头师,叫什么廖降,名字比你那什么柴的好听太多,不过跟你长得倒挺像,就是年轻一些!”
廖柴一听突然跳了起来,叫道:“廖降,你真见过他?快说什么时候的事,在哪里?”
这时桑丘也转过身来,面『露』一丝诧异,而这一幕恰被李特捕捉眼底。
李特脑中飞快思绪,说道:“大概,大概一月前,后来,后来好像又见了,反正是前不久的事儿……”李特故意将时间说得模糊,注意观察桑丘的表情,却见桑丘目光闪烁了一下。
“在哪里见到的?”廖柴突然冲到李特面前,提起他的衣襟问。
“南景市吧……”李特缓缓说着,眼神故意往桑丘那瞟,桑丘目光越发闪烁,李特心中一喜,心道这其中肯定有戏,还真被自己给蒙对了,哈哈!
“那他现在在哪?”廖柴大叫。
李特故意不理睬他,反而道:“我就奇了怪了,前辈你这么激动干嘛?廖柴、廖降,莫非你俩……”
“废话,廖降是我儿子,我能不激动吗?”廖柴已脸红脖子粗了。
李特其实早已猜到,心中却道:你个炼降头的,还能有儿子?嘴上却却是另一番话:“这个嘛,我和廖降大降头师,也是极有缘的,总共见过好几次面,不过你要问他最终去向,可能还得问问你旁边这位……”李特说着将目光瞥向桑丘。
桑丘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自己在南景三中废园的地底,将廖降给无情抛弃之事,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他当时应该不在场啊?还没想明白过来呢,廖柴便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
桑丘一急,说话也支支吾吾:“老…老鬼头,你别…别听这小子的,他在诓你呢!”
廖柴却道:“我好像想起来了,前不久你刚去了一趟南景,说不定就遇见过我的降儿,你说是不是?”
“南景那么大,哪能这么巧碰到?”桑丘辩解道。
李特『插』嘴说道:“也不大啊,我就好几次碰见过廖降先生,最后一次好像是在…一所学校旁,那时好像,好像就有她!”说完一指桑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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