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整个扬州城一片灯火辉煌。 对那些来这著名的烟花之城寻欢作乐的游客来说,也许,这一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广寒阁作为全扬州最大最红最出名的妓馆,这会自然也是热闹非常。
广寒阁的名字,听着是甚为清雅的,却是实在的烟花风月之所。广寒阁的头牌,便是名倾全江南的花魁楚袖姑娘。
楚袖姑娘便是世人所说的“伶”,但又不只是伶。她会在人前吟歌弄舞,姿容之绝美,倒还真与广寒月宫之中的嫦娥有几分相似。所不同的是,嫦娥仙子是通体雪白,而楚袖姑娘却是一身彩衣艳袍;嫦娥仙子歌的是幽怨,舞的是寂寞,而楚袖姑娘歌的是玉树后庭,舞的是王孙游乐。
楚袖姑娘是一名舞伎,但若能出得满意的银两,也可以换得一刻**、几分欢愉。她是天生的尤物,不像寻常妓女那般故作媚态,却又不假持清高,总能让男人欲罢不能。每当她出场,身后的一切便仿佛全部做了陪衬,即使那些抚琴弄弦的琴姬一个个同样是容貌艳丽、身段窈窕,在她身边,也如珠玉在侧,而失去了所以的光彩——那些光彩,全被楚袖姑娘一人独占。
“这位楚袖姑娘,真如方大人所说,如此令人**?”
广寒阁的门口,立了四五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下巴上蓄着长须,面目怎么看怎么又些猥琐的感觉,谄媚的笑容又让他看起来更为猥琐了,而他献媚的对象,很显然就是身后刚刚问话的男子。
同样是华美的绸服,穿在两人身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站在中年男子后方的男子看起来要比他年轻得多,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好似天人,嘴角浅浅的坏笑令人迷醉,一身锦袍也是魅惑的紫色——总而言之,这个美男子全身上下都是诱惑人的妖媚,看得一边拉客的广寒阁姑娘们都不禁双眼直冒爱心。
“袁……公子,”那中年男子满脸淫笑,“这楚袖姑娘到底是不是名不虚传,您亲眼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我可是听说,这位花魁今天白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名不明来历的少年上了她的轿辇。”
“这个……”中年男子略一皱眉,便马上转而媚笑道,“袁大人,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您还希望这广寒阁的头牌姑娘,是一名冰清玉洁的玉女不成?”
美男子颔首:“方老爷说得是。”
俩人一脸“是男人都知道”的表情,互相交流一下眼神,抬腿踏入广寒阁众芳的包围之中。
“哎呀,方大人,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捧场呀?”
年过三旬的鸨母带着满脸的脂粉和媚笑凑了上来。
“杜妈妈,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快让我看看,是不是更丰满了点?”那位方大人明显是这里的熟客,轻车熟路地同鸨母调笑了两句。
“哟,这位是谁呀,好俊俏的公子哥。”鸨母看到方大人身后的美男子,扭着开始被油水养福的腰身凑到他跟前,“方大人,怎么不介绍介绍?”
“嘿嘿,杜妈妈,这位……”
“在下袁楚。”美男子极富电力的笑让“久经沙场”的杜妈妈都有点眩晕。
“原来是袁公子,真是贵客。赶快请,赶快请。”杜妈妈虽然不认识袁楚,但是看到方大人——这位扬州刺史恭敬的样子,便知道绝对是个大人物,怠慢不得,“而为来得正好,楚袖姑娘返乡探亲刚刚回来,妾身这就去叫她。二位先坐一坐,吃点小酒,听听小曲。——姑娘们,还不赶忙招呼贵客?”
于是一群人全都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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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忙忙碌碌,有人闲闲散散。
剑凌百无聊赖地倚在门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无聊哦……为什么都没个捣乱的流氓呢?害得我这个保镖连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如果没事,就修炼。”恍若舞乐升之中开了一朵绝尘的青莲,青色的身影在她身边的空中出现,。
“小青……不用这么用功吧?”
“你现在的**还太脆弱,要想尽快达到四剑齐御的水平,必须抓紧每一刻。”小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剑凌看着他与四周的烟火气格格不入的出尘面容,叹了口气:“你好.xzsj8.像很不高兴?”
小青不说话。
“你不喜欢这个地方,是不是?”
小青还是不说话。
“对不起哦,我没有征求你的已经,就私自答应了楚袖……”
小青依旧不说话。
“你别这样,搞得我怪难受的……”
小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还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剑凌望着他脸上的落寞,觉得自己能理解。独自一人幽居寒玉宫千百年,小青的心也许早就与这个红尘隔了一条银河。
她做了一次深呼吸,尽量开朗地笑道:“没关系,等我找齐了四把飞剑,帮你做个华丽丽的肉身,天天带你来寻花问柳!”
于是乎小青华丽丽地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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