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救命呀——”
马车正行进在山路上,远远地传来女子呼救的声音,雁惊寒微微蹙额,单手放在腰间的短刺上。 这个距离,依稀可以看见女子奔跑的身影及身后追赶的男人。
很快声音的主人便从山林之中扑落至马车前方。村姑打扮的女子,狼狈地趴在路中,向前方骑在马上的雁惊寒伸出求援的手:“大人,救命啊!”
雁惊寒转头注视着主子的马车,没有动静。
只有主子说的,他才做;主子不发话,这事便不能做。
主子没有发话,这女子,不救。
追逐女子的人也终于到了。他揪住女子的衣服,身形未稳便是一个耳光过去。
女子孱弱的身体如一片破烂的枯叶在秋风中摇摇欲坠。
主子没有说话,不能救。
男人把女子甩在地上,伸手撕扯她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衫。
握在短刺上的手心已然汗湿一片。
马车轱辘平平稳稳地在山路上印下一条又一条浅浅的痕迹。
女子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众人眼前。
男人的淫笑和女子凄厉的惨叫声不断映入耳中。
手上力道之大几乎已经把短刺捏弯。
“惊寒,去吧。”
话音未落,骑在马上的精悍身形已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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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凌的手放在马车的门帘上。
袁楚的手按在她的手上。
“放开我!”
剑凌挣脱了对方的大手,嫌恶似的甩了几下手腕,一脸忿忿地瞪着他。
袁楚含笑收回手。
“你为什么不早下命令?”剑凌厉声质问,“你明知没有你的命令那个‘精悍’不会出手,却还眼睁睁看着。若是你早下命令,那女子也不至于受辱!”
“我为何要救她?”袁楚却是一脸凉薄,仿佛他看见的根本不是一个男人正在对可怜的姑娘施暴,而只是街边小猫小狗的嬉闹。
仿佛只是鸣叫的蝉虫丧生在螳螂的镰刀下,残忍而又自然。
“你——那你又为什么救了她!”剑凌这句话几乎是尖叫这吼出来。他不是很好色的吗?他不是很风流的吗?他不是很怜香惜玉的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却对一个可怜女子受辱无动于衷!那个女子,那个柔弱的姑娘,正在遭受人世间最为凄惨的凌辱!可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个原本已弹手指.xzsj8.便能救助于她的家伙,居然连眉毛也不皱一下!
袁楚玩味地看着剑凌气急败坏的脸孔:“我救她,只是因为你要救她。天下不平的事多了,难道你还能管尽?”
他的声音冷峻邪魅,听在剑凌的耳中却是恶毒无比。
“你这个混蛋!疯子!丝毫没有同情心的家伙!”剑凌真想把自己词典中所有肮脏的字眼都抛在这个人的身上。她甚至没有想起抽出身后的玉衡剑——不是理智,而是丧失理智——只是以一个现代泼妇骂街的心态,通过大叫大骂来发泄心中的恶气。
“我要下车,我不能跟你这种东西待在一起!”
不想再与对方有任何接触,她趁着袁楚没有行动的时候,狠狠地抛开马车门帘,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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