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罌粟花与璃梦告别,独自回到绝情峰。
夕阳下的那片白玉兰花更美,白千洛站在玉兰花林中,罌粟花走到他跟前,叫了声师父,两人就那样并肩站着看夕阳下的玉兰花落。
白千洛几千年以来,都是一个表情,不会喜也不会忧,但是在几十年前离开仙山,十七年前回来以后,站在这片玉兰花下,心里就会出现一丝丝忧伤的感觉。好象是有一片空白的记忆。白千洛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所以经常会站在这里,感受这一丝丝的忧伤,看能否想起什么。
回到房中,罌粟花站在书桌前,推开窗,欣赏着绝情峰的夜景。人生第一次觉得星星竟离的那样近。
翌日卯时钟声一响,罌粟花从梦中惊醒,起身下床,这是是她第一次拜师修道,说不清的兴奋与喜悦。
收拾妥当后,穿着仙门的弟子服饰踏出房门,外面的天还未亮,东方的天际只是有些微微发白,仙山笼罩在晨雾之中,罌粟花耸耸肩,准备下峰。
突然她愣住了,想起来自己竟还不知道修早课的地方在哪,应该怎么走,又转身朝白千洛的房间走去。
白千洛的房间在罌粟花房间的右边,走过书房,就到了。
“师父,师父。你在吗?”。罌粟花敲了敲白千洛的房门。
门轻轻打开,白千洛站在门口,看着罌粟花。
“我,我是想问师父,修,修早课的地方在哪?”罌粟花怯怯诺诺、支支吾吾的轻声说到。
“为师带你去。”白千洛干脆直白的说完。
走到门外招来白云一朵,踏上云头,带着罌粟花踏着洁白的云儿往绝尘峰的正殿后方飞去。
罌粟花站在白千洛身旁不敢出声,出神想着一些事,为什么师父总是一副冰冷的面孔,但是说话的声音和相貌一点也不搭。声音温柔的能把人融化,相貌能让人顺间冷的结成冰。这也相差太远了吧。真是个奇怪的师父。
“到了。”白千洛话音把罌粟花拉回神。
他们站在一个偏殿之外,殿内最上方坐着浩轩长老闭着双眼,嘴里说个不停,下方则是坐着不少弟子,这些都是入门较晚的门中弟子,所以日后罌粟花便要与他们一起学习。
“哦,谢谢师父。”罌粟花拱手说完,转身跑到一旁拿了个坐垫,轻手轻脚的走到最后面盘腿坐了下来。
浩轩长老听见动静,睁眼看了一眼罌粟花,又接着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所恶,故几於道矣。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惟不争,故无尤…”
罌粟花开始很认真的听浩轩长老说的一些类似于诗经,又好象不太像诗经,碗碗转转,绕来绕去的就是不太明白说的些什么。
之后反正也觉得听不懂,就用眼神仔细的打量着身边的那些弟子。
“罌粟花,知道刚才所讲的是何意吗?”突然浩轩长老提到她的名字。所有在场的弟子也都侧头盯在她。
罌粟花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听,又怎么会知道是何意思呢,就算听见了,想必她也答不上来,她起身尴尬的底着头,不敢看浩轩长老:“回禀长老,罌粟不知。”
“不知,还在下面开小差?”
此刻的罌粟花,真想找个地洞专进去,第一次上早课,就被发现开小差,还被这样指明道姓,真是太丢脸了。
片刻之后,浩轩长老没在为难罌粟花,声音再次响起:“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日复命、复命日常、知常日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浩轩长老念完后道:“西风,知道这段是何意吗?”
那个叫西风的弟子站起来,娓娓说到:“这段的意思是说,世间,一切原本都是空虚而宁静的,万物也因而能够在其中生长。因此要追寻万物的本质,必须恢复其最原始的虚静状态。万物的生长虽蓬勃而复杂,其实生命都是由无到有,由有再到无,最后总会回复到根源。根源都是最虚静的,虚静是生命的本质,这种生命的本质也是自然的常道…”
“恩,回答的很好。”浩轩长老示意他坐下称赞道。
太阳在东方发红之际,早课时间终于过了,等浩轩长老起身走出门已经,这里所有的弟子一窝风的全都冲向厨房,当然也其中也有罌粟花。
让她没想到的是,璃梦竟然也在,和昨天一样给她留了饭菜。
吃完早饭后,璃梦与她与众人来到一个练武场,竟然会是慕容宫带领他们大家练剑的。
这个练武场并不是很大,旁边都是些青青的草,练武场的一旁,放了一些个武器架,上面放有很多把木剑。
门中弟子都已拿着木剑列好队,集合在好。罌粟花也选了一把轻巧的木剑,进入队列中,璃梦则是在一旁看着,冲着罌粟花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罌粟花微笑着冲她点点头。
慕容宫拿出佩剑在很严谨的在上面一招一式的教着,门中弟子个个都拿着木剑在下面学,他并不像平日看到他的那样,超级有着一种让人起敬畏之心的王者风范,严肃之极,门中弟子做的不好的地方,也是严厉指出并纠正。
这不囧境又来了,“抬的太高了。”‘啪’的一声响,慕容宫的佩剑便重重的落在罌粟花拿木剑的手臂上。
“哎呀。”痛的她发出一声惨叫。
身旁的那些门中弟子都个个战战兢兢的,身怕自己出错。
“出剑要快,狠,准,知道吗。你们这样不行,看是这样。”慕容宫边说边示范给他们看。
罌粟花苯头苯脑的跟着学。
“后腿伸直。”‘啪’的一声,慕容宫的佩剑这次又重重的落在罌粟花的后腿之上。
罌粟花被那重重的力道压的一下后腿跪在了地上。
璃梦急忙跑过来扶起罌粟花,瞥了慕容宫一眼。
慕容宫被璃梦这个眼神,像是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上午出错最多,被教训最多次的都是她罌粟花。每次慕容宫说到她时,她便羞愧的底着头,璃梦不敢插嘴,则是在一旁直对慕容宫翻白眼。练剑的时辰在罌粟花的自我折磨与被折磨中度过。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璃梦则是气嘟嘟的跑过来对着慕容宫‘哼’了一声。便拉着罌粟花像厨房奔去。
一路上还气狠狠数落慕容宫:“宫哥哥,简直是太无情太严厉了。你才刚入门嘛,就这样对你,真是气死我了,在也不理他了。”
罌粟花看着她关心自己的样子安慰道:“璃梦师姐,你就别生气了,你看你这样都不漂亮了。”
“哼,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这小蹄子,不知好歹。”
“璃梦师姐,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宫师兄也是为我好嘛,你别生气了嘛。再生气可就没人要咯。”罌粟花边说边挽着璃梦的臂弯摇晃着。
璃梦红着脸害羞道:“你这小蹄子,说什么呢,要是让掌门和,长老听见还得了。”
“呵呵,说说而已嘛,又不犯法。璃梦师姐,看你的样子是否是一意中人拉?”罌粟花看着璃梦那表情,就知道她春心荡漾了。
“瞎说你。”璃梦说罢,伸手用中指在她的眉心弹了一指。
罌粟花错不及防摸着自己的眉心,起身跑开:“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的吧。快告诉我是谁?”
“你这小蹄子越说越来劲了是吧,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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