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尴尬事件
作者:淤泥菡萏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756

“你没事吧?”青歌一脸疼惜的看着罌粟花,没想到他刚一天没看见她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无弹出广告小说

罌粟花揉了揉胸口,疼痛和焦灼感依然还在,但是却不想他们担心:“没事,青歌师兄不必担心。”

“这个寒凝之真是太过分了,一直和罌粟师妹过不去,不就是嫉妒她有仙尊做师父吗?她自己命不好没能做仙尊的徒弟,就知道欺负罌粟师妹。”璃梦还是不解气的道出寒凝之的嫉妒之心。

青歌拍了拍璃梦的肩膀对着罌粟花说:“好了,别说她了。罌粟师妹,以后身边没人陪的时候,看见她就绕着道走,不要与她起冲突,那人就是那样。”

罌粟花无奈的点点头。也琢磨着,哼,惹不起我还躲的起。

璃梦咧着嘴郁闷的绕着青歌来回的转圈,眼睛骨碌碌的转,显得有点不可思议,有没有搞错呀,青歌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虽然寒凝之是青歌的师姐,但青歌的修为可比寒凝之高多了,难道是害怕那个瘟神了吗?

青歌被璃梦那凌厉的目光扫的浑身一震,睁大眼睛定绕着青歌来回的转圈的她:“璃梦师妹你干嘛呀,莫不是中邪了吧?”

“你才中邪了呢。”璃梦被着话呛的差点晕倒。青歌师兄怎么永远都是个老古板。

之前还在郁闷中的罌粟花,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不知不觉的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道让他们两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过看着她开心的笑,自然他们也就放心多了。

吃过午饭,罌粟花回到绝情峰自己的房间之后,拖掉衣服检查自己的胸口,还未发育成熟的胸口,有些红肿和淤青,她找了些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而后又走出房门,看着仙雾缠绕的玉兰花林,随处飘撒的花瓣,让她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这花就像是她的解忧花。

她一时兴致起,竟然在玉兰花下舞动起来。罌粟花从小就特别爱跳舞,更爱的是优美的古典舞蹈,以前上过一些宫廷舞,民族舞,敦煌舞的课程,而且在班上也是最拔尖的。所以在这个时代,这样的舞蹈,完全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知何时书房前走廊上,一抹身影站在她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灵动的舞姿有些入神。

看她那折纤腰以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无数娇艳的白玉兰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如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

突然,罌粟花在下一个转身腾空时,扯动了胸前的伤,猛的捂住胸口的痛处一下重重的扑倒在地。

“徒儿,怎么拉?”白千洛关切与极温柔的声音向起。

罌粟花被从身后,凭空多出了一个声音一惊,回过头望着他,有点尴尬的忍痛道:“没事,可能是舞的太急,伤到了胸口吧。”她不打算将之前和寒凝之发生的事情告诉师父,所以随便扯了个谎。

白千落轻盈的步伐快步走来,立在她身前蹲下仙身,眼神里满是温暖,伸出一只纤长雪白的玉手道:“给为师看看,伤的怎样。”

罌粟花被惊吓,心中一滞,脸上忽然红润起来,红如桃花,那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大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对着师父一停的眨巴眨巴。心道,不会吧,难道师父要帮我检查胸口?虽说自己发育不良,没一般人那样,但也算是个旺崽小馒头呀,不至于是传说中飞机场吧。

“师…师父,我没事,不用看了。”她迟疑了一下,既紧张又结巴的说完。

“徒儿不听话了是吗?快给为师看看。”白千落没有收回手,威仪气势逼人坚持道。

气氛很尴尬。

“师…师父,这个…好象不大合适吧。”

“不合适?本尊可是你师父,有什么是不合适的?”白千洛硬生生的扯出一句。

“这…这个…呃……”

“……”

罌粟花的脸慢慢发烫起来,一脸的娇羞呆傻的望着师父,泪…,真没看出师父还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冷漠又高傲的,原来骨子里,比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更开放,居然这么不拘礼,不是说古代男人都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吗?怎么师父是例外?难道传说有误?心中汗颜。

白千洛见她没有任何动作,呆在那,抓过她的右手,罌粟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的有点不知所措,全身发麻,难道师父还想要强行不成?呼吸急促的,急忙的把手往回缩。

白千洛看着她的表情和行为很是费解,也没有言语些什么,只是用力的抓过她往回缩的手,在他们你扯我拉的来回中,他拉住罌粟花的手,随后稍稍一用力,罌粟花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手抓着罌粟花的胳膊固定,用力将她又拉近了些。

他离罌粟花很近,呼吸的气息都拂在了她的脸颊上,痒痒的也让人有些不安,心里一阵乱的跳动。身上的香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飘了出来,弄得罌粟花有些晕呼。

在白千洛下个动作还没来临之前,她本是红红的脸,顺间苍白,冷汗直往下流。蓦然的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只见他把另一只手指.xzsj8.正搭在她的脉门上。开始把起脉来。

罌粟花甚是尴尬,脸色从白又慢慢微红起开,用左手拍拍胸脯,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原来是把脉啊……”吓死她了,还真以为师父要给他检查胸口呢。

“那花儿以为是什么?”白千洛顺着她的话茬无意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把脉,就是把脉。”罌粟花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白千洛那副冷漠的表情上,眼神中突然浮现出一些疑惑,这一表现被罌粟花看在眼里,原来师父并不是,永远只有一个表情而已嘛,安静的把了一会脉。

末了,白千洛眼神一黯,手轻杨,却顺带袖袍一挥:“花儿,你体内怎会有内伤?”

“啊?是吗?不可能,徒儿怎可能会有内伤呢,是不是师父的医术不精啊?”罌粟花一时紧张的,胡乱说了个借口,生怕师父会知道她中午与寒凝之大打出手的事。

白千洛没有反驳,也未质疑她,只是拉着她起身回到书房里,拿了些药给她:“这些药,每日吃一粒。”

“哦。谢谢师父。”

白千洛带着颇为担忧的眼神:“还有,在内伤没好之前,不用去练剑了。”

“恩。徒儿知道了。”罌粟花疑惑,难道自己的伤的很重吗?

白千落又找了些书递给她,他的语气从没有过的温柔,比那冬日的阳光更加和荀,眼神清淡柔和,细长的眼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些天,你不用下峰去了,这些书拿去看看吧。不懂的来问为师。”

罌粟花双手接过书,心中有些因祸得福的想法。看来又可以偷懒一阵子了,也可以一阵子不在见那个瘟神了。

罌粟花走出书房门后,心里很是愧疚,明明师父确认她有内伤,应该也知道她在撒谎,可为什么没有问她呢?

回到自己房中端坐在桌前,双手撑着下巴,脸上挂着淡淡笑意思索着,原来师父也并不像门中弟子所说的冷漠无情,竟然还会关心自己嘛,自做多情的想着,是因为自己在慢慢改变师父吗?

慢慢的又想到了刚才以为师父要查看自己胸口的事,心里颇愤懑,憋闷得直想握拳捶胸了。竟然把贵为仙尊的师父想的那么龌龊,脑怒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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