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补习中学凑在一块的都是落榜生,麻辣婆玛利亚,女王八王晖娅同颓废男贵德黑,大黑牙张墨,花俏男宋达码在一起,他们打牌,喝酒,跳舞,说疯话。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还有不到一个月,他们这批社会渣滓要从初中初三毕业了。他们也不去管他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他们正愁缺少一个女搭档,还好来了一个跳舞女王赵吟香。
张墨嬉皮笑脸:“赵吟香,你来得真好,我正愁没有一个搭档呢!你来了,我可就不孤单了。。。。。。”
赵吟香:“你们这么多狐朋狗男在一起还孤单,你想从我身上得点什么好处,你尽动歪脑筋!”
张墨骂道:“你这个臭货,你到骂我不正经,我看得起你,才会同你讲话,否则,我根本不会理你这样的贱货!”赵吟香跳了起来:“我是什么?贱货,我。。。。。。”
贵德黑制止道:“你们在一起就是斗嘴,嘴上得点便宜就得意的发疯,别吵了,大家坐下来喝酒,今天我请大家,大家尽吃,还有不到一个月,大家要分手了,今天一醉方休,醉了,就在这里打滚。。。。。。”
来,干杯!宋达站起来,端起来酒杯与大家碰杯。
六个狗男女,都放开了手脚,吃的疯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一点顾忌,男的疯了,女的也不示弱,也疯了,这就怪了!
啤酒瓶到空了,又来一瓶,一只只空瓶越堆越多。空瓶有立在地上的,有倒在地上的。。。。。。
他们平时是否也这样放纵自己?不过,今天他们是出格了。一个个都神志不清了,说话也语无伦次了,面前的人是男还是女也分不清了。
贵德黑结巴了:“我们,是不是,还吃下去?”
王晖娅:“当然,一醉方休嘛!”
玛利亚疯了:“哈哈,哈哈,我觉得吃酒真的太刺激,我从没有吃过酒,我怕酒,现在我不怕酒了,哈哈,哈哈,酒在我身体里发作,它让我全身热得难受,太难受了。贵德黑,你以前抱过我,现在你能再抱抱我吗?”
贵德黑:“你骚什么,宋达会抱你哟,你别乱咋呼!”
玛利亚:“宋达,宋达,他是花花公子,哈哈哈哈,他会抱我,他有的是女人,他会抱我?”
酒力在他们身上发作得让他们全瘫倒在地上了。这里是一个废仓库,平时无人来这儿,只有他们常在这儿寻欢作乐。
他们一双双搂抱着:“贵德黑抱着王晖娅,宋达真心抱累了玛利亚,玛利亚脸上露着笑,看来她很满足,超吟香和张墨头对头凑在一块,互相吻着,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一次他们聚会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找到再这样在一起疯狂的机会。他们毕业了,他们各自去找自己的出路。
玛利亚去开了一家小发廊,用**招引顾客,生意很红火。
王晖娅到了乡村的一所学校曹婆桥小学当了一名代课教师,她到很受学生欢迎的。
赵吟香进了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宋达进了公交公司开汽车,张墨进了报社当记者。贵德黑收到2张通知,一张叫他去压缩机厂当工人,一张让他去市一中上高中。他再三考虑,征求了他母亲及亲友的意见,决定放开压缩机厂当工人的念头,去市一中读高中。这样,他进了无锡最好的一所中学读书,完成他的高中阶段学业。
一进高中,他脱了一层皮,变了一个人。他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打篮球,踢足球,凡有比赛,总少不了他。市里开展航海舢板运动,他冲在头里,成了舢板运动员。
他每天上好课要到航海俱乐部去训练划舢板。划舢板非常艰苦。一开始,两条胳膊又疼又痛,晚上痛得睡不着觉。一个硬汉,竟然痛哭流涕。。。。。。
舢板运动员也有女队员,开始,贵德黑只同男队员在一起玩耍,有些女队员,见贵德黑满身肌肉,又帅又神气,都变着法儿同他逗乐玩。
女队员爱吃零食,她们训练完,凑在一块就吃牛肉干,香瓜子,巧克力。男生却不吃零食,女队员拉贵德黑和她们一起吃零食。。。。。。
在女子舢板队里,王茉君是最漂亮的一个。她出身豪门,祖父,王士创是无锡丝业大亨。他拥有好几家丝厂,1947年去了美国。在南长街有一所豪宅。进大垟门,是一个小天井,一排落地窗。进去是大客厅,方砖铺地,水晶吊灯,客厅富丽堂皇。客厅两边,东边是一个花园,花园内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罗汉松等杂树。客厅两边是一只会客室。客厅后是一幢楼房,有红木楼梯可直登楼上。楼上是一只只卧房,王茉君的卧房也在其中。楼房后边是一只后花园,有草坪,可以打羽毛球,有游泳池,可供游泳;有凉亭,可供休息聊天。
王茉君在女子舢板队里,是划得最好的一个运动员,她被任命为女子舢板队队长。她对贵德黑情有独钟。贵德黑在男子舢板队虽说也是一名划船好手,但他到没有注意到王茉君。王茉君邀请他去她家中玩,他到一时愣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他有点僵硬,有点为难,有点尴尬。。。。。。
王茉君挺大方地:“你不愿意到我家去?我不会随便叫一个男生到我家去,你知不知道?”
贵德黑听了她的话问:“你这样对我表白,你是告诉我,你是看重我?是不是?为什么你平白无故要这样给我礼遇?”
王茉君带点傲气地说:“因为在我眼里你帅气,你还很傲气,你还很神气!”
贵德黑有点飘飘然:“你把我神化了,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王茉君:“废话少说。你肯不肯光临我家,不肯,我也不勉强你!”
贵德黑心想,既然女士有约,也就从命吧,有个美女作伴,总也是一件开心事吧?
他尾随王茉君穿街,过巷,去桥,来到了她的大宅院内。
贵德黑并不是出生在富裕之家,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纺织工人家庭。有生以来,他从没有进过富裕家庭的大宅院,所以,他见到眼前情景,他惊呆了。他想,富裕人家,房子这么气派,真不敢想象。
自从他到过王茉君以后,在她家里吃到以前从来没有吃到过东西,真正是享受了一番。他们两个倒是形影不离了,两个人谁也不能离开谁了。
贵德黑说:“马上我们要投入全国舢板大赛,为了夺得全国冠军,我们的训练会特别艰苦,一天下来,我们也会特别累,需要休息,我们以后就别见面了,你说好不好?”
王茉君听了动气地说:“不是断绝往来,是暂时不见面,因为比赛非常重要。”
王茉君毫不退让:“不能因为比赛影响我们见面,不能因噎废食吗。”
贵德黑说不服她,觉得她很有个性,又很强硬。只能说:“假如我不能来,你别生气。”
王茉君:“怎么不生气,你不来,我不但生气,还要骂你呢!”
贵德黑故意逗她:“你骂我什么呢?”
王茉君:“骂你不识抬举,废人一个!”
贵德黑:“怎么叫不识抬举?我们都是学生,都是舢板运动员,有什么抬举不抬举?”
王茉君:“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什么家庭,你是什么家庭?我看得起你,不就是抬举你了吗?”
贵德黑吐了吐舌头,他对阶层的划分还真一窍不通。他只知道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等级差别。
王茉君邀请那些富家子弟在自己家举行了一次家庭舞会。她要让贵德黑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舞会上,王茉君当然不会让别的女伴去邀贵德黑跳舞,贵德黑全由她包了。
贵德黑跳舞不会,王茉君教他,让他进入角色。
王茉君轻轻在他耳边说:“在这些跳舞者中,你看你的服装是最下等的,我不计较你。但要是别人,我绝对不会同他在一起跳舞。”
贵德黑尴尬地说;“我买不起价钱昂贵的衣服。我身上穿的还是苏静雯送给我的,是太旧了,但却是我最好的衣服了。”
王茉君吃醋地说:“苏静雯是谁,她为什么会送衣服给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不清楚?”
贵德黑说:“苏静雯是我的女朋友,她父亲开裁缝店,是他送给我的。”
王茉君:“她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你,说明她爱上了你。”
贵德黑坦白说:“我先追求她。”
王茉君:“你们在什么时候爱上的,太令人费解了。”
贵德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王茉君吃惊地:“太荒唐了,太荒唐了!你们现在还往来吗?”
贵德黑:“我进了高中以后,我没有见过她。”
王茉君雯:“你不愿见她,还是你们分手了?”
贵德黑:“我在初三时,又有了新的女朋友,而她有两个男人在追她,特别是那个她同班同学司马旦,更是一步不离她,把她牢牢地看住了,别人根本无法插进去。”
王茉君:“你初三又有了女朋友?你见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
贵德黑:“是她们先追求我,我无法摆脱她们,你不也是一样吗?”
王茉君:“你现在是我的了,你不能再同。。。。她叫什么?”
贵德黑:“她叫王晖娅,她当了小学教师。她不会放开我的!”
王茉君:“难道你有了我,还舍不得她,你两个女人都想要。”
贵德黑心里的苦说不出,不是他两个女人都要,而是两个女人都缠着他。
王茉君知道贵德黑是被女人围着转的男人,所以她一心只想看牢这个男人,别让别的女人从她手里把这个男人抢去。
男人花心,对女人,见一个,爱一个。贵德黑也是花心的男人,她如果不费一点心思,这个男人就从她的手里滑走了,到时候就会后悔莫及。
王茉君花了血本,给贵德黑做了一身做工考究的西装,穿上的贵德黑,让他成为舞厅中最具魅力的舞者。
王茉君带贵德黑不仅参加各种舞会,还带他参加社会上各流的见面会,她介绍说:“这是贵德黑,我的男朋友,我们都是航海俱乐部的舢板运动员。”
都笑着称赞:“真是一表人才,帅男一个!”
贵德黑谦卑地笑笑,不置一词。
王茉君觉得他非常得体,配她的胃口,她愈加喜欢贵德黑了。
他们从北京比赛得了冠军回来,航海俱乐部任命贵德黑为男队队长,他们两人成了航海俱乐部的明星。
航海俱乐部收一批男女新舢板运动员,他们两个还成了教练,负责训练新队员。
训练结束,队员们纷纷离开后,他们两个人会划着一般小舢板一起在太湖里玩。有时,他们拥抱互相亲吻,任小舢板自己在太湖里飘。
王茉君问:“什么叫男女爱情?”
贵德黑:“我不知道。”
王茉君:“男女爱情,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吻我,我吻你。”
贵德黑:“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王茉君:“你变白痴了?,还是装傻?男女爱情怎么会只有着一些呢?男女相爱主要是要传种接代,生儿育女,为家族传香火。。。。。。”
贵德黑:“我们会在一起生儿育女吗?”
王茉君:“我不知道,因为我不决定哦。”
贵德黑:“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王茉君觉得在爱情上,贵德黑似乎是一张白纸,他什么都不懂,那么他玩了这么多女人究竟为了什么,难道只为了消遣吗?难道他只是一个弱男?她说:“在你所交的女朋友中,你都是被追逐着,都是女人在追你,没有一个是你主动去追的女人,所以你在所有的场合都处于被动地位,你和我也是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两的关系不决定我,决定你,你主动了,我们的关系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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