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良怔忡间,刘邦上前一步,哈哈道:“二位认识吗?或许子房先生不知,这月儿丫头不仅是我刘家的恩人,更是军中士兵的恩人。 她一直随军而行,救治了不少伤兵,如今在军中已小有名气了。”
水虞月忽的撒娇道:“三叔,你也不必逢人就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月儿医术多高呢,到时从你身边带走我,三叔可会后悔?”
这话一说完,惹得刘邦哈哈大笑。
“算是故人了。月儿姑娘的医术,张某人受益匪浅。”张良转开目光,看着刘邦。
水虞月知道张良完全想起了她,也算当年救他还是没有枉费的,不算个白眼狼。
“张良先生也让月儿医治过?”吕雉显然有些兴奋,她比刘邦更会夸赞水虞月,“当年我早产生下盈儿,身体一直都很虚弱,回家途中昏倒在地,月儿用了一根银针就将我唤醒。之后料理我和盈儿的身子,如今我们的体质可真是不输男儿了。”
水虞月显然有些头疼,这夫妻二人也是准备打天下的主,却偏偏对她十分友好,友好到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吕姐姐,你怎么也和三叔一样?任你们如何夸,月儿在张良先生心里还是个恶人。”说完挑衅地看着张良,十年未见,既不生疏,也不显得亲近。但她可以把他当做朋友来对待。
刘邦夫妇不解,看着张良和水虞月。
原本他都忘了眼前的女子是个怎样难缠的人物,毕竟是十年之前的相处了,那时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姑娘。而他多年奔波,早忘了那短暂一瞬的事。如今短短几句话,不得不令他想起来,这女子可是个聪明的人。
只是他不解,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忘仇居可是个世外之地,外界再如何纷扰动乱,恐怕也不会影响那里,而且当时她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可以进入那里伤害任何人。
他只好解释道:“当初刺杀未成,情势所逼,加之姑娘知之甚多,张某不得不防,请姑娘莫放在心上。”
瞧瞧,多好听的解释,一句情势所逼,一句知之甚多就将他的无理撇干净了,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
水虞月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性的丫头,只但笑不语,不再计较多年前的事。
“原来是十年前的事了,看来二位缘分匪浅,往事过去也就算了。子房先生是个人才,刘邦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先生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刘邦的口气听来是求才若渴,但有心人一听就知道,虽然说有个不情之请,却不容张良回话,直接说出请求,这样的问话不过是个形式。一个来此处等候多时,一个求才若渴,一拍即合,如此一问不过是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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