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山时,水虞月才觉得自己的决定果真不错。 数百株梅花竞相开放,层层叠叠,云蒸霞蔚,繁花满山,一片香海。密密层层的花,从树枝开到了枝梢,不留一点儿空隙,阳光下就像几座喷花的飞泉,竟是这样的饱满、烂漫。
见水虞月看呆了,项羽不禁问:“怎样,好看吧?”
“嗯,算是不虚此行。”水虞月并未多做评论。
“怎么?阿虞,你不喜欢?”项羽急急问。
水虞月向花海中走去,说道:“说不得喜欢与否,我最爱紫薇花。虽然这样的梅花海洋煞是好看,可却说不上是否喜欢。”
项羽若有所思,“为何?我只听文人雅客都爱梅花,梅花不畏严寒,不与百花争艳。却很少听人说喜爱紫薇的,甚至知晓紫薇花的人都很少。阿虞倒是别出心裁,有何缘由?”
“缘由吗?开始时只是因为生母喜欢,后来我发现,紫薇开花是夏秋之际,那个时节桃李虽艳,已无踪影,独独留下紫薇花。这一点倒与旁人喜欢梅花的原因有三分相似之处。”
水虞月说的认真,这也是她和项羽在一起时说的最认真的一次。项羽不由地也认真地听她讲话,内心深处产生微微异样,他也说不清楚为何如此。
不知那晚的宴席之上张良和项梁范增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满足了他什么,反正那晚之后,张良很开心。他这个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水虞月就是感觉到他打骨子里散发出的兴奋与放松。
这一次,他选择陪她来项营,她知道有他个人的打算。看来,他完成了。这个人啊,没有浪费时间做过任何一件无意义的事。
在项营停留三日之后,项羽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七八成,张良便提出告辞。而项梁范增并未挽留,倒是项伯有些依依不舍。毕竟张良是他救命恩人,情理之中。
当项营中人为他们送行时,并未看到项羽。由于他身子刚恢复,项梁不允许他出屋子,怕吹了冷风。上次去后山的事,项梁他们并不知晓。
项梁对项羽的照顾,完全超过了一个叔叔对侄子的爱护,或许,这样的无微不至早已超过亲情。
“项将军,范师傅,项兄,我们告辞了。韩成的事就麻烦几位了。”张良握拳对着三人说道。
韩成?水虞月耳尖的听到了这个名字,那个韩国后裔吗?看来这个张良对韩国真是忠心呢。
“本想多留子房几日,偏子房一心想回去,那项某也不强人所难了。下次有机会,项某再好好招待子房和月儿姑娘。”项伯有些不舍地说。
张良微微点头,却不多言,转头看着项梁说:“项将军,我们就不去向少主辞行了,代我们向少主问好。告辞了!”
说完之后,他就看了眼水虞月,示意她上车。水虞月接到指示,朝众人施了一礼,转身就准备上马车。
一脚刚踏上去,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自身后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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