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她需要好好休养啊,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可能就保不住了啊。 ”
“谢谢,我们会注意的。”慕孤晴谦卑的态度让人听了永远那么舒服。
言瑾墨好看的美貌拧到了一起——她们搞什么?真的在一起?而且那该死的保不住了是什么意思?他仍旧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侧妃,若无事,老夫就先走了,对了,安胎药要准时服用。”大夫撂下这么一句就从后门出去了,留下言瑾墨一个人在大门口发呆。
安胎?什么意思?
他终于淡定不下去了,推开门,修长的腿跨进。
“她怎么了?”
“昏倒。”清冷是慕孤晴对男人一贯的态度。
“总该有原因吧?”
“嗯……”慕孤晴第一次沉默了,惜儿肯定是不愿意自己泄露的,“体虚。”
“是吗?”言瑾墨笑的有些阴冷。
“吃的不好,睡得不安慰,还有点贫血,过度劳累。”慕孤晴第一次面对着男人说这么多话。
“那安胎又是怎么回事?”
“嗯……”慕孤晴正纠结着怎样解释的时候,简惜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慕孤晴松了一口气,赶紧“殷勤”的跑到床边,“惜儿,没事吧?”
“我口渴。”好吧,简惜醒来后更鼓不变的开场白。
于是,慕孤晴的身后出人意料的伸过来一只大手,捏着一只杯子。
简惜也不忸怩,接过,一饮而尽,“谢谢。”
“你欠我一个解释。”眼光直直的对上简惜。
简惜恬静的一笑,水灵的大眼睛没有一丝杂念,“你都知道了?”看向慕孤晴,没有责怪,只是平淡如水。
慕孤晴摇了摇头作为答案,“看来你们需要单独聊聊。”慕孤晴一向心思细腻,主动让出了时间和空间,“惜儿,有事就叫我。”
“嗯。”简惜咁激动的一笑,“晴儿,万一……帮我照顾听雨。”
“好。”傻瓜。
门被带上了,掩去了最后一丝光芒。
“说吧。”
“孩子,已经七个月了。我穿了这样的衣服,所以府里的人都没看出来。”简惜苦笑的斜睨一眼自己胸以下蓬松的裙子。
言瑾墨不语,很明显的忍耐着自己的不悦。
“具体的,我明儿过来跟你解释,好不好?”
“你最好编个好一点的理由。”言瑾墨的语气有点阴冷,头也不回的拉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