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看见了简惜,再然后就是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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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昭翻窗走的时候,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一身白衣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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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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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昭一下将自己的状态提到了高级戒备,悄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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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跟两步,又是那个男孩的声音:“我说,你要是想过来坐坐,我也欢迎,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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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昭又是一惊:又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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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屋顶一跃而下,与那男孩并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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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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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早已经进到里屋去睡了,栖迟捏着一个茶杯,若有所思的出着神,听到苒澈的动静,只是微微抬了抬眸,点个头,算作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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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点着蜡烛,再加上今夜月明,临昭注意到,他今天没戴面具,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六岁的鬼域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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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不要紧♀不是……不是墨吗?确切的说,缩小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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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昭有些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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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澈直接无视他的目光,从腰间取出一包什么,放在桌上,然后冷眼看向栖迟:“我找言瑾墨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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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临昭更确定了这母子三人的不寻常,非但一个比一个难捉摸,而且还都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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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栖迟看似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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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试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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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能让妈咪再被他伤了。”栖迟眼里一闪即逝的柔情,自然是被临昭捕捉到了,那个女人,似乎是三个人的死穴呢,三个了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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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澈,怎么把这货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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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看到的,鬼鬼祟祟的,怕他去别的地方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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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栖迟拿起桌上的那包东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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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当心别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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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妈咪的?还是给那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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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东西疑似春药,那男人那里你搞定,那个笨蛋嘛,也你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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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敢情你就带一包药粉回来,然后就甩手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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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言外之意是:你还消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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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是言瑾墨看不出这个不是春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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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不配让我们认他。至于帝位,就只能是我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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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纳?有这种说法吗?自己算计得到了,又自己“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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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更让临昭不可思议的是,栖迟也一根筋的附和,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把那包药倒了一半到那杯水里,“现在就去给她吃宵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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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邪恶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