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上课吗?”斯内普教授非常不希望自己在备课时被人打搅,尤其对方还是一只脑子里塞满芨芨草的小巨怪。无弹出广告小说
完全不讲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她可怜教授的大腿上的姑娘调整了下了自己的坐姿,以便调到最舒服的位置,却毫不顾忌对方的感受。
“我可没心情去听别人诅咒我;”就和平时一样,苏西习惯性的把头埋进了对方的脖颈;淡淡的混合着苦涩药剂的味道,虽然说不上好闻,却很让人安心。
“下来!”扯着对方的领带,斯内普教授急于把身上这个打搅他正常工作的包袱给弄掉;“你必须要尊重特劳妮教授。”更重要的是要尊重他。
“不要。”然后抱得更紧了;苏西觉得占卜课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留下来攻克“难关。”
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了?因为自己的步步退让吗?或许教授先生应该悔不当初,但亦或者他愿意给自己和对方更多的时间;总有一天,小巨怪会长大,或许她会醒悟过来;亦或者,如果某些噩运不曾降临,或许他们会有未来。
但这只是一种奢求,一种连做梦时都不敢放开去幻想的奢求;或许眼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着她吧……
可绝不是这样!教授先生发誓,绝对不会再让这只小巨怪爬到他的身上来,以便随意妄为了!
一再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自己已经错过一次,所以绝对不会让自己再次重蹈覆辙!
把意图严重非礼自己教授的小姑娘从身上扒了下来,并且丢到软绵绵的沙发上后;斯内普教授严正的警告她:“绝对不允许,再有下次。”
苏西委屈的揉着自己才刚刚探进去就被狠狠拍红掉的爪子,认为不解风情的男人真应该都丢去好好改造一下;“为什么不?反正又不是没有…”
“没有下次了;”话被打断了,教授先生恢复了他以往恶狠狠的语调,低沉而严厉的警告她:“不要妄想试图再次挑衅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所以,你后悔了吗?”勇敢的女孩秉承着她最后一份坚持抬起头;她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的,无时无刻不。”从口里得到的答案是这么坚定,坚定到让人难过。
自己这么可爱,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呢?苏西百思不得其解,只需要一点点,她不过就是需要对方一点点的确定而已。
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苏西收拾好自己的沮丧与失望;她跳下了沙发,对着自己的教授说:“好。”
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这件她无比熟悉的办公室;有些事情玩一次两次是情趣,多了,叫做自找没趣。
似乎还没能完全接受女孩瞬间的态度转变,有些无措的教授站在原地望着女孩离去的方向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过后,一声重重的叹息从他的口中发出,“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或许。”
“我从没想过你会放弃;”爱玛一脸不可置信的坐在黑湖边上的简易秋千上,望向自己的好友。
“我也不想,”苏西努力让自己表现得面无表情“但是我已经尽力了不少吗?这个游戏玩到现在,简直失去了所有的乐趣了。”不会有人愿意一直付出,但不求任何回报的;自己也厌恶了总被人弃之敝履似的抛来抛去,更何况,她已经不小了。
“你准备怎么样?”纠缠了这么久,然后可以就这么轻松的放手吗?爱玛觉得要是自己肯定做不到。
“就当自己中了一忘皆空吧。”苏西笑了笑,她尽力使这个笑容自然,可惜失败了。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一个。”在三年级之后,所有的课程都开始偏向实践性质;以为常年吊车尾的爱玛居然迅速成为整个年级实践课程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当然,除了魔药。
几乎没有人能比她更棒了,在任何咒语的细节掌握上;甚至连一个清泉如水都能被她用的带有攻击性质,虽然她解释说这是因为魔力加速发育的原因;但无论如何的,爱玛自己也变得有些飘飘然了。
事实上并不需要任何人给苏西施加咒语,她便把一忘皆空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她的任何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跟普通的斯莱哲林学生对待他们的院长一般,丝毫不出任何差错;如果不是身为知情人,爱玛简直怀疑前两年的纠葛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
苏西很习惯这种生活,看到斯内普教授会叫院长,会尽力完成所有作业,没有必要绝对不去那间办公室,且绝不多言;甚至,她开始按照父亲书写的名单准备起了各种约会……
少女们天真的天性,使她们显得如此残酷;快乐的明天总让她们忘记昨日的忧愁,恐怕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将自己的执着淡忘掉了吧?
“我应该去学习一个防止健忘的咒语,”苏西一边嘀咕着一边收拾自己的头发,“瞧瞧,我又忘记他的名字了。”
“但你记得他家族产业里任何一个项目的名称,甚至生产出来的产品的每个型号编码。”简直没有比苏西的记心更好的了,爱玛认为如果她把这种能力放在读书上,一定早就打败格兰杰成为年级第一了。
“是的,没错;”苏西微笑着转头看向好友,“事实上那家伙他们家今年是爱尔兰国家队的赞助商;而我们,则是保加利亚队的。”
“那是什么?”爱玛一头雾水。
“国际魁地奇比赛,精彩万分,”苏西开始用魔咒为自己卷起了头发,这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小组赛已经结束了,我们家把希望可全压在了保加利亚队上面;如果他们赢了,说真的,我们就要赚翻了。”
“诶?”听到赚钱这种事情,爱玛立刻坐的离苏西更近企图听清楚。
“我们签了他们整只球队做代言;你知道的,火弩箭;”苏西向她解释到:“并且还有各种球队的周边,我们都签下来了;总之一句话,只要他们能够打入总决赛,金加隆就等于从天上砸下来了。”连手都不用伸,就能够得到。
“为什么会赞助保加利亚啊?”爱玛记得苏西的家可不是在那么温和的地方,而是类似偏于西伯利亚的地方。
“因为他们够穷够凶悍;”苏西笑了笑,“事实是因为我外祖母是保加利亚人,她总认为我们得支持一下自己的第二祖国。”她站起身来拥抱了爱玛一下,“来吧,请祝福我本学期第一次约会成功。”
“噢,”爱玛有些不情愿的拥抱了她一下,“我认为你不该去的,你明明也不想去。”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该做,不愿意去做,但却必须去做;这就是真实的世界。”满了十三岁的卡拉切夫家唯一的独女继承人非常明白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倘若你逃避不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殷勤的去接受,免得自己更加痛苦。
如果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感到这样百味杂陈?在发觉自己会在不注意间观察女孩的一言一行后,他似乎更加的不好过了;听听?斯内普教授?多么,多么正儿八经的语调,那是她吗?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真的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只有自己,却还在苦苦纠缠于之前的回忆中;是自己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开了,所以现在想后悔吗?
绝不,斯内普教授告诉自己,这才双方都应该去过的生活;他在阴暗的地窖里继续熬制着他的魔药,而对方则去跟适龄的男生约会。
噢!见鬼了!你把魔杖抽出来干什么?想给那个手一直不老实的男生来个剜心钻骨吗?斯内普教授用自己的左手硬生生的按住了自己的右手,冲动绝不是什么好习惯;而一个教授也不应该在晚上八点之后出去在学校的后花园。
瞧瞧那些可怜的情侣们,从他出现开始,已经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了。
当然当然,他可不是出来监视谁的;但只不过,如果谁想来个什么热情的晚安吻什么的,他可不介意附赠一记粉身碎骨。
说得就是你!那只长着盐猪手的赫夫帕夫的巨怪男孩,把你的手从对方的腰上拿下去;那不是你应该触碰的地方!
梅林,他一定是疯掉了,才会像个变态似地跟踪对方去约会;可是平常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他和她……
好了,不要再去乱想了,斯内普教授;这个老男人命令自己立刻转身回去地窖,然后给自己熬上一剂一服生死水,之后,就什么问题也不会了。
青春期总是如此的愉快,所有人都忙着约会,除了那些看起来不怎么适合去进行这项运动的人。
等苏西回到寝室时,发现爱玛居然已经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睡着了;苏西轻轻的摇醒了她,问道:“德拉科没有约你出去吗?”自己出门的时候有看到那位小少爷换了件新袍子,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光鲜亮丽的摸样不是去约会还能去干嘛呢?
爱玛从朦胧的睡意中起来,摇了摇头,“唔,没有;他或许去跟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儿去约会呢?”不怎么敢确定,但是或许是。
“你都不生气吗?”听到这个答案,苏西显得非常不满。
爱玛继续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彼此互相喜欢,但这什么也代表不了;更何况,跟你一样,这是义务,不是吗?”并不因为感情,只是因为需要。
“噢,好吧;”苏西略微有些懊恼的坐到了地上,“但是我得说,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即使她已经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但是我得说,你真的不生气吗?”
“生气?”爱玛笑了笑,“不,我没有资格生气。”她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能去改变;列如这种恶心透顶的社交游戏。
“如果你有呢?”苏西反问。
“如果我有;”爱玛非常平静的回答她;“那他们就完蛋了。”
在瞬间里,红发女孩感觉到自己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拥抱了一下自己的好友,“好了,事情总会变好的。”
“当然,我一直这么相信。”
事实上事情一点也没变好,至少在爱玛身上并没有;她吃很多东西,很多营养药剂,并且定时去医疗翼检查身体;但她却完全没有一点儿长高的迹象,这让她挫败极了。
这天的早餐桌上,德拉科顺手递给了她一盘炒蛋,而爱玛看都没看就挥手让那盘可怜的炒蛋消失了;一瞬间,铂金小少爷的脸色几乎臭的跟大粪蛋似的。
“噢,别这样姑娘;”扎比尼立刻出来打圆场道:“你该感到高兴不是吗?想想这家伙关心过谁?”
德拉科是个自私自傲的小混蛋,爱玛很明白,这位少爷的世界中心绝对只有他自己;但面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分出来的一点用心与关照,爱玛并没有感觉受宠若惊,只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这,算是什么?补偿?
她从来不需要。现在,将来。
“噢,你不应该给她炒蛋的,德拉科;”一旁的帕金森讥讽的开口说:“她或许需要两根巨人的腿骨?然后把它们绑在她的小短腿上?呵呵呵。”矮到几乎要跟一年级生差不多了,这可真是让人怜悯啊。
"够了,潘西;”德拉科一点也不想参与到这种无聊的女生之间的勾心斗角中去;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祸从口出一向是句挺准的预言;被揭到逆鳞的女孩几乎在毫不犹豫之间就向对方甩出了一个小小的咒语;效果是令人瞠目结舌的,以帕金森小姐为中心五米之内所有的东西全都粉碎了,而她本人却除了衣服破损外,丝毫无伤;可怖的是,施咒人甚至没有抽出魔杖。
“怎么回事?”巨大的爆炸声让斯内普院长从教师席匆匆忙赶来查看动静,这些不安分的小巨怪简直没有一天能让他省心。
爱玛施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向院长问好后表示:“又一次魔力爆发,教授;我想我有点控制不住它。”
非常充分的理由,庞弗雷夫人那里甚至有整整一大本病例来证明,女孩有这个可怜的病症;她没办法掌握好体内横冲直撞的魔力。
一片狼藉的斯莱哲林长桌上,德拉科·马尔福紧紧的皱着眉;他可,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诚然,岁数的增长会让人的性格发生一定的改变;但……
总之,这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睡着了……
还是没有学会相处啊;总之,用强必被揍;摸下巴,我觉得还是慢火慢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