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展亦,于萧涵已经找回来了,你现在可以定心处理公司事务了。 首发--无弹出广告我想问问你,你打算把她怎么办,是要立刻迎娶,还是另有打算?”赵雪琳和展亦坐在大厅谈话。
展亦摇摇头,缓缓地说,“欲速则不达,我现在还不能娶她。她失忆了,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现在说娶她,会吓到她。”
赵雪琳讥讽地说:“我早就告诉你,于萧涵失忆了,脑袋里根本不记得你,你就不该找她。”
展亦强调:“她只是失忆了,而不是失去爱的能力。我会和她重新开始,耐心培养感情,等待发芽结果。妈,我希望你今后对待她友好和善。”
“友好和善,我可以啊,只要她能生出孩子来,给展家添香火出来,我可以把她当亲女儿宠着供着。”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今后不许提孩子的事情,上次她的离走,就是你逼的,倘若这件事再发生第二次,我想我会给你一个让你追悔莫及的后果。”
“你威胁我,展亦,你为这个女人几次三番违背我,现在又威胁我?我是你母亲,是你母亲重要还是女人重要?我看你被她迷得分不清主次了!”
展亦遏制怒火对她说:“妈!除了你,小涵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如果我的女人被你再次伤害,就别怪儿子不讲情面伤害到你了。”
“你!——”赵雪琳气得要命,真不知道能拿这个儿子怎么办。
罢了!罢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管不住也懒得管了!
“不管了,不管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
陶桃接到于萧涵的电话知道她已经抵达上海好几天了,兴奋不已,立刻就把于萧涵约了出去。
快客店里,她们喝着奶茶聊天。
“萧萧我真没料到,你这么快就能跟展亦回来。”
“是啊,我自己也是一时脑热跟他回上海了。”
陶桃坏笑着说:“瞧你说的,还脑热?嘿嘿,你说说,你再见到展亦,有感觉没?”
“没有啊。我脑子里什么记性都没有,哪里有感觉?”
“那接触之后呢,展亦那么强大的男人不可能找到你后还和你什么都没发生吧,哼哼哼——”
于萧涵脸上染上晕红,“你真八卦。”
“哎呦,被我说中了!要我说啊,你呢就是展亦致命的那一根肋骨,而展亦,就是命中注定的男人。你看你们俩,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风风雨雨来回走了多少遍,绕来绕去还是像扭巴的麻绳一样缠回一股。”
“这是什么**喻啊——”于萧涵忍不住翻白眼。
“哦对了,那赵法政呢?你和展亦重逢了,还跟展亦回上海,赵法政怎么表现的?他那么爱慕你,怎么会轻易让你跟展亦走了呢?”
于萧涵神色一凛,忙垂下眼睫,沉言:“别提他。”
“怎么啦?”陶桃好奇地问,“他惹了你吗?”
“我不想提他。我不会再回东北,不会再和那的人有交集。不要再说和那边相关的人和事了。”
“哦……”陶桃点点头,不知道她怎么了,说道赵法政就忽地脸色惨白,握奶茶被子的手指.xzsj8.无意识地捏紧。因为太过用力,奶茶蓦地从吸管口喷出水渍,溅向了她胸前和颈上!
“哎呀你的衣服,快拿纸擦擦!”陶桃立刻从包里抽出面巾纸跳过去,帮她擦拭身上和脖子的水渍,给她整理衣领当口忽地倒吸一口气,被她领口里颈子上的星星点点红缨吸引了去。
于萧涵立刻拉高领口,陶桃则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意味深长地笑道:“哇……原来你跟展亦的进展比人家猜想的快多了呀,难怪把自己捂这么严实……”
“别乱讲——”于萧涵难堪之极,又不能解释。
被赵法政欺负的耻辱,她不能和任何人讲。
陶桃笑兮兮地对她肩膀拍一下,认真地说:“跟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咱们可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真为你欣慰,萧萧,你和展亦是天生一对的。”
喝完奶茶,她们挽着手臂一起去街上和商场闲逛。
而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偶然发现于萧涵后,便一直暗中盯上了她。
……
转眼,回到上海已经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和展亦日日相对,朝夕相处。
她最无聊的时候是展亦上班的时候,展亦不上班几乎所有时间都留给她。即使出去应酬,也一定带上她。
和展亦出去,她发现好多人都认识她,可惜她没有记忆,认不出哪些认得她的人,尴尬不已。但展亦丝毫不因此而难堪,也不把女友失忆当做丢脸的事,还会把那些人重新给于萧涵介绍一遍。那些人都客客气气地笑称她为未来展太太,她是展亦的女人好像是圈里人尽皆知的事,于萧涵成为他们阿谀奉承巴结的目标。对她的宠幸,展亦很高调。外人看在眼底,悟在心里。
做展亦的女人是个挺风光的事。
后来展亦又把她带去公司,没有什么事情让她做,只是想让她在公司陪着他。同时,展亦也是想让于萧涵了解工作中的自己。他喜欢于萧涵坐在他办公室安静打量他的感觉,喜欢在工作疲惫之余欣赏她在沙发那捧着杂志专心观看。
这日展亦有一个专访,市经济周报派来一个记者专门访问他。
这记者是个风韵盎然的时尚女郎,进到展亦办公室便施展自身的女性魅力,有点谄媚引诱的意味。
展亦这样出众的男人,钻石级的单身汉,无疑是女人蜂拥巴结的万年金龟。那女记者不停地给展亦含蓄放电,还很想和展亦单独在办公室相处,见他办公室里一直杵着一个整理这整理那的女人,像个电灯泡一样,很不耐烦。她以为她是展亦的秘书,便催促,“秘书小姐,请你不要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干扰我们的访谈。”
于萧涵一愣,索性把自己往角落撤撤。
可那记者还不满意,竟起身上去用力推搡她一把,“你还是出去忙吧,你在这很干扰我的思路。做秘书的怎么没有眼力见,你在这是多余的看不出来么?”
于萧涵懒得和她争辩,翻了个白眼,好,她出去……
暂且让这芳心荡漾的女记者继续荡漾一会儿……
但,于萧涵刚拉开门,展亦低沉的嗓音便冷声道:“你认为我的女人在这屋子里是多余吗?”
那女记者猛地怔住,方知自己有多鲁莽!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是展先生的红粉知己,实在抱歉啊——”女记者花容失色,满面通红地跟于萧涵道歉,更为刚才的搔首弄姿羞窘不已。
于萧涵没有责怪,只是对她微微一笑,鼓励她将访谈继续完成。
而一个星期过后,这名女记者便在她吃饭的饭馆堵住了她,哀求她的原谅,令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于小姐,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上周到爱尔公司采访展先生的金牌记者。”
“我记得你,你有事吗?”
女记者急切地说:“求求你于小姐,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那天我不知道您是展先生的女朋友,如果我知道,我怎么敢在您面前那样放肆,对不起!我诚恳地跟您道歉,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不要让我丢了饭碗!”
于萧涵不解道:“我没有怎么样,你这是……”
“因为那日我态度不好呵斥你,还动手推你出门,展先生跟我的报社老板投诉了我,您也知道展先生的声誉和地位,我真是开罪不起!我老板解雇了我!可是,我需要这份工作,我熬了好久才做到金牌记者,于小姐,您很面善,我求你帮我跟展先生求求情,让展先生放过我吧!”她说得心酸难过,眼泪直流。
于萧涵心软地说:“那我回去帮你和他说一声,让他给你跟老板说两句好话。”
“谢谢你于小姐!你真是宽宏大度!”
“没事的。”
晚上,于萧涵来到展亦的房间门口轻敲门。房门被打开,展亦穿着深蓝色的睡袍,头发湿着,显然刚洗过澡。于萧涵一愣,心尖不禁一悸,竟忘了开口。
“不早了,怎么还没睡?”展亦把她拉进房门。
“哦……我有事……”沐浴露和男性洗发水的味道盘旋在鼻尖,于萧涵有点怔忡。
“什么事?”
“就是,上周采访你的那个女记者,她今天找过我。”
展亦蹙了蹙浓黑的眉宇,“她找你干什么?”
“她说她因为你的投诉被老板炒了。”
展亦看着她的水眸,点点头,“嗯,所以呢?”
“所以,你可不可以帮忙跟他老板说一下,不要炒她鱿鱼?那个女人是个金牌记者,还是很有才华的,她给你做的专访的确很好……”
展亦打断她的话,告诉她说:“她对你不尊敬,是我让他老板开掉她的。”
“不需要这样的,那天是误会,她不认识我而已,开除她太严重了!”
展亦挑起她的下颌,唇瓣噙着俊挺的弧度说:“难道你看不出,她有意勾引我。”
“那也没必要打翻她的饭碗啊。”于萧涵好笑地说,“不要为这点小事,小题大做了。”
“不开除她也可以,你都亲自来求情了,我当然可以考虑给她从轻发落。”
“那就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很好……”于萧涵露出轻笑。
展亦却道:“但是,要看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于萧涵疑惑地皱眉。
展亦忽而揽过她的腰,温热的气息从他身上传到她的身上,他的唇擦过她的耳畔,盯着她白皙的脸颊,邪恶地说,“要不这样,你殷勤一下,这事就作罢了。”他指指自己的侧脸。
于萧涵顿时脸如火烧,难为情起来。
“不愿意?那没办法了……”
“……”
展亦抱紧她,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贴着,揉乱她一头秀发,低头用力吻她的嘴唇。她没抵抗,他撬开她的嘴,汲取专属于她的芬芳以及淡淡的羞涩,修长的指头插入她柔柔的发丝渐渐往下滑。
大手滑过披垂的长发,滑过她的背脊。
于萧涵难掩紧张,头却晕晕的,像被魔力蛊惑。突然,头顶猝痛,她不禁发出低呼,脑袋竟被他弹了一下,转瞬清醒过来!
“好了,早点睡吧。”展亦噙着优雅俊美的笑容,松开了她。
“那,那个记者——”
“我会处理。”
“那好,晚安!”于萧涵红透表情,耳朵发烫地拉开他的房门就跑回自己屋去了。
只留下展亦一个人坐在床畔发笑。
展亦始终笃定着于萧涵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一点没错。她还会被他吸引,还会对他产生好感,就像磁石的两极碰到一起,必定分不开一样。
于萧涵回到自己房间,蜷到床上瞪着天花板愣神好久。
短短一个多月,她对展亦的感受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三十岁的女人,却好比青春期少女那么含苞待放,想一想都羞得慌。
这个年纪,对女人来说是一个顿号,之前蹦蹦跳跳的人生,到这里应该是尘埃落定的。可是,她却什么都还没拥有。这个时候的自己,其实最需要的便是一个心灵的容身之所。
起初的几天她觉察展亦的目光几乎不分昼夜的追寻着她,后来的日子,自己的目光则不分昼夜追寻展亦。于萧涵游离的心思像无线的风筝,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飘着飘着……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过一个月。
于萧涵不愿整日呆在别墅,展亦不在时,她几乎很少出房门,因为别墅里女主人赵雪琳不待见她,两人在大厅碰面难免尴尬。况且她也不能总到展亦的公司待着。正愁无聊之际,东北的店铺被小妹帮她兑出去了,收到那笔钱,于萧涵便计划在上海开一家小店。
所以她又开始找地方选位置,希望找到个不贵的门面,毋需很大,但求个营生,她不想什么都不干糗在别墅。
在报纸上看到两家价钱她能负担得起的门市,位置不是市中心,市中心她必然付不起那昂贵的租金。但这位置还算可以,她不需要发家致富,能赚到小钱就行,于萧涵看到消息便给房主打电话咨询,下午便去看房。
对那小屋她很满意,便和主人敲定这里,付了一些定金,往公交车站点走的时候,她还在出神地盘算开店的开销,要办的手续。
浑不知身后有辆车在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