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柳青山独自品着小茗,眼前新娘坐于床沿,他却不知在盖头是掀起还是认由其盖着。 首发--无弹出广告矛盾之时,只好以茶消遣时间,然而壶中茶水只好比生命一样,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柳青山只得对空杯长叹。
这一声长叹,可谓余音绕梁,久久不息。新娘听得,肝肠俱断,幽幽说道:“小老公,是我对你不住,不过,那都是陈年老事了。眼下,我该抛下一切崇拜你的人,和你好.xzsj8.好过日子。”
柳青山注视着她,实不知方巾下,红裙中裹着的这具娇躯是何等货色。网络上尊称她为绿叶姐姐,核桃哥哥对她一片痴情,只怕回去跳楼也未可知,就连莫晓霞也说她学富五车,这人必是其貌不扬了。
他实在好奇,要瞧瞧传说中的绿叶姐姐是何等人物。待揭开方巾,才知道相见不如听闻。理想中的绿叶姐姐不说是国色天香,至少也是倾倒一方的人物了。那知他揭开方巾,才知道上帝有时候也会恶搞人类。
绿叶姐姐生一只圆不溜秋的美眸,一只小巧玲珑的慧眼。本来,这两只眼分开来确实是人类美眸中的极品,但是,上帝硬要把它们拼凑在一起,只好比生高两米的女人嫁了个根号二的男子,虽说一个帅哥一个美女,但观者看了,无不感叹蚂蚁抱大象,美中不足。
绿叶姐姐长着个蒜头鼻子,鼻梁深陷在两眼眶间隙里,显得那蒜头鼻子突兀如平原上的小山丘,尤其惹眼。她的脸色属于严格的黄种人肤色,黄得惨淡,黄得荒凉,黄得不自然。一眼瞧去,起码有五十来岁的年轮,仔细一瞧,额头上深浅不一的皱纹还不只是五十年轮的光景呢。
柳青山的一颗心几乎停止跳动,喃喃说道:“姑娘贵庚几何?怕有四十芳龄了吧?”
绿叶姐姐娇嗔道:“小老公,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娇妻呢?人家还只是三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呢!”
柳青山汗颜,说:“那你怎么叫绿叶姐姐呢?”
绿叶姐姐意味深长地说:“绿叶衬红花啊,绿叶衬红花啊。”
柳青山赫然明白,心想倘若我男扮女装,有她这一烘托,只怕也是上乘美女了。自语道:“怎会会这样呢?”
绿叶姐姐见他神色忧伤,似很失落,说道:“小老公,我知道我是长得有点特殊。但自古妻不嫌夫拙,夫不嫌妻丑。夫妻之间,当也体贴关怀为上。我的小老公通书晓理,何故反为表里一副臭皮囊耿耿于怀?”
柳青山一想也是,许多绝色佳人,身后成天追着成千上万的公子哥儿,纵然有艳福娶到家,却不敢保证日后不给自己戴绿帽。娶个恐龙回家,单红杏出墙这一节上,省了许多心病;加之夫妻房事一般一般,怕会有益健康,长命百岁。
柳青山细细思来,竟是自己以貌取人,实时不该。但他却是无话和新娘言语,只好说:“听闻姐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我好生敬仰。今日新婚之夜,何不表演两手,让我开开眼界。”
绿叶姐姐说:“眼前无辅助工具,琴棋书画自是表演不来的。但诗词歌赋,却是信手拈来。”
柳青山心想,自古才子多奇丑,她自诩擅长诗词歌赋,必然是有功底的了。拍手叫道:“姐姐能诗词,那作一首来送与我啊。”
绿叶姐姐低头沉吟半晌,复抬头吟哦道:“天黄黄,地绿绿,有个小儿在迭哭,过路君子读一遍,一觉睡到太阳出。”
柳青山吓得跳了起来,说你这哪是诗啊,分明是小儿止哭的灵符。
绿叶姐姐认真说道:“诗能使小儿止哭,那是诗的荣幸。许多号称经典的诗,一味用生涩的词汇描绘诗中意境,反是弄巧成拙,不但读者难以体会诗中情愫,就连作者也很难将心中豪迈描绘得栩栩如生。”
柳青山缄口不言,不敢和她谈论高雅的诗文。眼下深夜三点。虽说新娘是长得过分了点儿,但长年老月,不可能分床而居吧。
柳青山说:“姐姐,夜已很深了,我服侍你上床休息吧。”
绿叶姐姐心里一悚:不好了,小老公要行了禽兽不如之事了,这可怎么办?当下不等柳青山来扶,和衣钻进被褥里,上身斜靠在床头上。
柳青山亦是心想,同床共枕自是难免不了的。然则今夜毫无雅兴,只好等到生理渴望时,再来行夫妻之事。他缓缓脱了衣物,进入杯中,和她相距一拳之地。
绿叶姐姐见他穿条裤衩进来,正欲大呼:“你小子可别耍牛氓啊。”一想不对啊,自己和他是夫妻,即便嚷将出去,也没人理会,反惹得别人笑话,只好默默不言,事机而动。
然而,柳青山这一躺下,却睡得很踏实。绿叶姐姐心下胡思:许多人把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看得神圣而嗜它如命,那些痴男怨女渴望得每每偷腥而不知足。在我看来,不过是饥饿年代吃草根一般,除了充饥,哪里有什么味道。男人女人这一起,无非是为了传宗接代,那档子事只怕比生孩子还痛苦呢。瞧他睡我身边坐怀不乱,到是个正人君子,只不知心里打什么鼓,待我去探个虚实。免得不小心睡熟了身子,被他强行欺负。
柳青山合上眼,迷糊之中,忽觉一只手寻花问柳于两腿间,吃了一惊,心想:她可真耐不住寂寞啊。
绿叶姐姐探着手中物事,但觉软绵绵地如泥鳅一般毫无生气。心想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我不玩也罢。然而,这东西她第一次抓在手中,无比新鲜,一时舍不得放下。
其时柳青山自那次风流之后,未进女色一月有余。如果对方是个绝色佳人,他早也按耐不住。亏得眼前之人毫无勾魂摄魄的魅力,柳青山才不至于情迷而乱。
但是那双手的抚弄之下,他显然克制不住。绿叶姐姐这一拿捏之下,渐渐觉得手中之物由软便硬,由硬生威。心下好生奇怪:这东西先前冰冷,现下火热,原来还热胀冷缩啊。真好比气球,没气之前薄如纸片,充气之后鼓囊囊地十分好玩儿。
柳青山见她一脸红霞之中略显几分羞涩之气,沉思道:瞧她这般,自是等不得了。说什么美女丑女,关了灯还不都一样。为了合同上的那五百万,我少不得多付出一把,夜夜耕耘。
柳青山侧了身,嘻嘻一笑,说:“大老婆,我来了哦。”
绿叶姐姐还未及反应,一具笨重的身子已扑倒在自己的身上。她闻得一股男人沉重的气息,听得一阵急躁的鼻息,心中惊怒,忽地一个颠簸,正如汽车翻下悬崖一般,柳青山被她颠滚到一边去。
多亏那床结实宽大,柳青山没被抖下床。他十分气恼,牛脾气涌来,心说老子不信驾驭不了你。抖抖精神,再次扑将上来。绿叶姐姐吓得花容失色,忽地揭开枕头,掏出一把剪刀刺将过来,柳青山眼明,茫茫滚身往一边去,才得已避开这一剪刀。
饶是这样,柳青山也吓得惊骇无比,全身不冷而颤。他抬起头来,怔怔地盯视着她,而她手握剪刀,侧身注视他。
两人对视良久,绿叶姐姐幽怨哭道:“小老公,我知道嫁给你再苦再疼都得给你生孩子。可是今夜我没个准备,我不要啊。”
柳青山见手中的剪刀还自对峙着自己,全身冷汗淋淋,狂汗不已。心想:这大姐不到生得特别,还有精神病。嘴里说道:“罢了,罢了。你我本不该做夫妻的,老天造孽啊。”
他觉得嘴里渴燥,穿了衣物翻身下床,走到外间喝了两杯茶水。柳青山本来困顿,可是一想起那把雪亮的剪刀,心生惧怕。心想她怀恋她的核桃哥哥,假如我睡熟了,她一剪刀捅来,我这条小命可就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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