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凄惨,阴湿,这是哪里?
伸手摸了摸,只感到一阵滑滑的感觉。 抬头望了望,深黑的夜空如一个魔鬼吞噬一切光明,我看到了。
一口井,没错,我在一口井里,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我极力地呼唤却听不到任何回音。刹那间,我的视线一片黑,不知什么东西从我的上方掠过,那唯一的井眼不知被什么东西布满,就这样我被困在一片黑暗中。
在我还笼罩在一片恐慌中时,那东西突然缠住我的脖子快速上升,我瞬间感到一阵窒息。在我呼吸停止的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那团东西——藤蔓。我的眼睛沉了下来。。。。。。
“不——”。伴随着一声尖叫,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是个梦呀,吓死我了,不过那种窒息的感觉确实如此真实。”看了看表,4点33分。
“怎么又是433,算了不管了,时间还早接着睡。”
躺在床上我却无法入梦,脑海里回想起了早上和文杰看我的祖宅的经历。
一阵阵阴风吹过,破旧的电线杆上站着几只乌鸦在声嘶力竭的叫着,似乎在默哀着亡灵。人们常说乌鸦不吉利,因为它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某些东西,但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从来就不相信那些事情。倒是文杰不停地催促我离开。
我笑了笑略带讽刺的语气对他说道:“都是大老爷儿们还害怕这个。”说完我便进去了,没办法文杰只能硬着头皮和我进去。
刚推开木制大门一股霉味便冲鼻而来。
“咳咳咳——,小乐,什么呀怎么这么难闻,赶快出去吧。”
“出什么出,才刚进来就出去,这房子都空了28年了,肯定有味,没事去把窗户开开。”
唰的一声,厚重的古典窗户终于在文杰的生拉硬拽之下开启了一道裂口,犹如一个半掩的棺材,但是却没有尸体或者尸体并不在这里。慢慢的随着一丝丝阳光的飘入,房间也亮了起来,霉味也没有那么重了。我试着打开灯,没想到灯居然打开了。就这样伴着昏黄的灯光我们开始看清了阴翳古宅的面目。
硕大的房间却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沙发和一幅挂画,挂画上的内容已经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两个人影。大厅居然这般简单,想象中的古董花瓶一个也没有。
“唉!真没劲,亏我这般费力。”看着文杰发牢骚,我也有些失望。
“算了,本来我就不指望什么,还是去二楼看看吧。”
就这样,古木台阶在我们的踩踏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来到二楼发现依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倒是有不少的房间而且还挺新,与楼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到每个房间看了看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似乎这栋古宅就是一个空宅。
“唉,我就说么,看吧,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赶快走吧。”虽然我还不想走,但看到文杰的埋怨还是和他走了,或许就如文杰说的那样,这里什么也没有。
回到了一楼,又四处望了望,突然发现在楼梯口后面有一丝亮光,这个发现突然让我们眼前一亮。我和文杰怀着忐忑又兴奋地心情,循着这丝光而去。
哗——,门开了,期望再一次变成失望,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那丝光仅仅是灯光而已。又一次听到了叹气声,而且是两声“怎么又是空欢喜一场啊!!”文杰似乎快抓狂了。虽然有些失落,但我还是看了看这个浴室,基本上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很奇怪,这个浴室里摆放着一个超大的浴池,比平常的浴池要大很多。可能是记忆模糊了,我也不记得我的祖宅是否有这个超大浴池,不过看样子这个浴池还可以用,这点倒是让我们有些欣喜,至少以后可以和室友一起来这里沐浴。
哗——,门又关了。我们走出了祖宅,回头看一下这个我曾生活过的地方,似乎更像60年代欧洲的古建筑。乌鸦还在呻吟似乎在欢送我们,我和文杰都有些累了,便打车回去了。
滴滴答,滴滴答,闹钟再一次响了。
“唉,6点半了,又该去上班了,一看见刘总那张臭脸就不想去,但是又没办法。”
看了下四周,杜韩铮和韩瑞居然不在,估计又是一晚上都在排练舞台剧,这两个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排练,一回来就倒头睡觉,真不知道他们是咋想的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悄悄地洗漱完后,我便出发了。下楼时,我刻意从后门走,生怕遇到那个神经病老婆婆。
7点半准时到达公司,辛苦的一天又将开始。。。。。。
刚坐在座位上,突然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嘿,早啊,小乐。”
“妈呀,你吓死我了,和鬼一样。”
“看吧,还说我胆小,你自己不也这样。”
“这不一样好不好。”
“什么不一样,不都一样么,你就是不想承认自己胆小。”
“好吧,我不和你争了。”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怎么一大早就有人打电话呀”
“说不定。。。。。嘻嘻,小乐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外面有了……”
“有什么有,别瞎说,肯定是客户打来的。”
“喂——对,我是——什么,怎么可能——好,我马上赶来”
看着我的脸色突变,文杰立马问道怎么了。
我缓缓地说了出来:
“还记得昨天那个律师廖晓生吗?刚刚警察给我打来电话,说在我的祖宅的那口井里发现了他,他被吊在那口井里,死了——。”
平静的现实生活是否有些单调,想要刺激吗?魇食随时恭候你。若觉得有话要说作者随时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