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不断在脑海中闪烁,耳朵不断地嗡嗡中,越过前面两排女生的头顶,军训教官的脸已经完全模糊……
“报告!”
刘大河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身子就串了出去,而后倒在一群女生中……
1997年的9月,在别的地方已是秋高气爽,但在这个城市,却还保持着三十**度的高温。开 心 文 学 初来乍到的刘大河,第一次和刚认识的室友老海,花了2个小时才把校园走完。来自西北黄土高坡的老海,属于预科升本,年龄自然要大点,对大学的“地皮”已是踩熟了。这个身高185、壮壮的、黑黑的,带着傻呼呼的、白净净的,身高175、体重不足60公斤的刘大河,活脱脱的“父与子”。老海带着刘大河照了几张照片,例行公事地回答了所有大学新生都会问的问题,直到刘大河累得不行,回宿舍倒头就睡,系上临时指定的班干部把刚发的新军装摆在他脑袋旁边。早上六点,教官的口哨就响个不停,这群“天之骄子”忙不迭地穿军衣服。刘大河想穿那双行前亲戚送的高帮军靴,被老海喝止,“傻逼,想被教官揍!还是想捂蛆啊!”
一群人都挺自豪、神圣地看着自己和别人的新军装。刘大河很失望地看到,这座以女生美和校园美出名的重点大学,他所在的政治系97级,居然只有两个上眼的女生。物以稀为贵,唉,或许是因为肥大的军装看不出女孩子的美貌吧。那两个女生,一个小文,在她老家贵州那地方可能就是个别人眼中的极品;一个小维,长的虽然有点黄毛丫头,看上去却还也不错。“他妈妈的”,这个本校高考“状元”、全是高考“探花”的文弱书生,这会儿就只探了这么两多“花”,不免有点点愤怒了,不由得想起了高考前给他递纸条的“燕子”。
胡思乱想间,教官已讲完了军训纪律,“站军姿20分钟,然后吃饭,正式军训!”
知鸟叫的很烦,这么早的,气温却已不下35度。不一会,刘大河有点烦躁了。不知道是不是中暑,因为他长这么大,就没中过暑。刘大河尽管8岁已下田插秧,9岁开始收割稻谷,10岁起,全家三份农田就他娘俩插秧打谷,颗粒归仓了,那时候也没遇到过什么中暑。
也许是水土不服,也许是早上没吃饭,刘大河觉得身子骨越来越扛不住了。他想坐下休息。但他又不情愿就这样遭人瞧不起,就这么扛着。实在扛不住了,“报告”刚出口,就软软地倒了下来。
“完了!”,醒过来的刘大河,感觉自己的大学时代就以这样的方式开场,有点太丢范儿了。
日子一天天的熬,终于,国庆快到了,军训也快结束了。这一个月里,因为站队列、齐步走、跑步走,刘大河又挨过一次罚站、一次罚蹲,一次顶嘴后被教官踢了一脚。12斤半的步枪起初抗着很新鲜,后来越来越不想扛了,“阅兵”的时候一不留神差点将刺刀插了前面那人的耳朵,吓出了一身冷汗。总之,一个月的军训,令刘大河苦恼不已,总算结束了。别人送教官还哭哭啼啼的,特别是那小文小维,很让他看不起,不就是咱们在烈日下站的时候,你们女生被恩准在树阴下多休息一会吗。
听说辅导员唐小曼在忙着攻读她的研究生,这个月两面都没见上,全是本系那个大四的云南籍实习生在带大家。浓浓的云南口音,黑黑憨憨的样子很不招人喜欢。时间长了,刘大河觉得这人还比较正派,后来听说只有在本系表现最好的才能留在本系实习,刘大河觉得自己真是有些浅薄了,毕竟人不可貌相。军训一完,他郑重地向实习老师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实习老师也是个穷苦出身,可能也翻看过他的有关情况,觉得小伙子军训不行但其他素质还不错,临时指定的班干部中有一个表现太差,就把他调整了进去,做了个调研委员。多年后,刘大河一想这辈子与材料打交道,这真算是个和征兆了。
国庆一到,自是同在一个城市的高中同学见见面,逛逛公园,看看街景,特别是那个工业学院的“燕子”来了一趟,让有些失落的刘大河找到了点重点大学与一般大学、才子与灰姑娘相比较下的良好感觉,竟觉得燕子其实也不错,除了脸上的痘痘难看了一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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