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雏甜身着宽大朴素的长衣长裤,掩盖了身为花季少女所独有的玲珑身段,紧紧低着头,局促地行走在魔海学院的走廊上。
她刚刚从学院图书馆回来,本想在那能少些烦扰,但她却想错了,无论是哪个地方,周围诡异的气氛都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但是,她却无力逃避。
因为,学院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木子云的挑战,潘多拉学院的导师到来,血魄花事件,疾风卡尔的辍学,还有那个来自潘多拉的牛头人怪物在自己学院的三天横扫,这些事情无不是极为打击整个学院士气和脸面的。
尤其是面对那牛头人对整个的学院的挑衅,三天时间硬是把学院前百名的高手几乎都找来虐了一遍,之所以是几乎而不是全部,那是他不和女人打,即便如此,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天,但无疑,借着蛮牛·血蹄的大名,整个魔海学院还是在魔网上出名了。
而把魔海学院推倒峰尖浪口的,还是木子云的消息,因为潘多拉学院最后证实了木子云的确是在海魔城,而且更是被潘多拉学院的院长收为了关门弟子,这事如果放在普通的海魔城居民眼里,就是自豪,是骄傲,但在魔海学院眼中,在众多学生眼里,就是**裸的嘲讽了。
一个有着将军之资的天才少年,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没被发现!
每天和同学高谈阔论,却没想到,那传说中的人物就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这就是最大的打脸啊!
此时的魔海学院犹如在风雨中凋零的花朵,即使过了数天,不仅没有缓过劲来,面对外界的嘲笑,面对魔网上的恶搞,更是显得风声鹤唳,举步维艰。. .
“喂,听说了吗?排名第十的铁墙鲁斯,请假回家修养后,现在在家族里走路都还软的跟泥捏的一样。”
别人是不是泥捏的关你什么事了啊?
雏甜紧紧低着头,只是快速走着,她不过是在整个学院战力排名都是接近垫底的存在,平时最是要谨小慎微,却不敢把这话说出口的。
“那有什么?连排名第一的血杀李晨此时在家族里听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的跟小姐似得,哼,李家难得出了一个天才,现在看来......”
听到这话,李雏甜身子暗暗一哆嗦,脸上也泛着苦涩,她和李晨一个本家,一个分家,李晨在她眼里是那么遥不可及,两人甚至从未说过一句话,但好歹都是李家的人,都姓李,就凭这一关系,雏甜即使战力如此低,也鲜有人会来欺负她,但此时,李晨被接连的打击而变得一蹶不振,甚至连是否能恢复都是两说,那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雏甜的头低的更低了。..
“听说半个月后,隔壁的温灵学院就会以交流学习的名义过来,到时候还会带上他们的几名高手,说要和本院的高手切磋灵技,互相学习,共同进步,还说什么兄弟学院就要互相扶持,呸,狗屎!明明就是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当初我们学院去他们那时,李晨一人就连败他们那三大高手,那时候他们怎么就屁都不敢放一声?”
为什么事情会一件接着一件?到底有完没完啊——
雏甜听到这消息,脑中顿时闪过这念头,她只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学院生活,毕业后好好找个不错的工作,侍奉自己父母,难道这也有错吗?
那些高高在上的事情她根本没兴趣知道,也没那份资格和闲情去知道,她也强烈的希望这些事情能不要影响到她的平静生活,但是,这有可能吗?
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yīn沉着,似乎心头有着巨大的压力,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学院的未来焦虑着,面对如此情况,李雏甜能如何?
她不敢和任何人搭话,也不希望此时有任何人来找她搭话,尤其是来询问李晨消息的,拜托!她怎么会知道?
她不过是李家的一个小小分家,一家三口独自在城里安稳的生活着,甚至在小时候的学堂里,李雏甜就是个存在感接近于无的乖巧普通学生,那些高高在上,闪耀着巨大光芒的天才少年,她甚至连像其他女孩子一样上去搭话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上课抬头,下课低头,每天上学放学,独自过着只属于自己一人的学习生活。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就没有好友,没有闺蜜。
走着走着,雏甜顺势拐进远离人群的梯角,突然感到自己屁股被sèsè的摸了一把,正在想心事的雏甜立即身子一僵,脑子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尖叫?但不远处的走廊上那么多人,一旦被围观,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她始终只是个半透明的小人物,她也习惯,甚至享受这种生活,但此时后面到底是谁?她都装扮成这样了,难道还会有哪个人会看上她?
没了李晨,终于有人打算欺负我了吗?
要不要召唤出魔灵战斗?还是赶紧低头走开,最后躲进厕所?脑中瞬间纠结了数个念头,最后,眼看大手渐渐往下探去,雏甜眼角泛起了泪花,低着头,就急走着往前面的厕所逃去。
“你这小妮子,穿着这么灰扑扑的,屁股还是很翘的嘛!”耳边突然传来带着笑意的轻柔吐息,雏甜刚刚迈了两步,紧绷的身子却终于放松下来,自然,也停下了脚步。
不过,屁股上的那只手却不想就这么结束,而是顺势一滑,就向着最要命的花心触去,眼看就要抵达关键之所在,雏甜终于双手急急往后一探,死死摁住了这只作怪的手。
此时,两人就这么亲密的腻靠在一起,恍如最好的姐妹。
对,就是姐妹!
“萧雅琪,别!”雏甜想侧头看向来人,但刚刚撇过头,脸上立即触到一抹圆润湿滑,其中更是有一截湿润润的柔软之物,调皮地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舔过,差点就让她身子瘫成一团,好在,为了制止下身已经完全越过jǐng戒线的恶手,雏甜硬是打起jīng神,低声告饶起来。
“别?别什么?别停吗?没想到我家的小雏甜这么可爱,原来xìng子也如此大胆啊?”萧雅琪轻声笑道,一对狐媚眼里满是戏谑。
“啊——”嘴里发出轻呼,但又马上骤停,雏甜想到了不远处的人群,只能紧紧咬着唇瓣,身子却越发无力,她虽摁住了好友的手腕,但那五根灵活的手指却再也制止不了。
于是,最长的中指终是一探一探,触到了让人害羞的地方,顿时,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面对这陌生的感觉,雏甜开始本能的惶恐起来。
“她怎么能触自己那地方?那个地方,明明自己洗澡时,每次擦拭都会害羞的紧,可她怎么能触自己那地方——”
“怎么会去触及自己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