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在边上见他发飙,吓得连毛都竖了起来,急忙劝道:“老大,消消火……”
张晓凡脸如怒目金刚般的骇人,但转瞬间又楞在那儿不动,只听电话里传来许三德的声音:“老大,荆老四没有讨着便宜,那女的身旁有两个保镖跟着,没有吃什么亏。开 心 文 学 ”
许三德多机灵的人,关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这女的跟张晓凡关系非浅,而且长得又那么水灵,八成是老大的女人。
陈菲菲在那边喝着闷酒,嘴里一个劲着嘟囔道:“臭东西,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她喝得有些迷醉,就连荆永高近身,被保镖拦着都没有发觉。
荆永高是什么人,向来就是横行霸道的主,他见陈菲菲长得迷人清纯,早就按捺不住的心蠢蠢yù动,招呼手下就想要给那两名保镖开瓢。
“荆少,先别急着动手,这种女人不值得硬来。”冯得生拉住他凑头说道。
荆永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阿生,你晚上有些奇怪啊,以前没见你这么啰嗦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冯得生从容一笑,说道:“荆少玩笑了,我是什么人你还能不知道,我是怕你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他用手指了指身后。
荆永高狐疑之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顿时眼睛都瞪得像个铃铛,马延芳的气质绝对是荆永高见过的女人中最好的,那xìng感的红唇,饱满的双峰,还有那长长睫毛下的眼睛,无一例外都是jīng品,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像只高傲的天鹅般,让人无法随意去亵渎;却又像是迷人的妖jīng,想要让男人将她狠狠的按在床上疯狂地玩弄着,发泄着。
荆永高来回的在马延芳与陈菲菲之间打量着,发觉两人各有千秋。陈菲菲清纯如兰,马延芳奔放如火,两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令荆永高有些难以决择。
/\/\如果你想要的话,回头我派人盯着,包你rì后得手没有问题。”
荆永高眼睛一亮,嘿嘿笑道:“还是你办事靠谱。”
马延芳并不是在孤芳自赏,她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却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电话而以,让她十分气恼。“你这么说,是指晚上没办法出来了?”
“芳芳,你别生气,孩子生病了我必须要在家陪他……”
“你不用说了,这些话我不想听。”
马延芳冷冰冰地说道:“阿豪,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要是让云飞知道这事,你想他会怎么做?”她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冷斥道:“叶天豪,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而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件小事而以。”
她说完这番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指着酒保道:“再来三枝地狱玫瑰。”
酒保显然很清楚对方的身份,毫不迟疑地在那里摆弄着摇酒壶,十分卖力地摇动着。
正当调酒师把鸡尾酒摆上桌的时候,荆永高拿着酒杯走了上来,说道:“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也不怕寂寞?”他什么时候这么斯文过,全是冯得生教他怎么说的。
马延芳只是瞥了他一眼,脸带嘲讽地笑道:“麻烦你在勾引女人的时候,把你嘴角和衬衫边上的口红印给擦去,别让我觉得你是个下流的男人。”
荆永高听到这话顿时乐了,嘿嘿一笑道:“我就说阿生那套不管用,什么情调都是他娘的狗屎,要我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样,看得顺眼咱们就直接去开房打/炮,整那些不中用的玩样干嘛。”
马延芳面上带着鄙夷,冷笑道:“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
荆永高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领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白花花的胸脯特别有感觉,深不见底的rǔ沟仿佛可以看到蓓蕾的一角,更加点燃了他的yù望。他凑过身子,伸手搂住马延芳的纤腰,挻着胯下顶在对方的丰/臀后面,兴奋得身子轻颤,“荆四爷是我的叔叔,你说我是在哪里混的,嘿嘿……你要是能够陪我一晚,多少钱直接开个价,老子眉头都不眨一下。”
马延芳皱眉道:“你是荆永高?”
“嘿嘿,看不出我还挻有名,美女认得我?”荆永高心中直热,怀中的女人直他娘的xìng感,光是搂着腰都受不了,一会儿在床上还不得怎么刺激。
马延芳本想在这里直接废了他,可是听到荆老四的名号,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换上风情万种的笑容,娇声道:“想来荆少也是个风流之人,这里人多不太方便,咱们到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怎么样?”她的小手暗中摆动,让边上的两个彪型大汉暂时不要动手。
荆永高早就乐得没边,搂着怀中的美人向后面走去,sè急的他直接在对方的裙子上大施其手,惹得马延芳厌恶不以。
夜场的后巷是个开发区,这里正准备拆迁,人都搬走了,拆得七零八落,好在有网拦起来,没让碎石乱飞。
荆永高搂着马延芳走出后门,见到乱糟糟的场景后楞了一下,yín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这个调调,打野炮我也挻中意的……”
“打你妈个头!”马延芳早就受不了这个闲气,直接抬起高根鞋向他的脚面踏去。
“嗷”的一声,荆永高倒在地上捂着脚直叫唤。
“芳姐!”方才夜场中的两个大汉走了出来,马延芳看到他们,便指着地上的荆永高说道:“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长长记xìng,不是什么女人都是他可以碰的!”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转角处涌出十来名青年,手拿铁棍砍刀冲了上来,劈头盖脸的向两人砸去,那两个大汉正想把马延芳护到身后,忽然背后窜出两人给他们开了瓢,直接软倒在地上。
马延芳有些不知所措,吓得惊叫道:“你们敢,唔唔……”
冯得生从她的身后拿带料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不一会儿便软倒在他的怀里。荆永高在手下的搀扶下勉强能够站立,痛得脸都有些变了形,骂骂咧咧地道:“这娘们还真狠,我的脚都快被她给钉穿了……”不过,他随即便笑了起来,拍了拍冯得生的肩膀乐道:“阿生,你这脑瓜子挻好使的,连这么巧的计划都想的出来。”
冯得生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说道:“荆少,这里不能久待,咱们的车就停在巷口上,还是早些走的好。”
荆永高闻言连连点头,带着手下快步离开了后巷,乘车呼啸离去。
但他们都没有发现就在那些拆迁的房屋中,有个家伙正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且把过程全都用DV拍了下来,这个人正是蛇哥的手下许三德。
许三德见他们走后,便一合DV,打了个电话给蛇哥:“大哥,事情办妥了,跟老大预计的一模一样……对对,人也被带走了,阿海他们就倒在地上……好好,我这就下来。”
后巷里,张晓凡跟蛇哥与许三德他们会合。
“都拍妥当了?”
许三德说道:“老大,您和大哥就放心吧,我这里没有问题。”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阿海他们不知道有没有事儿,他们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要是……”
张晓凡摆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二哥的事情绝对不会牵涉到他们身上,而且事后的钱我照样会给,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他拍了拍许三德的肩膀,走上前去查看他们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