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要我怎么做。开 心 文 学 ”二哥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不尽快离开东海,怕是这里就是永远的藏身之所。
张晓凡拿出烟来分了一圈,说道:“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把马延芳带到你在半山豪庭的别墅,在那里有人等着你们。”他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是十一点半,夜生活才刚开始,招齐你的手下到帝豪待命,只要确定他们到了指点的地方后,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安心的当你的富家翁就是。”
二哥深深地吸了口烟,问道:“你们打算放过我?就不怕我带着延芳一去不回?”
张晓凡爽朗一笑,说道:“我说过,杀了你对我没有一丁儿点儿好处。而且,你二哥好歹在道上也有些份量,是那种抛妻弃子的人吗?”
二哥听到这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带着噬人之势怒瞪对方,冷声道:“她们在你手里?”
张晓凡说道:“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我虽谈不上什么好人,但也没下作到对女人和孩子动手动脚。”
二哥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番,沉声道:“你的计划很周详,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隐隐感觉这一切都和范云飞有关,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棋子而以,对吗?”
张晓凡说道:“不完全对,也不能说是错的。范云飞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件事情也拖得太久了。要不是这小子溜得太快,怕是早已经成了地府之魂。”
二哥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一言不发的起身,将马延芳的衣服七手八脚的随意套好,抱着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哥,怎么样?”
“大哥,芳姐没事吧?”
他的手下一个个都上前询问,看着这些昔rì跟随着自己的手下,他忽然有些不忍心把他们带到地狱的深渊去。二哥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要是带着这十来号人冲进房中,将张晓凡和佘明杀死,再把荆永高毁尸灭迹,会不会就可以逃得过这场劫难?
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幼稚的想法。先不说这十个人会不会杀得过对方,就算奋力拼杀将他们全都干掉,那么事情真就这样了结了?既然他们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不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而且荆老四那边也将在一个小时之后得到消息并带人过来,要是扑了个空肯定会追查下去,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最为关键的是,他的妻子还有孩子全在对方手上,是生是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二哥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身吩咐道:“打电话让小唐跟阿牛,还有泉子他们带着人到帝豪,等我把芳姐安顿好之后就过去。”
身边的手下一听便知道坏了菜,怒气冲冲的吼道:“老大,是不是有人动了芳姐!我带着去把他给剁了!”
二哥摇了摇头,说道:“事情的经过我到时候会跟你们说清楚,你只要知道是荆家的人干的就行,现在你去招集人手等我的消息。”他这时心中暗暗一叹,什么兄弟义气,在生死关头谁还理会得这么多。要是你们活着,怕是我的家人就得死。大难临头,咱们各安天命吧……
蛇哥站在窗口,见这些人全都离开后,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才重新回到肚子里,但是他有些不解,问道:“老大,你为什么不把阿豪给直接做了,反而要留下这个祸患,万一今后被人查到,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张晓凡拿起杯子,走到酒吧间倒了两杯洋酒,递给蛇哥一杯,重新坐回椅子,说道:“凡事不能只凭义气用事,拳头可以解决问题不假,但只是一时痛快。必要的手段该用还是得用,就像我恨不得把荆永高杀了,但是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解气之外没有丁点儿好处,得到的是跟荆老四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咱们不能图眼前的蝇头小利,不把全盘的局面打开是无法得到最终的利益。”
“荆老四在见到他侄子的模样后,必然会大怒不以,发动所有的关系对二哥展开报复。可是,二哥早就抛下的弟兄自己灰溜溜的跑路,他又去哪里找线索?出入境记录上会清楚表明,是他自己本人出的国,跟我们没有关系,荆老四的目光会一直盯着二哥,直到他自己再也无法盯到目标为止。”
蛇哥还是有些弄不清楚,他讪笑道:“老大,你知道我的脑子笨,有些条理还是弄不清,万一他真被荆老四的人逮到……”
“不会的,今天凌晨飞往黑龙省的机票我已经买好。荆老四就是再能耐,也绝对不会在事发之后半个小时间发觉他已经离开了东海。就算在外地被抓,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到时候范家元气大伤,荆老四或许因为他侄子的病伤发生什么意外,那时早就尘埃落定,谁还理会二哥是什么人物。”
蛇哥闻言恍然,赞道:“老大,您的计策真是高明,就像那诸葛亮一样。”
“行了,别拍那种恶心的马屁,你这家伙说好话也会让人毛骨悚然,真是服了你了。”
蛇哥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说道:“我不是书读得少嘛,以后改进改进……”他指了指荆永高,问道:“那这家伙怎么办?”
张晓凡也望向荆永高,一口干尽杯中的酒,走到他的身旁蹲下,笑道:“荆大少,听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的想法?”
他的话音刚落,地上躺着的荆永高整个人蹦了起来,啊的一声缩在墙角中瑟瑟发抖,颤声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此时的荆永高就像个十多个大汉轮/暴过后的花季少女,两腿卷缩成一团,用手抱住,表情惊恐万分,眼神躲躲闪闪的。要不是张晓凡和蛇哥对这家伙知根知底,还真会被他的惨/样给骗过。
“看你这鸟样老子就想吐,什么时候把你老二给割了下来,再装这熊样也不迟。”蛇哥不屑地骂道。
张晓凡也冷笑一声,说道:“堂堂东海的荆少也会混成这个德xìng,真是叫人意外。我听佘明说起过,光是他知道被你强上过的女人,有名有姓的就有十三个,这些还不算那些暗中被沉海的,你说这辈子作了多少孽,罚恶簿上估计都要写满了都。”
蛇哥也早就想干他一顿,抽出腰后的匕首,上前说道:“老大,这种人不要脏了你的手,让我来把他给剁了。”
“啊!不要,不要……”荆永高不住的在地上打滚,光着屁股做这种动作的男人他们还是第一次瞧见,真是让人倒胃口。
“让人去砸我的堂子,还把幡都放在匾额上,在夜场里想要搞我的女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今天要不搞得你荆家鸡毛鸭血,老子就他妈的跟你姓荆!”
张晓凡双手凝爪,抓住荆永高的手臂,使出分筋错骨的手法将他的手肘大臂全都卸了下来,痛得荆永高倒在地上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脸sè苍白如纸,满头满脸都是冷汗,唯一的念头就是快些昏死过去,也好过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蛇哥在边上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说道:“老大,这会不会太便宜他了,还是让我把他给做了,省得留着碍手碍脚。”
张晓凡看着痛苦不堪的荆永高说道:“杀了才是真的便宜他,现在他的两膀已经被我用秘法给废了,天底下能够帮他重新接骨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且接好也是残废,早就不堪大用。”他说到这里,冷冷一笑道:“谁说我会就这样算了的,这种人早就不该留在世间。”
张晓凡将他拎了起来按在墙上,双手运劲在他的双肩上用劲一拍,随即两手一合在耳处一挤,直接从他的口中抽出这家伙的命魂。
张晓凡扣着荆永高的命魂,并且将他脖劲上的红绳护符取下,冷笑道:“怨有头,债有主,自己作下的孽,也该是时候偿还了。”
荆永高浑身打了个冷颤,便软倒在地上,好像是睡着一般,只是这一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