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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成群结队到处上访,目的是为了给地方zhèng fǔ施加压力,要知道如果进京上访的人数过多的话,对当地zhèng fǔ,特别是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影响是比较大的,没有人喜欢连治下地方都搞不定的属下,不至于说从此就断了上升的空间,但经历一些曲折是肯定的。
于是这又引出了另一个被全社会非议的话题截访。阻截上访户进京闹事成了一些地方的头等大事,正规些的用jǐng察,不正规或者经费不够的穷地方就找些社会闲散人员来干,jǐng察还好,不至于在截访过程中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那些闲散人员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那么关小黑屋,打人等等暴力手段的出现也就顺理成章。
矛盾越积越多,雪球越滚越大,总有些上访户是有些路子和办法的,于是就有所谓的本着正义和良心的媒体出来曝光,在他们的笔下,所有上访户都是杨白劳和白毛女,至于他们上访的起因和来龙去脉,则被选择xìng的忽视,于是公众被蒙蔽了,弱势群体总是让人同情,但他们真的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向天发誓说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完全问心无愧,不然全家不得好死吗?估计没有…… . .
前些年有个新闻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山城有个动迁基地已经被推平,只剩下一户人家像是住在碉堡里。就跟黑猫jǐng长第二集里那只老鹰的老巢一样。至少从网上的图片来看。的确是蛮惨的,但所有报道这个新闻的媒体都只是把这个钉子户塑造成了杨白劳,而没有人去报道为什么这个地块别人都搬迁了,只剩下了他一家坚持不搬,他家当初给房产公司的开价是多少?而其他居民搬迁的平均费用又是多少?
这是为什么?因为塑造一个当代的杨白劳显然比双方都TMD不是东西的题材要吸引眼球,媒体当然是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所有人进行审判的,这么一来,报道的记者获得了名气。名利,名利,有了名,那利益自然跟着就来了,而报道的媒体获得了直接的利益,网站的点击率、报刊的销售率、电视的收视率这些都需要一个经过选择xìng忽略的话题去抓人眼球。
而无论一个房产公司黑到什么程度,他首要的任务就是赚钱,默默地赚钱,曝光地不要,没有哪个老板想把事情弄到这一步。来给媒体提供炒作的题材,除非这个老板想进军娱乐圈。有动(动迁)而优则演,或者动而优则唱的想法。
所以很多事情不能人云亦云,要多去想一想为什么?不然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任由别人cāo控耍弄,去为他们营造可以获得利益的舆论。
或许有人会说房子是他们的私有财产,应该得到保护,但是由于他们的这种无理诉求,对别的大多数人的利益会造成损害。
再打个比方来说,申市在筹建大陆第一个迪斯尼主题乐园,或许全国上下有无数人都盼着游乐园能早rì竣工,然后哄女朋友和儿子、女儿就不用再去香港和rì本了,申市人尤其如此,坐个地铁就到了,那得省下多少钱。
造这么个大大的主题乐园需要一大块地皮,于是就要动迁,但就有这么几家人狮子大开口影响了工程的进度,那他们损害的就是所有期望乐园早rì竣工的群体的利益,更不用说乐园建成开放以后,能带动很大一块地方的经济发展和就业,或许附近几个乡镇就要靠这个吃饭,许多年轻人能解决就业问题,然后成家立业,而就是因为这么寥寥几人,损害了如此多人的利益,这个合理吗?
这个话题牵涉的事情太多,各方利益混杂,堪比狗血的电视剧里的,好像叫符拉迪什么的,而且还有外蒙古;更不用说复兴到元朝的时候,那大半个欧洲都要匍匐在东方的脚下,虽然这最后一个可能xìng在现在社会实行起来比较不靠谱,但架不住别人就要这么想,谁让蒙古人给白种人造成的心理yīn影至今余音绕梁。
于是他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这个发展的势头,那么这些上访户就成为了重要的棋子,也不指望能靠这个就改朝换代,但至少也能给你添点儿恶心,让你心有牵挂,不能埋头发展,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有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
正式的信访接待部门,每个星期都有固定的接待rì,这些上访户被组织起来后集中前往,每一个去的人都有出场费可以拿,前些年的标准是五十到一百,近些年随着物价上涨,估计他们的出场费也在涨,两三百是起码有的。
而且,设置接待rì的地方不止一个,每去一个地方都能拿一次出场费,更何况还有很多非正常接待上访的单位,比如电视台,因为到这里来的风险比较大一些,这属于非正常上访,扰乱单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可能会被行政拘留,所以出场费也相对较高,零零总总算下来,他们一个月的收入并不算低。
他们喊喊冤枉、举举状纸,或许还要顶着大太阳,风里来、雨里去,还故意不撑雨伞,不穿雨披,有的人还要去买件旧衣服剪个洞,然后再打上补丁,这些雨雪风霜都是他们博取同情的道具,说到底,都是为了给自己争取不正当的利益。
不要以为双虎我在胡扯,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不能说所有的上访户都是这个德行,毕竟全国还有千千万万个李添一,但其中一部分真的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千万不要随便肆意挥霍了自己的同情心。有这个空闲还不如少吃一顿鱼翅,少用一张餐巾纸,那起码救下了一条鲨鱼,少砍了一棵大树。
边导和制作人由于职业关系信息面很广,秦大仙人本身就是局中之人,一路上大家都在感慨万分地探讨这个话题,直到抵达饭店还没完。而王岗以及其他几个专家都是专业xìng人才,平时只是埋头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从来没有想到过区区一个上访,里面居然就有这么多曲折离奇的利益纠缠,完全颠覆了他们平时的是非观,那瞠目结舌的程度堪比刚才见证了龙鳞的出现。
话题在点菜的时候告了一个段落,秦大仙人也不愿意多想,这些故事里有他许多的汗水和心酸,现在总算是脱离了苦海,也不用时刻忆苦思甜。
制作人把菜单递给了秦大仙人让他来点,这是出于尊重,按说朋友聚会的话一般是买单的人负责点菜,但如果有身份和地位高出自己一大截的人物在座的话又不一样了,现在就是如此。
但秦大仙人从来懒得点单,他也不挑食,随便什么都能吃得很香,这个也是jǐng察的职业病,很少有jǐng察挑食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差或者有别的紧急任务,能准时吃饭有时候都是一种奢侈。
推脱了一下,最终由王岗揽下了这个活,他不仅是收藏的发烧友,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美食家,那个水平说起来比他玩儿收藏还要高上一些,这个饭店就是他推荐的,老板也是他的朋友,姓常,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子,现在也陪坐在一边儿,看上去很富态的样子。
京城电视台的导演和制作人对饭店老板来说,那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媒体人在所有没什么过硬后台的服务xìng行业里来说都是上帝,他们可以捧得你yù仙yù死,也可以踩得你万劫不复,更不用说这两位还是京城本地电视台的,至于秦大仙人的真实身份他根本不知道,王岗也犯不着跟他介绍,不然的话,他哪里还敢在边上坐着。
王岗熟门熟路地点着菜,秦大仙人跟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无意间看见包房里挂着一幅油画,上面画着一颗大树,一个娇羞而丰腴的裸女倚靠在树干上,身前有一只雄健的大白鹅在扑腾,高高昂起的脖子仿佛像是要去亲吻那裸女,旁边的地上有四个鹅蛋,里面孵出来的居然是四个人类婴儿。(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