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提前知道底牌,明知自己必输的情况下,还要装出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首发--无弹出广告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事情,是提前知道牌局,明知道自己必赢的情况下,还要装出一副很忐忑的样子。
华扬的牌面三条A,一张10,蝎子的牌面是一对J一张Q一张9,西门金的牌面是三张K一张10,因为是梭哈,所以大家直接开牌,三张A理所当然赢了三张K。
西门金郁闷的把牌仍在桌子上,望着蝎子的两对,西门金郁闷的脸sè又笑起来:“至少哥的牌面比你的大,而且还大得多。”
蝎子咬着牙挑着眉毛:“这才刚刚开始,谁笑道最后,谁才笑的最好。”
华扬面前的筹码变成三十万,荷官洗牌后继续发牌。华扬的牌面是10底牌是9,蝎子拿了黑桃A底牌草花A,西门金是黑桃K底牌红桃K。奥普又告诉华扬,如果没有人退出,这把华扬是顺子。
蝎子知晓对面的底牌,故意仍了十万筹码,华扬直接梭哈,把三十万都放上去。西门金对K自然不会扔,梭哈三十万,蝎子也跟三十万。开牌了蝎子是三条A,西门金是三条K,华扬是910JQK!面前的筹码从三十万变成九十万。
就这样输输赢赢,赢赢输输,华扬面前的筹码变成三百万。蝎子羞红脸,作弊都不赢,丢人啊!西门金快要爆血管,怎么会这样,作为一个职业赌徒居然一把都赢过,这样赌下去肯定不行。西门金转动眼珠,忽然发现身后的女子在有频率的摩擦手指,对面的蝎子脸上若有所思。
久经沙场的西门金立刻觉察出问题,这把不看底牌,直接下注十万块,对面的蝎子立刻迟疑。华扬对老狗点了点头,老狗走过去抓起女人的脖子,把她揪起来,纤细的手掌压在桌子上。
华扬把卡插进卡槽,在屏幕上输入兑换。云淡风轻看着西门金:“你猜对了,这个妞有问题。”
西门金双目喷火望着蝎子说:“老子这一辈子最恨输不起的人,玩不起,你可以不玩。你居然为赢而出千,你亵渎神圣的赌台。”
“虾米!”华扬瞪圆眼睛,不明白这赌台有什么神圣的,对面的蝎子脸上闪过惊诧,犹在张口分辨说:“你这是在诬赖好人,说我出千,你有什么证据!”
“还敢嘴硬!”西门金伸手握着女人的手腕,是华扬故意咬的很重,本以为西门金会打折或者送给自己。
华扬注定要失望,西门金穿上风衣说:“我还有六十块完好无损的矩阵,你要不要?”
关营呼吸粗重,望着西门金问:“你打劫了光脑机房?”
西门金把头一摇:“我们得到军方货柜卡车上的矩阵营,几千块矩阵,只分我六十八块!”
“你开价吧?”华扬转动眼珠:“要不咱们再赌一把!”
“赌你妹!”西门金直接摇头:“你小子处处透着邪xìng,我才不跟你赌。”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看你还算不错的份上,每块。你说我出千,我说我没出,既然有智脑验证,不如我和你赌一把!”华扬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红卡拍在桌面上:“这里面有三百万,加上桌上一百万,还有我这条命,赌我没出千,如果我输了,这一切你们拿走。如果我赢了,只要你们赔四百万,敢赌吗?”
文卿丰面上为难,这事情超出他能掌控的范围。周围进化者们开始起哄,看牌的不嫌牌大,赌的越大他们越高兴。一个个的开始起哄:“赌啊!赌啊!这才叫爷们!”
西门金的眼中更是闪现出崇拜的华光,自己还自喻是个赌徒,但现在跟华扬一比连个渣也不是,望着华扬霆渊的身躯,西门金心神颤动,把手一举说:“老子开外围,盘口一比三,赌他没出千,谁敢跟我对赌。”
本就寻求刺激的赌徒,立刻涌过去,几十万几百万的押,顷刻间赌台上的筹码超过三亿,西门金面红耳赤,这不是赌钱,这是赌命!文卿丰骑虎难下,这时说不赌以后赌场不用开了。
文卿丰把手高高举起:“编号038请求智脑裁决!”虚空中一团团的光影投shè而下,空气中震荡出机械运转的鸣响,智脑最终分析说:“经裁定,在博彩大厅同意一切形式的博彩。”
全部的幸存者发出一声声欢呼,他们都瞪圆眼睛,盯着华扬。华扬就是他们的赌具,牵扯到几千万,上亿的赌具。
华扬云淡风轻的站起来,胸有成竹问:“在哪边验证?”周围的人往后退了退,文卿丰把手往前挥,一道洁白的光柱落在华扬身上,从头发稍到脚后跟,一层层,一点点的排查。
华扬原本也有些忐忑,奥普却告诉他不用担心,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查出他的设备。华扬强撑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身的肌肉却已经紧绷,只要出现丝毫的意外,他就会立刻召唤出大卡车往外冲。
洁白的华光缓缓散去,全部的人心都紧绷,悦耳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经查证,他身上没有违禁品!”
听到这里华扬长长出口气,紧绷的肌肉松下来。还没说话,耳畔听到一声声欢呼:“老子赢了,老子赢了。这些全都是老子赢得!”西门金蹦跳狂呼,开心的好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