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被苏联安全局摧毁的西伯利亚训练营吗?尤里与伊万都被捕,经过fsb审讯,他们招供,尤里说你曾经购买过两辆集装箱火力要塞,伊万承认你买过十个手提箱核弹,所以fsb全球通缉你,并且和米国中央情报局,也就是恶名昭彰的cia联手缉捕你。无弹出广告小说 ”
华扬的眉头皱起,这倒不算是最坏的坏消息,半年前听说西伯利亚训练营出问题时,华扬就想到过会有今天,所以在喜马拉雅上修建一个物资基地,即使出了问题,华扬也有物资补给系统。
“就在一天前,齐飞舞被请进cia,产业联盟同步倒戈,硅谷实验室被cia接管,他们都在寻找你的下落。而且三千人的团队已经进驻实验大楼,他们在破解矩阵系统。”
听到奥普这样说,华扬眉头紧紧皱起,手掌不由狠狠紧握,自己只是一只稚虎,还没有成长为猛虎,没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这就让人觉得自己软弱可欺。科技可以改变世界,科技也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盛怒的华扬深深吸了口气,既然他们翻了脸,华扬不介意撕破脸皮。盛怒之下华扬阴森森说:“既然是这样,那么就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奥普思索良久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你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光有军队,还有全球宗教协会,也就是未来的进化者联盟,如果你表现的太过强势,引起他们的注意,恐怕会得不偿失。”
华扬默默的点头,眼底却闪烁着疯狂:“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现在全球宗教刚刚建立,应该还不是铁板一块,只要我有你这张底牌,随时都能够前往2050,我就立于不败之地。”华扬默默的拿起了头盔:“既然他们逼我翻脸。那么我就把脸翻了。”
华扬跳下卡车。伸手摸了摸眉心:“知道齐飞舞在哪里吗?”
“在兰利,在华盛顿与弗吉尼亚州交界处的波托马克河边的兰利,cia的总部里。”奥普说着猛然惊觉:“你要做什么?”
“先去给你找拖车,挂车,而后我要给他们惊喜。”华扬说着伸手扯断路边那辆限量版哈雷的车锁,启动大火,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哈雷如红色的火焰呼啸奔鸣。
在崇尚自由和民主的米国,民生与民权只是相对一些人,当利益庞然的无以复加后,他们也会伸出肮脏的手,更何况齐飞舞只是华人,而产业联盟后面的总裁华扬。持有的更是华夏护照。虽然产业联盟每天都交给米国不菲的赋税,但是贪婪的米国人更愿意把这一切都国有化,fsb请求合作的照会,更像是个由头,或者说穿了就是一块遮羞布。
cia的局长叫约翰,今年与计算机领域的专家,正在顶楼忙碌的进行破译。为了能够更快的破译矩阵,他们又在顶楼安装三个矩阵组。
大楼内有十个行业联盟,分成上千个尖端实验室,几万个行业精英,每天都好似辛勤的工蜂般,从光脑矩阵里领取指令,而后进入忘我的科研状态。科技可以改变文明,他们现在的研究足以改变世界。
诺贝尔奖曾是科研人员眼中的至高荣誉,是学术界的肯定,是对科研人员一生至高的褒奖。而在实验室里面的科院人员已经意识到他们正在成为诺贝尔,只要他们的科研能顺利完成,人类就会被改变。而后就会有以他们的名字命名的学术奖,他们都可以成为比肩诺贝尔的科学巨匠。
所以实验室都平稳的运转,科学家们不关心政治,他们只在乎学术。甚至都淡漠国界,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改变世界,改变全人类。
在联盟科技大厦的顶楼,三千台电脑以一千为一组,各领域的专家集聚一堂。对着光脑与矩阵进行破译。奥普留下的算法已经是智能生命的前身,有着完善的函数,随着破译的继续,每个电脑前的破译人员都瞪圆眼睛,沉寂在知识的海洋。
八十六岁的比尔白发苍苍,干瘦的身躯忽然间颤抖起来,摸着电脑屏幕兴奋的大喊:“看看,都来看看,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里面居然有反向逻辑判定的算法。”说着嘴巴里还飚出几个冷僻的单词,引来几个人的目光。
比尔被誉为近代计算机之父,本身就是程序员出身的他,一直想要研究出数字生命,而鉴定一台计算机具备不具备数字生命形态,又牵扯到反向逻辑盘判断,他从十六年前就开始研究,到今天一直不得其门而入,而就在刚才比尔看到一段反向逻辑判断的算法,立刻兴奋的好似个孩子一样。
七十三岁的道格拉斯嘴角下弯,愤怒的喊:“老比尔,都怪你,我正在运算主程序的函数,被你这样一喊,中断了我的思维。该死!该死!该死!我已经破译函数十三天了!”
比尔毫不示弱,冲着道格拉斯翻白眼,摇晃着满头的白发说:“就你这样的白痴,十三天还算不出一个函数,真不知道当年你的老师为什么要给你毕业证!!”
“够了!”九十二岁的罗本华盛顿中气十足:“道格拉斯是我的学生,我一直以他为荣,他是全米国,乃至全世界最好的函数家。”
“切!”比尔一脸不屑:“十三天还运算不好函数,也配称之为好函数家!丢人不丢人!”
“不丢人!”罗本华盛顿等着一双老眼,苍老的脸上全是老人斑,挥舞手杖指着比尔说:“因为他运算的是基因函数,而且这个函数每天都在变,想要解开他,就要比他更大的运算能力,就要有比他更慎密的反向思维逻辑。”
罗本华盛顿说着站了起来,干扁的躯体这一刻显得特别高大:“编写这套系统的人,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他已经掌握我们所不掌握的计算机语言,甚至还有丰富的生活经验与逻辑知识。随着对破译研究的深入,我发现我不是在破译,而是学习。”
被誉为计算机之父的罗本华盛顿,脸上露出虔诚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手杖,摇晃头上不多的头发,用十足的中气对周围的人喊:“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换一种心态,我们不是在破译,而是在学习,学习心得计算机语言。”说着他脸上露出笑容:“如果说我比别人看得更远,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逐渐慷慨激昂的罗本华盛顿:“如果有机会,我想见一见编写智能程序的巨人,我要拜他为师。”
在纯学术的环境中,没有那么多的功利,更没有那么多的政治,每个学者在意的是发现新世界的喜悦,所以他们才有改变世界的动力。每个科员又都废寝忘食的沉寂在知识的海洋中。破解被丢到九霄云外,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学习。
中央情报局专门派来军情六处的处长费恩,他是个四十来岁的德国人,有着日耳曼的血统,更有着德国人特有的严谨。穿着笔挺的军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脚掌上马靴擦得锃明发亮。
站在屋子里,望着外面忙碌的人,硕大的液晶屏幕上布满零和一,这些一代表各方面破解的进度,如果把这些综合起来,半个月的时间,三千人,三台矩阵只完成百分之零点三的进度,如果想要完全破译,在现有物资和人员的基础上需要五千天,将近十四年的时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