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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辈,敖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得罪之处还请您看在家父北海龙王敖北的份上原谅则个,晚辈感激不尽。开 心 文 学 ”金甲青年敖云苦着一张脸上前拱手道歉,一口一个前辈、晚辈,又搬出北海龙王,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哼!北海龙王之子?轻松一句得罪?本尊此前不yù与你等小辈徒生争执,以免自折身份,不想你这小辈好不晓事,一言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起歹心、下杀手,真当本尊可以随便欺辱不成?”要是这次是青虚本尊,或许还会顾忌玉虚脸面,强者气度,大人不记小人过,但他这尊分身可没什么顾忌,否则当初也不会弄这一副猥琐相貌了。
“这个......”敖云捏了把汗,总不能说之前因为当青虚修为低下好欺负吧!
也是青虚见了这番纷争立即想避开,否则敖云也不至于认定他修为低微。/
“前辈救救晚辈,这敖云乃一丧心病狂之辈,晚辈是他大哥,但他却偷袭暗算追杀于吾,这次前辈撞破他的恶行,他必会杀人灭口,一旦纵虎归山、放龙人海,他十有八、九会挑拨、栽赃陷害,到时候前辈虽是大罗至强者估计也要面临吾父王与十大长老联手追杀啊!”华服青年仿如落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焦急劝说道,动之以情,晓以厉害。
“敖飞,你别血口喷人,搬弄是非,前辈可千万莫相信了这厮,他为图谋王位,弑父败露,乃禽兽不如之人,天理不容之辈,晚辈这次奉命追捕,父王有言生死勿论,要是前辈能助一臂之力,吾北海将永不忘前辈之恩德。”敖云直言道,且一脸义愤填膺之sè,痛恨的盯视敖飞。
“明明是你图谋王位,想谋害兄长!”
“哦?既如此,要不你与吾同回父王处辩论一下!”敖云冷笑道。
“......!”
看到青虚怀疑的目光,敖飞解释道:“前辈,这厮冒充晚辈行刺父王,现在晚辈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这要是回去,父王【震】怒之下必诛杀于晚辈,这厮的yīn谋诡计也成功了啊!”
“你们各执一词,本尊也懒的费口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惹了本尊,本尊便打杀了他。”青虚严肃道,眼眸底却有一抹诡sè一闪而逝。
“前辈此言却是正理,敖云他们之前存心置您于死地,生死大仇岂可不报?”敖飞喜形于sè。
“敖飞,你想吾死,吾也不会让你好过,你盗取祖龙遗宝,当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
“什么?祖龙遗宝?”
“这......,怎么会,你怎么知道的,吾明明杀了所有知情者啊!”
敖飞此地无银三百两恰恰证明了敖云之言非虚,顿时令青虚心中一动。
“你自以为天衣无缝,万万想不到你身边早有亲信是吾暗线吧!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枉你聪明一世,怎么没有想到屠龙针是何等法宝,吾是如何拥有的,父王堂堂大罗金仙中期,吾会傻的冒充你偷袭刺杀?这件事情吾早已告诉父王,之前也不过是未免节外生枝故布迷雾而已,实话告诉你,父王早命人封锁北海,你插翅难飞,劝你交出祖龙遗宝,或许父王念及父子之情会留你一条生路。”
敖云这一番话让青虚也基本上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敖飞巧寻到祖龙遗宝,心生贪念,知情不报,妄图瞒天过海,更是杀了所有知情的手下,但可惜慢了一步,其中敖云布置的暗线抢先一步传达了消息,敖云得悉后如实告诉北海龙王,在北海龙王帮助下利用屠龙针暗算敖飞,又与北海龙王联手演了局戏,假借诛逆名义,实际乃是图谋祖龙遗宝。
“人情冷暖、勾心斗角,什么父子情谊,同族之情,全是虚假的,在一件祖龙遗宝面前是何等的脆弱,那北海龙王苦心演戏,只怕为的不是瞒过外人,恰恰是自己人,多半是那什么十长老,权势至宝动人心啊!”青虚感慨莫名,不过也打上祖龙遗宝的心思了,正所谓天予弗取、必受其咎,这次遇上敖飞未尝不是天意,这件祖龙遗宝自己争取一下就是自己的了。
“原来是父王给你屠龙针暗算吾,你们费苦心啦!弟弟?父亲?哈哈哈!”敖飞了解前因后果,一时间也不能接受事实,若是为了王位,敖云冒充陷害,他可以理解,父王【震】怒也是常理之中,但为了一件祖龙遗宝?
“父王坦白相询,这件祖龙遗宝自当双手奉上!”两行伤心的泪水沿着面颊流淌而下,流的不仅仅是泪,还有一腔亲情。
屠龙针乃是专门克制龙族的异宝,大罗之下,无论任何龙族,一旦被屠龙针偷袭入体,一身实力最多只能发挥三成,且五内如焚、痛痒酸麻,生不及死,乃上古凤凰族研制,内蕴地火毒焰,涂抹一千五百种至毒淬炼百载方可成,不过由于炼制不易,上古时代也只几百枚,事到如今十不存一,大半被龙族密封收藏。
“前辈,还请帮助吾北海龙族追回先辈遗宝,事成之后必有重酬。”敖云其实也不想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青虚,但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本尊一向恩怨分别,帮助你龙族追回先辈遗宝也是可以的,但必须先了结了之前的因果,这样吧!本尊也不做绝,你们中可以存活一人,到底是谁,这就看你们了。”
“这位前辈估计是旧恨难消,不过摆明了照顾自己,自己是太乙真仙初期,这百名军士不过玄仙,最终存活的自然是自己,看来这次不光可以完成任务,得到父王的宠信,甚至还可以与这大罗强者结交一下,要是能引荐给父王,又是一功了,他rì父王真要传位也必是自己。”敖云心中盘算着,脸上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
“前辈的提议也不算过分,晚辈自当遵从。”敖云这两句话一下子令他左右背后上百名军士脸sè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