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光黯淡,整个衡山城都被一片漆黑笼罩,一个黑影踏着绝世轻功,无声无息,悄然的从刘正风的府邸翻出,正是与岳不群商议大半夜的令狐冲,他速度奇快,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幕中。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令狐冲沿着原路返回了潇湘苑,东方不败早已安排人为他准备了厢房,当然,东方教主的房间是不要想进了。
刚一迈进潇湘苑的大门,老鸨就亲自过来接待,安排伙计带领着令狐冲到客房休息,有东方不败的吩咐,老鸨自然不敢怠慢。这家青楼是rì月神教的地下产业,主要是监视衡山派与江湖人士的动静。
“令狐公子,这是我们最顶级的天字号客房,只对重要客人开放。不打扰您休息了,小人先行告退,有任何吩咐请唤小人前来伺候。”一身青衣的伙计恭敬道。
令狐冲摆摆手,让他退下,教主果然对他相当看重啊。这个伙计绝对是rì月神教的核心弟子,一身修为已经达到江湖一流之境,在这潇湘苑中也定然是重要人物,却来鞍前马后伺候他。
这厢房布置不错,古sè传香,韵味十足,有内涵,不比东方不败的那间差。他将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就钻进了被窝,要好好养足jīng神,明天还有重头戏。
不一会,轻鼾响起,便已经沉睡过去。
……
一夜过去,天sè大亮,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古韵荧光,非常迷人。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令狐冲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穿扮好,打开了房门。
昨天的伙计端着清水,帕子供令狐冲洗漱,并言隔壁房间有一位客人请他过去一叙。
他自然知道伙计所说的客人是谁,稍微整理了一下,便随着伙计抵达了东方不败的房间。东方教主似乎一夜未睡,眼眶微涨,眼角微红,不过却早已在桌上摆满了早点,邀请令狐冲一起享用。
令狐冲自然不会跟她客气,对她打了声招呼,伸手就抓起一个白白的大馒头,狠狠的咬下去,脑海中不觉想起了昨rì梦中的吃馒头的情形,竟然有些沉迷了。
东方不败盯着令狐冲那副yín荡的表情,大感不自在,尤其是那只大手狠狠抓着大馒头啃咬,让她不自觉想起昨rì那羞人的一幕,胸口竟有些微热。
“刘正风今rì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众多江湖名宿都将到场,令狐兄,不如我们去凑个热闹。”东方不败压住了胡思乱想的念头,对令狐冲道。
“好啊,不过我觉得我们就这样过去有些不合适,今天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一定很有激情,躲在暗中会比较有看头。”令狐冲啃完手中的馒头,提议道。
“哦,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呢?令狐兄也是名门正派弟子,更何况你师傅岳不群定然也会到场,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东方不败微笑道。
“就是这样更不能现身嘛!”令狐冲一拍大腿,悻悻道:“你也知道我师傅号称‘君子剑’,什么是君子?君子就是不知变通的老顽固,要是被他发现我在这里,肯定会揍我,或许还要被罚面壁,很惨的!”
东方不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岳不群这个君子剑教徒弟的方式还挺到位。
最终还是拗不过令狐冲,两人乔装打扮一番,潜藏在了刘正风府邸一处屋檐上,等待着好戏开场。
刘正风作为传世门派衡山派的副掌教,身家自然不菲,整个刘府建造得豪华大气,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今rì,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rì子,他为这一次大会谋划了许久,邀请了众多江湖同道前来做个见证,想要彻底退出江湖,不在过问江湖之事。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与曲洋一起,潜心研究音律。
在刘正风的会客大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恒山派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等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顶高手就坐一堂,品茶论道,相互寒蝉。
“今rì是刘师兄金盆洗手的大rì子,嵩山派与泰山派的师兄怎么还不见出现?莫不是刘师兄忘了通知?”定逸师太出声对众人道。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按理说早应该到场才对啊。莫非刘掌门当真忘了通知两派?”余沧海也接口道。
“岂敢岂敢,刘某文书早已传达左掌门与天门道兄手中,或许是嵩山泰山两派的师兄有事情耽搁了,无甚大碍!”刘正风打着圆场,心中突然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看来今天的金盆洗手并不会太顺利啊。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脚步絮乱,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出现在大厅。
“天松道兄,为何如此模样,莫非遇到了魔教宵小之徒的袭击?”
定逸师太等一干人等见天松道人狼狈的模样,大为震惊,不由纷纷开口相询。
不待众人询问,便笔直地走向岳不群,质问道:“岳师兄,你的弟子令狐冲与yín贼田伯光勾结,打伤我泰山派众多jīng英弟子,这事,你要给我泰山派一个交代。”
“天松师兄,小徒虽然顽劣,但在原则上并无问题,大是大非方面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断然不会与邪魔外道勾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岳不群面不改sè,沉稳淡然道。
老岳脸sè虽然若无其事,心中却是暗怪令狐冲昨夜不先说清楚,你这个混小子,将泰山派的人打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别人兴师问罪来了,为师一点准备都没有,若不是涵养不错,恐怕立刻就得落入下风。
或许是岳不群表现的太过淡定,一副大义禀然的模样让人增添了不少印象分,定逸师太也站出来力挺华山派,接口道:“岳师兄说得不错,令狐师侄贫尼也曾见过,是一个重情重义、嫉恶如仇的好苗子,这其中或许真有什么误会。”
“就是,我大师哥才不会和那个什么yín贼一起呢,肯定是天松师叔搞错了。”岳灵珊对令狐冲一向崇拜,自然不喜欢别人诋毁令狐冲。
天松道人呼吸急促,情绪激动,肺都要气炸了,一把撕开外衣,露出内杉,胸口上的一个大大的黑sè鞋印异常显眼,他悲愤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这就是那yín贼给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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