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这样做,也不过是恶心恶心徐谦罢了。
让兵部上书,效仿皇家学堂的成例弄个武备学堂,多半也是请天子出面来下旨意,招募人员,聘任教习,其意义和武备学堂没有什么分别。
可是话说回来,皇家学堂是学堂,亲军乃是天子亲师,可是边镇的忠义子弟和武官子弟们也算是劳苦功高,为大明出生入死,这个时候,天子想要偏袒皇家学堂就不能这么明显了,比如皇家学堂办学的第一日,天子已经有了驾临的打算,那么将来武备学堂开办,天子要不要去?若是不去,难免让人寒心。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种种优待,天子总不能厚此薄彼,给了这些亲军子弟们好处,对武备学堂,难道无动于衷?
最后可能会有两个可能,就是同时给予两个学堂恩宠,可是恩宠这东西你给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就如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这叫爱情,一个男人爱两个、三个、甚至四个、,可是看杨廷和一副木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念一动,连忙改换了言辞,道:“杨大人,方才老夫入宫了觐见,陛下提及了吏治的事,不知杨大人有什么看法?”
杨廷和心里一紧,摆出一副亲昵的样子,道:“吏治近来是有些不宁,不过这都是正德皇帝留下的弊政,我已拿出了章程,已让吏部开始实施了,想来定会有效果。”
换做是别人,杨廷和既然说了他已经处理,定然不会多言,可是王鳌是个较真的性子,不由问道:“不知章程是什么,能否见告?”
杨廷和只得命人将章程取来,递给王鳌看。
王鳌很认真的看过之后,却不由摇头道:“让各省巡按从每年一巡改为一年两巡,虽然能让吏治有所好转,可是这东西只能治表,却不能治根,依老夫看,单凭这个还不够,老夫在来之前,一路上倒是有几个条陈,正好想和杨大人商量一下。”
王鳌是个有事就放不下的人,比如这次入京,他就觉得朝廷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治吏,而治吏一直是他的老本行,现在陛下那边打算让他整肃,便想将自己的一点经验拿出来。
可是这些话在杨廷和听来却满不是滋味,他多希望这位恩府先生不是学士,就算是学士,那也不必这么较真,可是王鳌开口就是这么句话,让他心里更加深了警惕,杨廷和不禁笑道:“是吗?王少傅既有教诲,老夫也想听听。”随即遗憾的道:“只可惜今日天色不早,再者说王少傅一路旅途劳顿,少傅年事已高,吏治的事,其实还没有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倒也不急,老夫过几日,再闻少傅高见。”
王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太清楚杨廷和了,知道杨廷和一直想有所作为,而这吏治就是眼下大明朝最大的问题,从前二人相处的时侯,有什么说什么,可是现在看杨廷和的样子,似乎不愿意和自己深谈吏治。
王鳌倒也没有据理力争,只是道:“是吗?既然如此,那么就过两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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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太累了,昨天想了一晚上的情节,希望新的故事能够精彩,好吧,撑不住了,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