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支援到了,搜索过雄记面馆里里外外后,在冷藏库中发现了几杆AK及弹药若干,另外就是魏丹虹的头也在冷藏库的一角找到,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得,有了这颗头颅,审讯起来会省不少事,加之有狗仔队的录像为证,费伦在表明身份后,纪思珍仍以利器袭jǐng,所以她的牢狱之灾可能极为漫长。
不过跟踪支援队的督察代乐高在查看过搜到的重火力后,对谢亦欣多少有些不满:“madam谢,歹徒有恁多杆长枪,这么大的事件你为什么不CALL支援?”
“我……”谢爆妞显然还没完全从之前的危险中缓过神来,一时竟作声不得,没有辩解。
费伦却道:“代SIR,代督察,我想madam做事不用你教吧?”
代乐高颇为不爽道:“PI费,请注意你同上司说话的语气!”
“代SIR,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同madam讲话要注意分寸,别把自己当成SIP(高级督察)了!”费伦连珠炮似的扔出一大堆话,“还有,如果调大部队来围捕章纪二人,恐怕才会真的激起他俩的困兽犹斗,到时候搬出AK乱扫一通,代SIR你有多大肩膀来扛这个责任呢?”
的确,也只有像费伦他们这样突袭对方,才能令章氏夫妇来不及解冻枪支,做出武装反抗的行为。
此时谢爆妞也回过神来,不豫道:“IP(督察)代,怎么办案我自有我的判断,请你尊重上级。”
代乐高抵不住费谢的男女混合夹击,只能道:“总之这件事我会向上面如实报告,后果怎样……哼哼!”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费伦望着代乐高远去的背影,揶揄道:“看来什么地方都少不了害群之马,港岛jǐng队也如是!”
谢亦欣哂道:“他倒不是害群之马,只是针对我而已!”
“针对你?为什么针对你?”费伦奇道。
谢亦欣受不住费伦灼灼的目光,不好意思道:“原因很复杂,总之你就不要问了!”
费伦比了个OK的手势,却在侧眸间向“内部消息通”施毅然打了个眼sè,意思很明确,该你小子回去打听一下madam的新闻了。
施毅然回了个“了解”的眼神。
等回到总部,审讯的事自有戴岩和李立东盯着,谢亦欣和费伦在问讯室隔壁策应,而施毅然则趁着帮大家买饭的机会,溜到餐厅打听谢爆妞的**去了。
一番审讯下来,纪思珍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而且还爆出姜隆其实是从犯,不仅看着魏丹虹被她捅死,更在魏丹虹被剁碎后帮忙遗弃了部分尸块。
至于章雄,纪思珍尽力维护,没有一点牵扯他的意思。对于这个结果,费伦并不满意,决定亲自审问。
来到问讯室,坐到章雄对面,费伦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一个胆小如鼠却自诩聪明的小人,是不是这样啊?章军师!”
“阿SIR,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章雄佯装愕然,但眼底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恐惧出卖了他。
费伦丝毫不以为意,哂笑道:“你有一辆小货车对吧?”
章雄辩道:“阿SIR,我开面馆的,有辆小货车用来运货这不奇怪吧?”
费伦冷笑道:“可是根据交通部监控录像显示,你那辆货车每天早上同一时间都会在光景街西头停上二十分钟,而停车时间又好死不死与光景街劫案发生的时间吻合,这你怎么解释?”
章雄耸肩道:“阿SIR,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两者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我和madam会告你袭jǐng,而且有录像为证,一定能将你入罪。”费伦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到时候判你个三五七年,我也有时间慢慢找你的证据,军师先生!”
“阿SIR,你骗不到我,袭jǐng最多监禁两年而已。”章雄自我安慰道。
“是两年,可你千万别告诉我,在你家冷藏库中找到的魏丹虹头颅你一点不知情。”费伦好整以暇道,“这话就算我信,陪审团也不会信的。”
章雄心知不妙,有些傻眼,费伦却再不理他,站起身径直出了问讯室。
回到隔壁,费伦对谢亦欣道:“madam,就凭我们在雄记找到的魏丹虹头颅以及纪思珍亲笔写的供认状,咱们就已经可以把章雄和姜隆控告为从犯,判个五六年没问题,先让他们入罪再说,至少可以给死者以安慰!”
谢亦欣点头道:“我同意,我这就去跟大SIR聊一聊这件事。”哪知她正yù出门,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费伦瞄了眼来电,道:“madam,是大SIR的电话,你接。”
谢亦欣接起没说两句就挂了,道:“大SIR让我们俩过去一趟。”
陈泽昆办公室。
等费谢二人落座后,陈泽昆第一句话就是:“adam,玳瑁哥,你们去不去?”
谢亦欣其实很想去,毕竟可以和费伦多待在一起,无奈谢季泉听说自家闺女差点被砍死,之前就打电话过来叫她晚上务必回去,说要好生看一看宝贝女儿,并且还威胁说,如果敢不按时归家的话就把她调离重案组。所以权衡了一下,爆妞只能惋惜地摇头道:“家里有急事,我就不去了。”
费伦随口关心道:“madam,你家里没出什么大事吧?”
谢亦欣芳心微甜,回道:“没、没什么大事,只是家中来了客人,所以得回去看看!”
“没事就好,那下次HappyHour再叫上你!”费伦不甚在意道。
之后,在宋奎的串联下,费伦几人下班后就和特遣队的同事一起HappyHour去了。
开车到了中环,虽然时间还早,但做为港岛甚至整个港九新界最热闹的娱乐中心,这里已经是人流如织了。
找了家最大最优惠的酒吧入座,里面的红男绿女在昏暗光线的照shè下,脸上都荡漾着一种异样的迷醉神sè,暧昧的氛围在整个吧内漫延。
许是职业习惯使然,费伦一行选的地在大厅一角,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打啤酒和一些吃的,各人便斜倚在靠背上享受着激情的音乐。
看着舞池中纵情律动的年轻男女,宋奎脸上满是羡慕:“年轻就是好啊,阿伦,你怎么不下去跳跳,说不定今晚还能钓个伴!”
(①:实际上是酒吧术语,通常为一小时或更长的优待顾客时间,或饮酒减价,或小吃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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