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阿斯顿马丁内。
威尔逊来电,费伦接通电话后只说了一句:“不管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说完便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湾仔警署。
威尔逊在警署门口已恭候多时,见费伦的车到了,他立刻迎了上来。
“老板,古小姐和妮露小姐都没什么事儿!不过妮露小姐打伤了两个徐混,这两人估计得在医院里待上几个月了。”
费伦掀眉道:“这么说?她属于严重伤人喽?”
威尔逊迟疑了一下,道:“算是吧!”
费伦邪笑道:“难怪……”
威尔逊被费伦的笑容渗了一下,连忙道:“我这就去试试,看能不能多出点钞票把妮露小姐保释出来。”
费伦摆手道:“不必了,把古精灵弄出来就行,至于妮露,让她先待在局子里冷静一下吧!”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转进了警署的值夜办公室。
亮证之后,当班的警长就叫来了具体负责古精灵妮露一案的高级警员,介绍道:“志朗,这位是总区重案组的费sir,他想了解一下两小时前你从美高迪吧带回来的那两位小姐的具体情况。”
高级警员霍志朗朝费伦敬了一礼后,这才道:“sir,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接到999报案后就立刻赶到了美高迪吧……”
听霍志朗描述过后,费伦向当值警长要了被打伤的两个徐混的资料。左右肋各断了两根肋骨的家伙叫肖奇。今年二十一,未婚。社团人士,有前科,曾因扒窃被判入狱18个月,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另一个叫华滕,二十六岁,也是社团人士,家里双亲健在还有个老婆。
默记下这两人的资料后,费伦又去见了见古精灵。
黑妞自然不敢对费伦有所隐瞒。将迪吧的事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
费伦听完之后,道:“这么说,迪吧里有人认识你喽?然后那俩徐混故意来找你茬,才被妮露揍的?是不是?”
古精灵怯怯地瞟了眼面无表情的费伦,稍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是!”
费伦摩挲着她的头发道:“行了行了。今天你和妮露擅自出来泡吧,我不怪你们,下次还想晚上出去玩,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古精灵闻言一愣,没想到费伦这么好说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自禁落下泪来。
边上的威尔逊却心下戚戚,知道主动招惹古精灵和妮露的混混还有他们背后的人要倒霉了。
费伦难得温柔地帮黑妞抹掉小脸上的眼泪,转身去了羁押室。
妮露看见费伦,立刻冲到了栏杆前,激动道:“阿伦!”
费伦臭着一张脸道:“你鬼嚎个什么啊?大晚上的把黑妞哄出来泡吧还得劲了是吧?”
妮露顿时蔫了。低下头去。
“好了好了,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来只是想跟你说,先在局子里安心待两天,等这事儿过了,威尔逊自然会把你弄出去的。”
妮露相当聪明,加上她对费伦性格的了解,一下联想到许多东西,道:“你该不会想……”
“想什么想?老实给我待着。”说完,费伦径直离开了。
拐回走廊,威尔逊就迎了上来,低声道:“老板,我已经查到了,美高迪吧是正兴社名下产业!”
“也就是说场子是严兴南在罩?”
威尔逊摇头道:“恐怕不是,这种小场子严兴南未必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管,多半是他手下的马仔在打理!老板,那两个徐混咬着妮露小姐不放,硬要告她伤人,要不要约严兴南出来聊聊?”
费伦斜了他一眼,道:“这种伤人的小案子,你搞不定吗?”
威尔逊顿时出了一脑门冷汗,辩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像这种案子还要排期候审,眼下暂时不能保释,我怕妮露小姐在牢里吃苦。”
费伦差点没笑出来,道:“她会怕吃苦?”顿了顿又道:“那两个徐混目前在哪家医院?”
“就在附近的敦治医院。”威尔逊道,“老板,你是想……”
费伦一脸的戏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去提醒这两个人一下,如果不识趣,那么妮露对他们的教训只是皮毛而已!”
威尔逊一听,狂汗不已,那俩徐混每人至少断了三根肋骨,这还不算真正的教训么?
敦治医院。
亮过证件后,费伦和威尔逊在值班护士的带领下到了领混的病房外。
值班护士道:“你们两个人是一起进去还是一个个来?”
威尔逊摆手道:“我就不进了,毕竟这案子立不立案还不清楚。”其实他是怕知道费伦太多的事儿惨遭灭口。
费伦推开病房门,对想一块跟进去的护士道:“我自己进去就行了,有邪你不方便旁听。”
护士微愕,转念想到费伦是警察,便道:“那我先回护士站,有事找我就按铃。”
费伦点点头,从容进了病房随手带上门。
病房内,躺床上的两个人精神面貌都不太好,显然骨折伤还在疼,他俩根本无法入睡。
费伦一眼就认出左边床留平头、额前染一撮黄毛的就是肖奇,他也不跟两人说话,打量了一下房内的环境,发现并没有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这才找来张凳子坐下,翻手祭出根劣质香烟和一个限量版的zippo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以费伦目前一阶基因锁后期,超过常人十二倍的身体素质。就算吸大麻也损害不了他的身体,香烟只不过是他用来拉近与被问话者距离、降低被问话者心防的一种东西。所以他并不在乎是好烟坏烟。
不过眼下,俩徐混的心情显然都不太好,显然不吃费伦这一套。其中那个叫肖奇的看见费伦不声不响地坐那儿抽烟,顿时嚷道:“你谁啊?跑病房里来抽烟,还他妈是我们住的病房,有没有搞错?滚出去!”
话音未落,费伦猛然窜起,“啪”一声摁下了床头柜上方的开关。整间病房霎时变得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肖奇只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跟着就见香烟的火星在他眼中逐渐放大,最后落到他脸上,只听“哧”地一声,肉香飘起。
“啪!”
灯再打亮时。华滕骇然发现肖奇正抱着脸在床上打滚,状极痛苦。他立刻就想摁铃叫护士来,却愕然发现床头的铃不知什么时候被拆了下来,甚至连电线都给扯断了。
这个时候,华滕的眼珠子陡然睁大,看费伦的眼神已由不善转为恐惧。捂住左肋,手颤着指向费伦:“你、你……”
费伦深吸一口烟,哂道:“我什么我,电铃又不是我弄坏的。”
不是你才有鬼?
华滕心下腹诽,可因为肋部抽抽似的疼。他半个屁也坑不出来。
不得不说,华滕猜得很对。可他哪里知道,黑暗中,费伦破坏电铃的手上裹了一层无杀玄金气,根本不会留下指纹、皮屑之类的证据,所以就算告到法庭上,也拿费伦没辙。
看了看不怎么翻滚和哀叫的肖奇,费伦漠然道:“现在我可以在这里抽烟了吧?”
肖奇捂住脸上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眼睁睁看着费伦把还沾了点他脸皮的香烟抽成了烟灰和青烟,不敢再乱说话。
“今晚打伤你们的那个洋妞是我朋友。”费伦谑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们别告她伤人罪。”
这话差没把领混的肺给气炸。他们的肋骨被妮露踢得寸断,根本连复位都不可能,只能抽掉,从今以后连出气都要小心,若喘得重了,恐怕就会两肋生疼,如此悲剧,两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于是,肖奇脸上的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又忍不住鬼哭狼嚎起来:“我怎么可能不告那洋妞,怎么可能?老子一定要告得她把牢底坐穿,否则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费伦又抽了一口,随手把烟头掐灭,淡淡道:“我朋友都对我说了,是你们想要无理取闹才造成现在的结果,所以你们变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
肖奇闻言,偷瞄了眼一脸无所谓的费伦,心里生出些许胆怯,刚才他已经见识过这个人的狠辣了,别看费伦嘴角一直挂着笑,但十六岁就出来混矮骡子的他深知越是这种人越招惹不得。
不过肖奇也非常清楚,他和华滕手中有张底牌,那就是要不要起诉洋妞严重伤人,而现在费伦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想代洋妞解决掉这件事。
想到这里,肖奇对费伦道:“咱们别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来就是为了不想让你朋友上法庭,想要和解这件事情……”说到这,他故意顿了一下。
费伦似笑非笑道:“继续,继续说!”
“其实我们也不想上法庭,但眼下我俩变成这副德性,要点跑路、呃不,要点养老钱总该是合理的吧?”肖奇说话的同时,还向华滕挤了挤眼。
华滕瞬间领会到肖奇的意思,本来这件事背后还有人指使他们,可如今他们都变成这样了,以后十有**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了,不为自己弄点钱实不划算。
(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ps:如今码字的速度大降而特降,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病体初愈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