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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露跟着小宇上了二楼,来到了小宇的房间。
虽然被小宇握着手有些害羞,不过秦露露是什么人?是被袭胸后,仍能问对方手感如何的主儿,经过了刚开始的紧张后,她立刻泰然自若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小宇的房间,心里不由地一酸。
小宇的家境不好她是知道的,可是,他不是开了饭店了吗?怎么还住得这么简陋?看来他的经济状况并没有得到大的改善。
整个房间十平米都不到,明显是隔出来的,房间里除了书桌就是床了,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台电脑了吧?
不过,聪明的秦露露自然不会把同情放在脸上,她知道那样会伤害小宇的自尊心,心里暗自埋怨老爸,小宇之前不是帮他搞定了生意了吗?怎么也不给人家回扣?
小宇让秦露露在床上坐下,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对秦露露道,“秦露露,谢谢你来看我,我今天是装病的,是店里有事情要办,所以才向学校请了假。”
秦露露是他的好朋友,这种事情他不想瞒着秦露露,就冲着人家特地跑来看自己,也不应该瞒她。
听到小宇是装病,秦露露这才放下心来,白了小宇一眼道,“我还以为你是吃糖醋排骨吃出病来了呢!”
小宇想起自昨天中午以后,秦露露就不理自己,听到自己生病后,却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昨天不理自己是吃了沈梦琪的醋,想到这里不由地脱口而出,“我看呀,昨天不是我吃了糖醋排骨,应该是你吃了糖醋排骨才是。”
秦露露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小宇的意思,脸蛋不由地一下子红了起来,想起沈梦琪那只狐狸精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心里不由地对小宇也暗暗恨了几分,站起身来冷冰冰地对小宇道,“既然你没什么事,那么我走了。”
小宇见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赶紧伸出手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去找那个狐狸精去好了!还理我干什么?”秦露露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毕业在即,两人马上要分别,虽然各自要考的学校距离并不远,可是小宇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向自己表白过,难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毕业了?
秦露露承认她对小宇有好感,也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他,可是这么一个木头疙瘩,你能期盼他开窍吗?总不至于,让一个女孩子开口表白吧?
虽然,秦露露性格外向,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说不出口,好歹自己也是个校花,学校里追自己的人不少,不至于混得这么惨,玩倒追的游戏吧?
秦露露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居然小声地抽泣起来。
小宇傻了。
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自己不就是吃了沈梦琪的糖醋排骨吗?至于吗?
秦露露对他的心意,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他也不是对秦露露没有好感,可是他们两人毕竟年纪这么轻,人生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这么早就谈情说爱,岂不是太过幼稚了些?
另外,自己虽然有了自己的生意,可是却一穷二白,连老张头的养老金都拿来花了,能对人家承诺什么?
最关键的一点是,在自己的心底里还有一个‘影’,虽然她只是在自己的梦中出现,可是,除非证实‘影’只是一个自己梦中的幻像,否则,他是无法抛弃‘影’去爱上别人的。
因为,他爱她实在是太深,太深了。
看到秦露露哭得如此凄惨,小宇伸手扳过秦露露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对她道,“露露,我和沈梦琪之间并没有什么,她只不过是为了感谢上次我救了她表弟,这才给我做了糖醋排骨,我们年纪还轻,美好的明天还在等着我们,现在,我们要把精力放在高考上,不要为了这种事情而影响自己的情绪,我张晓宇在这里向你保证,不管在任何时候,你秦露露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秦露露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没出息,怎么就当着他的面哭了呢?不过听到他亲口对自己说,和沈梦琪之间并没有什么事情,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放下了心来,虽然张晓宇并没有对她承诺什么,不过‘最好的朋友’这句话已经足够了,虽然她很想小宇在朋友前面加一个‘女’字。
她秦露露还年轻,还漂亮,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她就不信这死木疙瘩会永远不开窍。
想到这里,不由地睁大了迷蒙的泪眼,对小宇道,“小宇,我真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吗?”
小宇一愣,笑了。
这个时候的秦露露完全没有平时的泼辣样,是那么的天真可爱。
招待秦露露在店里大吃大喝了一顿,又给她打包带了好多好吃的,亲自送她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小宇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店里,早已窥探已久的小刀等人一下子都拥了上来。
“小宇,你们在上面的时间也太短了些吧?是不是最近没睡好?或者是片子看多了?照理说,你这个岁数也不应该啊!”小刀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的话一出口,周欣几个女孩子立刻脸红了起来,看向小宇的目光也变了种滋味,只有二丫仍是眨巴着大眼睛,不明白小刀在说些什么。
“小刀!”小宇狠狠瞪了小刀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老张头操起手里的抹布狠狠地抽了小刀一下,嘴里骂道,“小刀,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我干儿子的品行我还不知道,俗话说,君子不欺暗室,他才不会对人家女孩子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宇暗叹一声,还是干爹知道我啊!
不过老张头下面一句话,却又冒了出来,“不过,如果女孩子采取主动的话,这也难说,俗话说,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层纱,小宇啊,我看你最近忙里忙外的,身体是有点虚,要不要干爹给你炖个童子鸡补补?”
“干爹!”小宇无语了,自己的周围怎么都是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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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郊区-奉贤北门村。
在村子的最北面,一户农家宽敞的大院内,几个大灯泡把院落照得通明,五个小伙子光着膀子正在挑灯习武。
一个年纪大约在六旬左右的老者,坐在大院正中的藤椅上,嘴里不住地指点着,看样子是师父的样子。
这位老者紫红色的脸膛,大手大脚,声如洪钟,相貌很是威武。
他姓唐,名义,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是一个小门派-‘金刚门’的掌门。
现在科技发展了,社会进步了,可是喜爱习武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特别是象唐义这种有真功夫的,还真有不少人千里遥遥从外地赶来,甘愿拜在他的门下,当他的徒弟。
虽然十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曾经让唐义一度关门谢客,但是经不住这些人苦苦哀求,人心都是肉长的,唐义终于被这些人感动,重开山门,收了这么五个徒弟。
这五个人平时吃住都在唐家,白天帮唐家干农活,晚上习武,日子倒也充实,只要能学到真功夫,吃点苦算得了什么?
看着眼前的五名弟子,唐义眼中满是欣慰,虽然这五个人的资质没有那个人的一半好,但是心性都是十分善良和朴实,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师门的事情的。
忽听院外传来汽车的马达声,听声音好象正是停在了这户人家门口。
老者停止了指导,对一个徒弟道,“李强,你去门口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一个方脸浓眉的小伙子应了一声,向门口走去。
人还未走到大门处,就听‘砰’地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三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中间的那人四十岁左右,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吊梢眉,三角眼,两只眼睛凶光四射,模样很是凶恶。
旁边的两人,一人三十五、六的年纪,大约一米七五的样子,眼神游离不定,眉脚上有条刀疤。
另外一人三十岁左右,身材瘦高,骨瘦如柴,脸色发青,戴着一个眼罩,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李强立刻上前质问,他一看这三个人就不是好路数,哪有这样的客人?上来就踹人家的大门的?
他刚一靠近,那个‘病秧子’突然飞起一脚直踹他的小腹,李强心里一惊,不过,好歹他也和唐老爷子练了几年,武术上也有些功底,见到对方来势汹汹,上身一折,一个金刚铁板桥,‘病秧子’的脚堪堪从他的上方扫过。
李强心中稍定,却见对方的右脚忽然顿住,猛地向下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小腹上传来,李强的金刚铁板桥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嗓子眼里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其他那四名小伙子一看自己的人受伤了,哪里还忍得了?个个眼都红了,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三个男人的眼中却都露出了一丝冷笑。
中间那个高大的男人并未动手,旁边两人则拳脚齐飞,不一会儿的功夫,四个小伙子全都倒在了地上,个个呻吟不止,好似受伤不轻的样子。
唐义坐在藤椅上,气得身子发抖,这三个人里其他两人他并不熟悉,中间的那人他却再熟悉不过,十年前,就是他杀了自己的大徒弟,抢了走了‘金刚决’上篇的修炼功法。
“陈宏!你想干什么?”唐义腾地从藤椅上站起,对中间的那个黑衣人怒目而视。
“唉呦,您老爷子还健在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完蛋了呢!”陈宏大模大样地走了过去,在唐义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