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梦·伊依离开的背影,夜雨心里无比的疼痛,伸出一只手向着她跑掉的方向,似乎想抓住她,可是,伊人已经远去……“我就这样失去她了么?”夜雨失神地说道。开 心 文 学
清雅心疼地扑进夫君的怀抱,死死地抱紧他的腰身,哽咽道:“夫君,你别这样,小雅看见很难过……”看见夫君一脸悲痛的表情,清雅感到心都碎了……
夜雨回神过来,抱着这具动人的躯体,将失落的表情埋葬在心底,暗道:伊依,这辈子你都不要想逃!因为…你是本少爷的女人!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悲伤,恢复了以前的笑容,笑道:“小雅,别伤心了,事情总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不是么?虽然现在是一个小小的悲剧,但是rì后一定会变成喜剧的,夫君就不信有不怕死的人!”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感觉到夫君一瞬间的冰冷,清雅抬起了小脑袋,当看见夫君那被咬破的下唇,不由心疼的用手抚摸着那道伤口和那还没有干涸的血迹,说道:“夫君,痛么?”
夜雨用舌头舔掉那鲜血,当口水渗透伤口的时候,疼痛传来,让夜雨不由自主的想起白梦·伊依绝望逃跑的背影,苦笑道:“再疼也比不上心疼吧!放心吧,不碍事,这道伤疤就算是伊依留下的最后的‘纪念’吧!”
清雅淡然一笑,幸灾乐祸地说道:“看吧,受到教训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处处留情呢!在没有将伊依妹妹哄回家之前,不许你再招惹其他女人,如果夫君还是处处留情,小雅一定会让妹妹们都不理你了,若是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咯咯……”清脆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显得如此的动听。
夜雨大手拍打在那翘挺丰臀上,还sèsè的揉捏着,坏笑道:“好啊!竟然敢来威胁夫君呢,看来你是屁屁痒痒了!”
看见那熟悉的坏笑,清雅心里泛起了一丝微笑,只要能让夫君开心,自己就是牺牲一下又有何妨呢?清雅不依地嘟着小嘴,撒娇道:“什么嘛!就知道凶小雅呢!你这个混蛋!”
一时间两人在柔情蜜意的嘻哈着,两颗心再也没有距离……
这时,擂台上的裁判师那‘狮子吼’再次响起:“混合组第十六战,夜月堡——魅对战流天宗——擎天!十分钟后开始比武,请两位武者做好准备!”
“我靠!不会吧?当初随意说说的,现在还真的遇上了,冰冰这小妮子还真是不让夫君省心呢!那擎天怕是巴不得现在就把本少爷五马分尸了……”原本在吃豆腐的夜雨听到裁判师的话后不由大骂出口,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太好了。
“咯咯……谁叫你拈花惹草呢!活该,这次有你好受的,听说这擎天是流天宗第二弟子,实力和‘流天擎柱’水若雷相差不远哦!”清雅再次没良心的取笑道。
“哎…男人不付出点汗水怎么抱得美人归呢?算了,将他踩在脚下,别老是打本少爷女人的主意!走吧!若是再不出现,老爷子又要骂人了。”夜雨拉着娇笑不断的清雅往擂台的方向走去。
流天宗休息区……
“擎天,小心点,那小子神秘的很!”水若雷看着一脸兴奋的擎天好心出言提醒道。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就不信那个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不就是靠一张脸和一张嘴暂时迷惑了冰冰而已,看我上去将他那丑陋的嘴脸撕碎!哼!”擎天原本兴奋的心情被水若雷的好心提醒打散,现在更是yīn沉着脸……
水若雷看见那张冷漠的脸,不由暗暗摇头,说道:“你若是以现在这个心态去比武,必败无疑……”心里却是偷偷加上一句: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见得你能占到什么便宜,真想这次上场的是我啊,魅兄!期待我们的一战!
“哼!真不知道你是流天宗的还是夜月堡的……”擎天不领情的往外面奔去……
水若雷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你不会被他修理得太惨!”听到大哥嘀咕的话语,水若冰上前有些担忧的说道:“大哥,擎天师兄不会有事吧?”
“太大的事情倒不会,他的实力好歹也是天阶顶峰,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妹夫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水若雷对水若冰暧昧的笑道。
“大哥~~你好讨厌……快点出去吧。”水若冰脸皮薄,受不了水若雷的取笑,快步小跑出去了。
水若雷在后面哈哈大笑起来,带着一干弟子出去为擎天打气了。
……
夜雨拉着清雅的小手出现在夜月堡休息区的时候,一干人等都在等待着他了。众人看见夜雨下唇上的咬痕,年轻一辈的人露出了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而老一辈的人则是露出感叹的神情,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大胆啊!
夜雨厚颜无耻地说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和美女啊!”
“呸……”众人同时鄙视的吐了一口,让众女笑声连连。
夜雨受伤地瞪了众人一眼,自我安慰地说道:“你们一定是在嫉妒!嫉妒本少爷长得帅,泡得妞比你们漂亮……”
在众人大汗的时候,夜龙站出来瞪了他一眼说道:“臭小子,还不快点滚过去,当心一点,擎天那小子有点实力,别yīn沟里翻船了……”虽然知道夜雨不会输,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毕竟对手是流天宗的第二大弟子!
夜雨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本少爷若是在这一关倒下了,还怎么将冰冰小宝贝取回来给你当孙媳妇?”拉着诺诺和茗妍的小手便往外面走去。
当夜雨等人出现在擂台下方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方是最神秘的‘魅’!一方面是实力超级强悍的流天宗第二大弟子!这一场比武,无疑是龙争虎斗!“夫君!”一道倩影宛如rǔ燕投怀般扑进夜雨的怀抱,一双小手紧紧的抱住那强悍的腰身,小脑袋不停的磨砂着夜雨的胸膛,似乎想借此得到更多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