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水若雷淡淡地说道:“且先不管白梦家族怎么样,既然他们有四大宗派之实,说明他们的势力已经逐渐强大,我们不需要与他们为敌,也不要结盟,免得到时候惹雨兄生气。 现在,大陆渐渐拉开了战乱,我们流天宗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将家族的jǐng戒提升一个等级吧,免得到时候遭遇敌袭而被杀得不知所措!”
水岩暗暗点头,凭空说道:“将家族的jǐng戒提升为最高jǐng戒,同时进行家族内部大清理,将不需要的人和可疑的人全部清除出流天宗!无论他是什么地位和什么实力,马上传令下去!”
“是!宗主!”一道声音传出后便没有了音讯。
水岩对于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心里充满自豪,二十二岁不到,便拥有了天阶器尊的实力,比‘势力争霸大赛’的时候足足提升了一个境界左右!这等天赋放眼大陆也是不可多得的!当然,这其中还得感谢夜雨那小子了,若不是夜雨戴上‘灵魄戒’突破器尊境界的话,也不能将水若雷那股不服输的韧劲逼出来,正因为要追赶夜雨的脚步,小雷才会那么拼命的修炼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水若雷拥有一颗无比聪颖的头脑,文武双全。所以刚刚水岩对于水若雷的意见几乎都不需要考虑的执行了。确实,在这混乱的时代,将家族大清理一下也是好的。
水若雷没有惊讶父亲听自己的话,而是静静地想着事儿,喃喃自语道:“雨,你一个人在‘死亡森林’还好吧!如今,大哥能否追上你的脚步呢?这个‘大陆新星榜’突然横空出世,会不会也是因为你的缘故?这个大陆真的要为了你而疯狂么……”脑海中似乎又浮现了当初在比赛擂台上,夜雨看见玉无双重伤的情况下,变身成‘魔’的样子。
水岩听到水若雷的喃喃自语,不由好奇地问道:“小雷,你怎么会认为这个‘大陆新星榜’和那小子有关系?”
闻言,水若雷回神过来,看了父亲一眼,说道:“因为时间!”
“时间?”水岩不明白的问道。
水若雷点点头,坚定地说道:“早在一年半之前,雨他释放出‘器之龙魂’的那一刻起,云天宫的外门执事长老云麟就已经有所行动了。那时候已经开始调查雨的一切了,毕竟‘器魂’能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所运用,这个事实已经将大陆弄得风起云涌了。”
“但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说明‘大陆新星榜’的出现是因为二弟而定的。在‘势力争霸大赛’结束后的一年时间里,据探子回报,云麟频繁活动,不难想象这是在收集情报汇报给云天宫内部知道。再算算时间,半年前,‘大陆新星榜’发布,而进入云天宫比武的时间是半年后。这前后的时间加起来不就刚好是二弟历练的时间么?”
“以二弟的个xìng,半年后出关得知‘大陆新星榜’的事情,一定会为夜月堡打下一片名声的!所以,从种种迹象看来,云天宫的‘大陆新星赛’是为了招揽二弟而举行的!只要雨去到云天宫,云天宫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拉拢那奇迹般的少年……”水若雷长呼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疲劳……
水岩暗暗点头,道:“不管是不是为了那个小子而举行的‘新星大赛’,半年后便知晓,半年而已,很快过去的!至于现在的大陆情势,也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我们流天宗、紫竹阁和夜月堡已经结盟了,所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机。”
水若雷点点头没有说话……
……
‘白骨魔门’皇城州总舵坐落在郊外的一个城镇中,这城镇的名字叫‘柳云镇’,人口蛮多的,不少官宦子弟居住在这里。白骨魔门总舵的外表是一座富家子弟居住的大宅,这大宅在小镇中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家族大宅的大小,并没有其耀眼之处,因为这里太多这样的大宅了。
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以白骨魔门那么庞大的势力怎么可能要落魄到将这般大小的宅子作为皇城州的总舵?以白骨魔门的财富足以将这座城镇中最奢华的大宅买下。而将这样的中等大宅作为总舵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掩人耳目,低调行事。
此时,白骨魔门总舵的一间密室中,却聚集着不少人,为首的是一名白衣老者。白衣老者那宛如枯枝的手上戴着一颗头骨戒指,头骨戒指的眼眶里镶嵌着两颗绿sè的宝石!
绿骨戒指!这可是白骨魔门中长老级别的人物才能佩戴的骨戒!这看似瘦小的老者竟然是一名长老级别的人物!要知道能坐上白骨魔门长老级别的人物自身的实力首先要达到器皇境界或是星辰元宗师!而且阶别肯定不会太低!
白衣老者脸sè平静,淡淡地说道:“事到如今,毒龙堂的堂主于斯和五位组长黑龙、黑豹、黑狼、黑虎、黑狮全部阵亡,也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这次的损失过于惨重,毕竟那是一名高阶器皇和五名宗阶顶峰强者。不过,损失虽然惨重,幸运的是我们得到了神秘石板的消息。想不到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势力在寻找着神秘石板!”
“而我们千辛万苦才打听到奥达·昆山手中有一块神秘石板,结果,被另一股势力夺得先机了。这是我们白骨魔门的耻辱!无论对方是什么势力,白骨魔门和它势不两立!而如今,最重要的是将神秘石板重新夺回来!而且对方拥有的是两块神秘石板,甚至是三块!”
“那个人已经被我们打入了追踪印记,方位是死亡森林的位置!无论如何也要将神秘石板抢夺回来!既然是在死亡森林,那说明那位少年在历练。这正是我们的好机会!灰羽,毕竟你和那个小子接触最多,由你来指挥整个计划!”白衣老者说完后闭上双眼假寐着,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