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妮酒馆位于卡帕斯城北城区,距离王宫只有三百米远,不是很大,最多只能容纳七十位客人,但装修的很有品位,让人乍一进入酒馆还以为这里不是酒馆,而是让人小坐谈话的茶馆,据说酒馆的主人是一位从帝国来的女商人,而这位女商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帝国某大公爵的孙女,家世显赫,从小娇生惯养却没有养出帝国名媛那些骄傲甚至跋扈的xìng子,xìng格淡雅,喜欢绘画,后来嫁给了一位没身份没地位的游吟诗人。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欢迎来到阅读 ..
酒馆的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张油画,不很多,一共只有叫做《魔鬼祭祀》。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在这儿?”阿蜜莉娅忘记了很多事,喝得太多了,她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很工整,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便是苦笑,就算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又能怎样?
“你醒啦!”朱文抬起头露出温暖的笑容,将书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想要在阿蜜莉娅的额头上摸一下,但阿蜜莉娅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随后向床里面退了退,抱着双腿看着朱文。
“头疼吗?”朱文没有放弃,身体也向着里面挪了一下,摸到了阿蜜莉娅的额头,阿蜜莉娅是退无可退。
“嗯?”朱文放下手见阿蜜莉娅不说话,不由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声音,阿蜜莉娅看向朱文的目光不善,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一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不疼。”
“那就好,喝了那么多的酒,要是我肯定会头疼,酒量真好。”朱文抱着阿蜜莉娅回来的时候问过酒馆的掌柜,知道阿蜜莉娅喝了多少。
“要不要吃东西?”朱文看着阿蜜莉娅。
阿蜜莉娅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很纠结,本来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应该是美好的才对,但是她却发自内心的厌恶,两三下蹭到了床边,阿蜜莉娅下床穿上了鞋子,说道:“不饿,我要走了,还要去军营看看。“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要逃离这里。有些狼狈,朱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扯回了床上,阿蜜莉娅娇呼一声跌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朱文有些发冷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不许走。”
霸道不需要解释,只是告诉她不许走,没有原因。
阿蜜莉娅趴在床铺上沉默了一下,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老实的做到了床边,将散乱的丝发挂在而后。眼神有些悲戚,望着地板也不说话。
“你现在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不让你做你就不能做,明白吗?”朱文发冷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蜜莉娅刷的将头转向朱文,目光倔强:“那你想让我做什么?陪你睡?发泄你肮脏的兽yù?”
朱文还未答话,阿蜜莉娅马上继续说道:“好,我满足你。”说着阿蜜莉娅将手放在腰间。拉开了自己的衣带,眼神一直看着朱文。朱文也看着她,没认同,没否定,也没有阻止。
阿蜜莉娅拉开衣带之后就迟疑了,但似乎马上又坚定了下来,将上身的短衣脱了下来,随后其他衣物也都全部褪了下去,全身赤-裸,胸-部饱满。小腹紧致,美腿修长,她的身材堪称完美。站起身在原地转了两圈,没有羞怯,嘴角带着讥讽:“好看吗?你一直在垂涎的东西,现在你不应该扑倒我身上狠狠蹂躏我吗?怎么坐在那里不动,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你玩什么女人?”
“脏。”朱文给了一个很简单的答案。他本来的的意思是阿蜜莉娅几天没洗澡,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但已经有些“不要脸”的阿蜜莉娅却脸sè忽然变得煞白,身体抖动了一下。
“坐下。我们说说话,我现在不想碰你。”朱文没有注意这个小细节,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与方琴几乎一样的脸,几乎一样的身材,不得不说阿蜜莉娅让朱文很兴奋,有推到她狠狠发泄的冲动,但是朱文很好的克制住了,还很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以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
脸sè煞白的阿蜜莉娅回过神来,注意到了朱文裤子上凸起的帐篷,心中骂道:“虚伪!”捧着自己的胸做到了床边,看着朱文的脸双手用力的将两个肉团狠狠的挤压了一下才放开手,胸脯颤颤巍巍的抖动了一阵才停息,看似在诱惑,其实是想要撕掉朱文虚伪的面具,在她心中,朱文满脑子都是肉-yù,一切都是伪装,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
朱文摸出了香烟点燃,转头一口烟气喷在阿蜜莉娅的脸上,目光平静的问道:“你出生在卡帕斯城?”
“你还要在装下去吗?嫌我脏?我再脏也比你要干净。”阿蜜莉娅侧着身将腿岔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都展露给朱文,面带讥讽:“来吧,我阿蜜莉娅今天随你怎么弄,保证满足你那肮脏的兽yù,别忍着。”阿蜜莉娅现在认可被朱文尽情的玩弄也不愿意跟他说过多的话,因为她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早来晚来都一样。
朱文不为所动,冷笑道:“别诱-惑我,回答我的话,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你的士兵看看他们敬爱的阿蜜莉娅将军身体是多么的妖娆,我相信他们一定很愿意看。”
“无耻!”阿蜜莉娅咬着牙说道。
“你出生在卡帕斯城?”朱文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不是,是老师在一场战争中捡到的我,那时候我才几个月大,我也不知道我出生在哪儿,更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阿蜜莉娅妥协了,她怕这个男人真的干出疯狂的事情,将她丢到大街上。
“哦?那你没有亲人?”朱文弹了弹烟灰,将烟递到了嘴里。他的目光尽量都放在阿蜜莉娅的脸上,不向其他的部位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老师就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他就像是我的父亲。”阿蜜莉娅似乎有些不敢看朱文的目光,在朱文先后两次强势之后,她似乎正视了自己的位置,现在完全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中,忤逆他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那就是说,你是在军营长大的喽?”
“还小的时候是师母带着我,师母得病死后就一直跟着老师身边。老师没有孩子,我就像是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朱文与阿蜜莉娅谈了很久,只是单纯的谈话,没有动手动脚的出格举动,谈话到一半的时候朱文便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去,他将自己的状态调节到了他所需要的那种,没有旖旎,没有暧昧,朱文只是单纯的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去。想要知道经历过什么,阿蜜莉娅跟方琴有着一样的脸庞,但是人生是完全不同的,当然也有类似的地方,比如方琴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死于一场空难,与朱文的父母同时死的,而阿蜜莉娅却也从小没了父母。
朱文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谈话还在继续,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蜜莉娅的心中升起了耻辱的感觉,并且时间越久这种耻辱感就越来越强烈。她感觉全身赤-裸坐在床边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靠出卖身体博取男人欢心的婊-子,而朱文却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般不为所动,巨大的反差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她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冲动,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露给这个男人,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就是要和自己说说话而已。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谈话到尾声的时候,朱文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八年前。”阿蜜莉娅脸sè发白。
“那你丈夫呢?”
“结婚不久就死了,得病。”
“哦!”朱文点了点头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阿蜜莉娅的身前。阿蜜莉娅的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但马上又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脯顶在朱文的腿上,仰着头看着朱文,脸sè不悲不喜道:“终于忍不住了吗?”
“我说过,你身上脏,今天我不想碰你。等你吧身上的酒气散掉再说。”朱文的这个借口很蹩脚,他低下头捋了捋阿蜜莉娅的头发,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微微扯了一下,阿蜜莉娅被迫将头仰着。朱文低下头。脸距离阿蜜莉娅脸还有五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女人,听着,在我走之后,好好洗个澡,将全身都洗干净,别喝酒,呆在这个房间里,抹个红嘴唇,换上红sè的干净衣服,最好是宫装长裙,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找你,记住,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一定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我说到做到。”朱文的口气不咸不淡,却让阿蜜莉娅浑身发冷。
随后,朱文就走了。
阿蜜莉娅坐在床边怔怔的出神,慢慢眼圈红了,紧接着失声痛哭。在房间靠窗的桌子上,一个圆圆的小盒子静静的放在中间,那是朱文留下的,里面装着可以涂唇的红sè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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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刚刚沐浴过后的阿蜜莉娅坐在床边,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秀发上还有些湿润,一套妖艳的大红sè宫装长裙把她衬托得愈发美丽,就像是待出嫁的新娘,又好像是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踌躇与不安挂在她的脸上。粉嫩的嘴唇轻轻抿在一起,阿蜜莉娅抬眼向桌子上看去,沙漏显示距离朱文所说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阿蜜莉娅抬起了左手,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的左手慢慢摊开,露出她刚刚紧握着的妆彩小盒子,打开了盒子盖,盯着里面的红sè妆彩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右手食指抹了一点,轻轻擦在自己嘴唇上。
抿了抿嘴将红sè在唇上涂匀,阿蜜莉娅又将妆彩盒子紧紧握在手里,静静的等待着。
许久许久,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朱文还是没有来。又过了很久,走廊里终于出现了脚步声,阿蜜莉娅一阵紧张,随后门开了,但进了来的人与阿蜜莉娅想象的有所偏差,是阿齐尔,他已经从鲁南克鲁城回到了卡帕斯城。
“终于找到你了,你躲在这儿干什么?还穿成这样。”阿齐尔看着阿蜜莉娅奇怪的装扮眼神不解。
“等人!”阿蜜莉娅露出苦笑:“他喜欢这样!”
阿齐尔瞬间明白了什么,凝眉道:“理查德?”
阿蜜莉娅轻轻点了点头。
“不用等了,我今天宣布了佣兵可以提前撤离,他已经走了。”
“当啷!”妆彩盒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