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宗那身结实的肌肉可不是随便能够生长出来的;大清早的他就开始练拳。 首发--无弹出广告
血狩出门时,看见赵大宗在扎马步,他蹦蹦地跑过来,爆一声:“赵叔叔,你在蹲大便吗?我也会。”他果然站到赵大宗左边扎起马步,竟是有模有样的。
赵大宗就问他:血狩,你练过?
血狩回答:嗯,爸爸教的,叫蹲大便,我经常练。
赵大宗来了兴致,道:“既然你经常练,我们来个友谊比赛,看谁蹲得更久。”
血狩干脆地答应道:“好啊,你会输的,我能够蹲很久呢。”
赵大宗不以为然地道:“我若输了,我喊你做大爷。”
血狩道:“大爷不中听,你喊我做老大吧。我妈妈说的,谁厉害谁就是老大,我蹲大便比你厉害,就是你的老大。”
此时,好些人过来看热闹,赵大宗不能拒绝血狩提出的荒唐赌约,高声喝道:“很好,有骨气,我喜欢。今天我就跟你比比,如果我输了,你就是我老大;如果你输了,你小子跟我回家,做老子的干儿子。”
“蹲大便,我是不会输的啦。”血狩信心十足地道。
赵大宗道:“如果你输了呢?答不答应做我的儿子?”
血狩想了想,道:“你不是我的爸爸,我输了,也不会是你的儿子。”
赵大宗直感头痛,喝道:“我是说认你做儿子,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意思?”
血狩摇头,道:“你为什么要认我做儿子呢?我又不是你生的……”
“闭嘴!蹲大便!你输了,就是我儿子。傻不拉几的,跟你说话真废劲!”
赵大宗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凝气扎马,誓要把血狩比下去,哪怕血狩只是九岁的孩童……
一大一小这么一摆阵仗,果真较起劲来了。
中午的时候,女兵们煮好午饭,喊两人吃饭,赵大宗说他扎马不便进食,血狩却请女兵把盛碗饭菜过来。
赵大宗看着血狩扎马吃饭,问道:“小子,你扎马吃饭,小心你的胃穿个洞。”
血狩吃得很香地道:“蹲大便嘛,吃饱肚子,才有大便出来。”叭嗒,叭嗒……
赵大宗无语,继续跟血狩比。
诸人吃了午餐,都围过来观望两人“蹲大便”比赛。
庄蝶道:“赵大哥,你怎么跟孩子较真?”
赵大宗苦笑道:“我能不较真吗?输了我得认他做老大,我这脸往哪搁?”
李风长道:“赵兄,没那回事,小破孩而已,当不得真。”
赵大宗喝道:“老子响当当的爷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风长“好心”没得好报,搂着两女吹起口哨,走离几步扭转肥头一笑,道:“赵兄,要挺住啊,别让小破孩把你的一世英名给砸了。”
赵大宗怒喝一声:“滚你个肥猪!”
随着李风长的离开,大家纷纷散去。
赵大宗憋着一肚子的气,誓要与血狩比出个输赢。
然而血狩似乎没拿比赛当事,一会儿喊那个姐姐取水来喝,一会儿请这个姐姐拿水果来吃。
赵大哥在帝边看着,心中冷笑:喝吧,吃吧,胀得你想拉屎撒尿,你还不输?
可惜赵大宗又想错了。
血狩吃饱吃喝之后,看见杜灵莺从侧面走过,他就喊道:“杜灵莺姐姐,你过来啊,借你的剑用用。”
杜灵莺走过来嗔道:“你蹲够没有?快点结束,带我去玩。”
血狩接过杜灵莺的剑,往他的裤裆轻轻一轻,把剑还回给杜灵莺,然后双手探到裤子上的裂口,使劲地撕扯,咝咝……!他在杜灵莺的叱叫声中,把裤子撕破丢掉一边去了。
嘘嘘…!嘘嘘…!嘘嘘…哗啦…嘘嘘……
赵大宗终是忽略了血狩仍然是九岁孩童的事实,大人们忌讳的许多事情,孩子却是无须忌讳。这不,血狩撕烂裤子,高挺着裆间物儿像机关枪一般哗啦啦地喷shè,直叫赵大宗看得目瞪口呆,又令杜灵莺看得恼羞成怒。
“真舒服!这尿憋得尿尿儿生气,在裤裆里硬挺硬挺的好难受,现在撒出来,舒服多了,还是不穿衣服好啊!”血狩完全不顾左右两人的感受,一泡热尿撒得痛快淋漓。
“够种!小子,你话儿不错,长大后必然是根强劲的撸杆。”赵大宗惊叹道。
血狩沾沾自喜地道:“是吧?我都觉得自己说话很好的,可是杜灵莺姐姐总是说我胡言乱语,她是不懂欣赏啦。”
“当我没说。”赵大宗有种“对牛弹琴”的挫折感。
气得几乎无法言语的杜灵莺突然提脚撩脚血狩的屁股,“尽做些混蛋事!我踢死你!”
“我顶!”血狩似乎已经有防备,硬是用他的屁股“顶”住了杜灵莺的脚尖的扫踢,竟然没有被踢得飞出去。“姐姐,我在进行‘蹲大便’比赛,我是不会认输的,你踢烂我屁股,我也要蹲得稳稳的。我不怕踢,我用屁股,顶你的脚踢。我顶……”话还没有说完,杜灵莺又是给他一脚,他屁股象征xìng地一坐,果然再一次“顶住”了。
“姐姐,不要再踢了啊,我快顶不住了,我不想输哩。”
杜灵莺很无语,想再踢他几脚的,但看他那倔样,即使把他踢得飞出去掉进池塘,他可能会爬起来找个破烂理由继续跟赵大宗“比赛”,所以她气得回屋睡大觉去了。
血狩干脆把上衣也脱掉,赤身**地在太阳底下蹲他的“大便”,一千年……
但“蹲大便”真的好无聊耶,赵大宗憋着气儿“闷蹲”,似乎不愿意开口说话。诸女午休结束后,他左瞅瞅右瞧瞧,忽然灵机一动,喊了一位女兵姐姐过来,请她帮忙从杂物屋拿了钓杆和鱼饵出来,他说今晚请姐姐们吃淡水鱼,竟然真的悠悠然地钓鱼了。
赵大宗凝气护“丹田”,誓要把“丹田”里的那股儿sāo尿固守不泄,可是这是非常困难的,他的“丹田”快要爆了!膀胱啊,你咋就这么不急气呢?一泡尿你都保不住,你还能有啥作为?好吧,他赵大宗也是扛扛的爷们,不穿裤子的时候多了,谁怕谁?脱!咳…扎马步脱大裤也是个难题,那就换个方式吧,他爆…!蓬!赵大宗的罡劲鸣响,震得裤子粉碎。
血狩惊得扭首看他,只见赵大宗的裆物吊瘫瘫地在流水,他快乐地道:“赵叔叔,你放了个屁,好响,好有劲,险些把我吓得跌倒。可是你撒尿好没劲啊,都撒脚下了,你瞧瞧我,我撒尿撒得很远的。”他憋了一股劲儿,竟是要与赵大宗进行“撒尿”比赛,那泡尿果然shè得很远,把个赵大宗气得一泡黄尿一断一续的……
“你阿娘!等你到了我这年纪,看你还能够撒得多远?我小时候也撒得很远……”
“吹牛吧!你长大了都撒不远,小时候怎么可能撒得远?”血狩难以相信赵大宗的话,因为他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是长大之后比小时候厉害的,哪有越长大越失败的道理呢?
然而人生的许多事情却是如此:越是努力地想“成长”,越是往后倒退。
大家看见赵大宗也与血狩“同流合污”,皆然偷笑。女孩们虽然总是显得害羞,但也不忘多看几眼……
黄昏时刻,血狩喊了一名女兵过来取鱼儿。那名女兵也甚是大胆,取鱼的时候,尽往赵大宗和血狩的裆间瞅瞧。
赵大宗无疑是“要脸”的人,可是被女孩如此观摩,偏偏令他觉得很有“脸面”。男人嘛,自感有了“本钱”,就喜欢把“本钱”露出来给女人看。这赵大宗倍感骄傲,sāo情喷发地道:“妞儿,没看过这么粗壮的吧?爷的裤裆有杀气,杀得你们女人哭爹喊娘!”
“不要脸!粗壮却疲软,死气沉沉的。我们的小狩儿才有杀气呢,**的,杀气腾腾……”女兵说话之际,不忘快步逃跑。
“回来!那拽不拉几的小妞,你给老子回来!趴跪在老子裆前,待老子轰死你!”赵大宗怒声破叫,的确是有够“不要脸”。
“我是处女,不是sāo货,至今没在男人面前趴跪过。”妞儿如此回答,真个又sāo又纯情。
赵大宗找不到发泄对象,落首盯着血狩的裆物,怒妒地道:“蹲个大便,你挺那么高作啥?”
血狩道:“憋尿呗,都这样,五百年,不变!”
他的双手一举,然后突然一收,蓄气待发,哗啦啦地又一股“杀气腾腾”的喷泉……
在“小便”这回事儿上,赵大宗彻底败给了小血狩。
然而“大便”还是得继续,“小便”败了,“大便”得争回一口气!
努力,努力!成功需要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而不是尿水……
两人这种不死不休的劲儿,像是蹲它个上千年,被风干成化石,也要让世人在博物馆里见证他们“**裸的、永不言败的”拼搏jīng神。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们会成为“**艺术”的jīng品,象征着“力量和坚持”。
谁知道呢?也许,真的会有那么的一天……
黑夜笼罩了大地,海上的夜空格外的明郎,繁星璀灿。
此时此刻,黑暗之中,响起奇怪的对话。
“小子,你放弃吧,熬夜对小孩子的身体发育不好,赶紧回去睡觉。”
“赵叔叔,你年纪大了,熬夜更伤身哩,你回去睡觉吧。”
“你放屁!老子仍然能够每晚大战七回合……”
“我能够大战七百回合……”
“我干!你懂我说的‘大战’是指什么吗?”
“我不懂啊,但是我们在比赛耶,什么都不能够输的,所以我要说得比你厉害。你说七回合,我就要说七百回合,你说七百回合,我就得说七千回合……”
“我顶你个肺,傻不拉几的驴蛋,死活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是吧?”赵大宗接近“崩溃”的边缘,极度后悔惹上了这头“犟驴儿”。
他已经不想再与血狩说话,他也没有闲情跟他说话了,他必须聚气凝劲于他的麻林的双腿,否则他真的要一屁股坐下去,彻底玩完。
他忽然生出奇想:老子今天没进食,小子你却吃了那么多饭菜,等你真正的“大便”破肛而出之时,便是我胜利呐喊之际。
果然,清晨时分,真正的“大便”即使破肛而出,但不是血狩的,而是赵大宗的。
赵大宗倍感怒愤,一天一夜没进食,怎么就来“大”的了?血狩昨天吃那么多,咋就不消化呢?他被自己的“大”预感惊吓住了,继续蹲下去,真他阿娘的会蹲出一泡臭气冲动、丢人现世的“大便”。这如何使得?他可以厚着脸皮脱光了给人看,但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在那么多人的关注之下噼哩啪叭地“卸货”……
“那个……,血狩,昨天你吃那么多,不想上茅厕吗?”赵大宗很客气地问道。
血狩简明扼要地道:“蹲大便嘛,就是蹲着蹲着拉大便的意思,不需要去茅厕。”
赵大宗彻底崩溃了,他一手捂捧屁股,朝茅厕狂奔而去。
“你小子够狠!老子认栽,你赢了!你是老大……”
“哎……,嗨……,赵叔叔,你认输了吗?你喊我做老大吗?其实你不用喊的,如果我输了,我也不会做你的儿子跟你回家,因为我要守在岛上的哦。我妈妈说的,男人要懂得进退,承诺也要论真假,该遵守时就遵守,无可遵守的时候必须反悔。悄悄跟你说,即使你赢了,我也会反悔的。我会当作没发作过……”
“你阿娘的什么教育!滚!”赵大宗怒吼一声,一头撞进了茅厕。
但愿他别掉入屎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