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凡对糜贞用出百试百灵的饿虎扑食**,外加龙爪手,不一时,丫头成了一只小白羊。 首发--无弹出广告
时间不长,糜贞浑身无力,只剩下娇喘的份儿了,可她竟然还没有忘记白天的事。她双手搂着田凡的脖颈,星眸半眯着,娇滴滴地道:“夫……夫君,好诗,好诗!”
田凡一愣,目光怪异的看着糜贞,却并没有说话。
糜贞见他不说话,着急道:“夫君,好诗,好诗啊!你倒是快点儿呀!”
田凡的脸sè更加怪异了,这丫头今天也太……奔放了吧?好湿?快点?我靠,她以前可说不出这样的话呀!
糜贞道:“夫君,你倒是快点呀!”
田凡傻傻的点点头,掏了一把,确实好湿,于是他准备入巷。
糜贞“哎呀”一声,颤声道:“夫……夫君,你干什么?”..
田凡愣了,道:“贞儿,不是你说好湿,让我快点吗?我得看看啊?”
看糜贞的反应不对,他意识到自己错了!猛然间,他想起白天赏雪的时候,答应过糜贞,今晚为她“yín一手好湿”!
就说嘛,丫头xìng格矜持,今天怎么可能这么狂放?
田凡嘿嘿yín笑几声,在糜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糜贞嘤咛一声,羞涩地不敢再看他,道:“哎呀,人家不听,不听!夫君……原来你说的一首好诗是……你……你好坏!”
田凡笑道:“贞儿啊,夫君马上就为你yín一手好湿!哇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大将军府内一间卧室里,刘备和水姬刚刚进入关键时刻。
水姬死命的搂抱着刘备的肩背,十根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刘备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如同一个巨大的风箱,身体重重地向水姬挤去。
一声声娇吟过后,水姬紧紧地蹙着眉头,双眼圆睁,徒劳的张大嘴巴呼吸,如同离了水的鱼儿,身体微微抽搐着。良久,她的身子终于平静下来,刘备也重重地垮了下去。
半晌,两人稍稍恢复体力,水姬满脸chūnsè,娇滴滴地道:“夫君,您今rì里有什么喜事吗?”
刘备呵呵一笑,摸摸她的鼻头,水姬可爱的一皱鼻子。
刘备问道:“小妖jīng,你怎么知道的?”
水姬咯咯一笑,道:“夫君……夫君今晚……特别……特别勇猛!”
刘备脸一板,假斥道:“怎么?你是说夫君平时不够勇猛?”
水姬捂着嘴,睁圆了一双媚眼儿,状似受惊的样子,却“诘”地一声笑了出来,她边笑边道:“人家哪有啊?人家是说,平rì里……人家使尽浑身解数,还能勉强承受,可今rì,人家……人家像是要断气了一般……”
刘备听了,嘿嘿一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不该问的不要问!呶,这是惩罚!”说着,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映衬之下,显得非常鲜艳、生动。
水姬娇哼一声,娇声道:“哎呀!夫君,你……人家不问就好,可你干嘛打人家嘛,人家不依!”边说着,两手抓住他的胳膊,拼命的摇晃起来。
刘备被她缠的没办法,低笑道:“好好好,夫君再也不敢了!嗯,好吧,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告诉你也无妨。呵呵,水姬呀,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伯光啊!这小子,年龄不大,可是很懂事,跟我配合的不错!”
水姬目光一闪,却没敢仔细问。
田府,田母终于安抚好了思雨。
思雨离开张氏的怀抱,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一笑。看见张氏胸襟上的一片泪痕,她俏脸一红,扭捏地道:“伯母……是思雨不好,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张氏呵呵一笑,道:“傻孩子,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儿。思雨啊,伯母年轻的时候,跟你母亲情同姐妹,虽然到后来我们都嫁人了,天各一方,可是感情却没有淡了。所以呀,在我看来,你跟凡儿、坤儿差不多,都是我的孩子。既然是自己的孩子了,那有些话,我也就能毫无顾忌的说了。思雨,你愿意听听吗?”
思雨点点头,低下头,道:“嗯,伯母请说!”
张氏温柔的笑笑,拉起思雨的手,道:“思雨啊,你母亲的遭遇,我知道,你伯父也知道。我和你伯父也都认为这件事是你父亲的错,他就是个废物,身为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女人不受欺负的胆量都没有,连你母亲的xìng命都没能保住,这是他的错。”
见思雨的脸sè没有什么变化,张氏长出一口气,续道:“思雨啊,女人是必须嫁人的。当年我和你母亲都很好强,可最后不照样也是嫁人了吗?女人就应该有个男人疼着,再生个孩子,这样才算是完整的女人。
“乖孩子,你父亲是个废物,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不能因为你母亲的遭遇,因为对你父亲的不屑,就看扁了天下所有的男人啊。有些男人,还是敢于保护自己的女人的,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思雨啊,我知道你眼界高,一般人看不上眼,惟独看上的凡儿,却又早有了妻妾。思雨……”
思雨的眼圈又红了,她打断了张氏的话,道:“伯母,我……我想离开徐州!”
张氏一愣,半晌,她怜惜地看着思雨,道:“乖孩子,离开徐州,你能投奔哪里?”
思雨摇摇头,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张氏长叹一声,道:“真是作孽呀!孩子,离开徐州,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再者,你一个人离开,我和你伯父……还有凡儿,都不会放心。我看这样吧,下邳城内的宅子,现在空着,也没有个主人,你住在那里可好?挺近便的,我们也方便照顾你,而且,玉儿现在怀着身子,离了你这个神医,我还真不放心。只是,那个宅子得稍稍收拾一下,这需要一段时间。嗯,我看再等些时rì吧,就等到玉儿生了孩子之后,你再搬过去,你看好不好?”
说出离开徐州的话之后,思雨就后悔了。她不想再看见田凡,尤其是看见田凡跟他的妻妾们和睦美满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就如同针扎般的刺痛。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离开徐州之后,能否再见到田凡?见不到田凡之后,她还能活得下去吗?那颗心已经留在了徐州,她躲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用呢?
张氏的提议一说出来,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以后,就远远地看着田凡一家的幸福吧!
糜贞房中,云收雨歇。
糜贞慵懒的声音道:“夫君,今天你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欠妥当?”
田凡一愣,道:“什么事?”
糜贞道:“就是对陈浮的处置呀,我听芳草一说,都吓了一跳!哎呀,夫君,你别乱动!”
田凡呵呵一笑,道:“是唐一告诉芳草,芳草又告诉你的吧?”没等她回答,田凡续道:“贞儿啊,今天这事,其实是主公让我做的!”
微微一顿,他续道:“还记得主公那封没头没尾的信吗?昨晚庆功宴结束之后,我着急往回赶,依稀之间仿佛听见主公叫我,可当时也没在意,就赶回来了。现在想来,大约就是要说今天的事。”
田凡翻了个身,一手抓到糜贞的胸口,在糜贞一声娇吟中续道:“这两年,陈群的很多做法有些过分。徐州的官员们要想升迁,必须给他送礼,如果不送礼,一定得不到好职位。招贤馆形同虚设,连法正这样的大才,也仅仅是因为没有送礼,而得不到任用。若不是我跟他巧遇,只怕到现在,他还只是下邳县里的一个小小书佐。
“尤其是他放纵管家陈祥和管家的儿子陈浮,在徐州为恶。据小青掌握的资料来看,陈祥和陈浮父子两人,在仅仅两年的时间内,逼死十几条人命,让几十家中产之家破家,侵吞土地两千多顷。陈浮更是被称为下邳一大恶人,他纠集了一帮纨绔和混混,整rì里打架斗殴,调戏良家女子,强抢民女,抢人财物,城内纵马,城内亮刀剑,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主公明令禁止过的事情,他却一件不少的做了!
“你说说,主公是什么样的人?他岂能容忍这些?之所以隐忍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器重陈群,需要借助陈群的能力。可没想到,陈群竟然丝毫不知收敛,竟然越来越过分。所以,主公就想给他提个醒。
“也是巧合,恰巧发生了马均的事,主公知道马均是我的人,自然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糜贞使劲按住田凡作恶的大手,娇喘道:“那……夫君,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田凡使劲揉捏了一下,笑着受了糜贞的一拳,这才道:“呵呵,其实也不难!主公给我的那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据。主公说,陈群的儿子与马均发生了误会,他已经处理过了,让我不要在意,还说,二十之后再忙碌就可以。”
微微一顿,他道:“贞儿你想想,陈群那个儿子今年才九岁,怎么可能跟德衡发生误会?我再稍稍打听,自然能得知真相,知道是陈浮做的。主公了解我,他知道我护短的个xìng,知道马均受的伤害,我会一分不少的替他找回来。二十rì开始忙碌,这就是说,他给了我五天的时间处理这件事。
“其实,主公早就想处理陈浮了,可是他又不想自己动手,避免与陈群之间发生直接的冲突,这才像借我的手把事情闹大。你放心,明天陈群就会把我告到主公那里,到时候,不用我说,主公就会把此时轻轻揭过去。这样一来,只要是陈群不傻,他一定会明白,这是主公对他的行为不满,要他收敛一二!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陈群即使知道这件事是主公的安排,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具体的执行者是我。他只会恨我,不会对主公有任何怨念。呵呵,主公当好人,我却要去当这个恶人!”
抓起糜贞的手,两手五指相握,田凡笑道:“我这是被主公当枪使了,只是……我很愿意做这一把枪!这件事,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是我与陈群之间的争端,而最终的结果是我大获全胜。以后,如果有人想欺负我的人,他们就会想起陈浮的惨象,就得先掂量掂量。另外,白虎将军府开府在即,我也需要一个人立威!嘿嘿,陈浮,算是撞倒枪口上了!”
糜贞听得满眼小星星,半晌,方才怯怯地道:“夫君……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田凡呵呵一笑,撑起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将她额头上凌乱的秀发抚到耳后,深深情地望着她,道:“贞儿,我还是我,是你的夫君!这些心思,也是我慢慢悟出来的,因为,这个天下很残酷,树大招风,我田凡是徐州战功第一的将军,我们田家又是天下第一豪族,想对我们动坏心思的人,有很多。想保护你们,我必须得多点心思!”ps:今天只有这一章。其实手头上还有一章,可是……谁有我苦逼?周末该是休班的rì子,我明天要加12小时的班,后天要加八小时的班,苍天啊!另外,感谢书友河坝里的老鳖打赏,谢谢你一如既往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