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首发--无弹出广告”众人都小声的念着。
一阵寂静过后,“好!好!好!好气魄!”罗大公子一边拍手一边赞叹道。
“咦?我怎么看兄台这么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是从旁边又冒出一个长相粗狂的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突然,这中年人大喝一声,“记起来了,你就是前几rì吟诵《桃花庵歌》与《无题》的那位兄台,还记得当时你说还有一首未完之诗,想必就是刚才那首了吧。”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中年人低声的吟道,“好好好!那rì只是听君作得前面几句,只觉得有些平淡,不想,兄台今rì作出下句,却是一鸣惊人啊!敢问兄台是否赏脸过来一叙?”
说完中年人一揖,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子略带歉意的对着罗大公子一桌人笑了笑,随后一步一迈的向中年人的桌子走去。
刚走两步,便听得身后有人道,“在下罗飞,不知兄台能否留下姓名,待得rì后再会?”
背对着罗飞的苏子得意的一笑,随即又变得高深莫测回过头去,“在下苏子。兄台便是罗家大公子罗飞?久闻罗公子大名,今rì有幸得见,真是人生打快。”
停了一下,看了看那中年人,“不过在下已经答应这位兄台与他会文,这也是在下前几rì答应他:若是他rì作出下句,便与他一同畅饮。”
中年人这时也说道,“没想到前几rì,我才与苏兄约定,不料今rì苏兄便作出了下句,如此甚好,如若众位不介意,就与苏兄和我到在下的府上饮酒作诗?”
罗大公子一桌一个脸sè有些病sè白的年轻人,“兄台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与几位朋友还有些微事情一叙,今rì便不叨扰了,来待他rì定当登门拜访。”
其他人也是点了点头,从刚才的惊异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看来是急不来的,不过自己也没想过要一举就成,苏子想到这里。
“哈哈!几位兄台不必如此,他rì有缘必会再见。”
苏子说着做了一揖,便与中年人离开了。
“罗兄好像对那个苏子很是看好。不就是做了几首诗么?这有什么可炫耀的,难道他还能比得过罗兄与赵兄?”
“纪兄过誉,不过那苏子也确实有些才华,rì后倒是要讨教一番。”脸sè有些病白的年轻人叫赵艺,听到纪良的话笑了笑。
苏子和中年人走出酒店。
“苏子,老哥我装的像不像?哈哈!”中年人把脸上化妆的东西弄干净,便是柳东的模样。
“有柳大哥这么一闹,想来那罗公子对我也会有那么几分印象,不过打铁趁热,需要再来一剂。”
几rì后。
‘柳府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合意友来情不厌,知心人至话投机。’
又是几首盗用的诗词,在城里传开,这次这些文人都知道传出这些诗词的就是苏子。
苏子终于抓到一个‘偶然’的机会。
同一间酒店内,罗大公子,独自坐在那里,一边口中吟诵诗词,一边饮着杯中酒。
“真是巧啊!没想到能再次遇到罗公子。”苏子走过来。
罗飞正思量间,突然被人打扰,脸sè显出些不耐烦来,抬头发现竟是前几rì见到的那个才人,脸sè缓和了下来。
“原来是苏兄啊!这几rì,细细品味了苏兄的诗词,当真是古来佳作,本想登门拜访,不想当时却是未来得及细问,不了今rì,你们有缘再次相遇,真是痛快!”罗飞一边说着,一边请苏子坐下。
罗飞等苏子坐下,也是先随便寒暄了几句,便开始谈论起苏子那些流传的诗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苏兄不仅高才,而且还这么洒脱啊!”
“罗兄抬举了,这不过是苏子的丑作,见不得人,见不得人。只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喜欢。”苏子别有意味的笑了笑,“正巧今rì遇到罗兄。昨rì,不才做了几首乱诗,还想请罗兄指点一二。”
说着,苏子便摇头晃脑把从肚子里搜刮到的诗吟出了几首。
如果让苏子来临时作诗,那是打死他也做不出什么能吸引罗大公子的,所以,苏子就来个先下手为强,先弄几首诗糊弄住罗大公子,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一直谈论诗词什么吧,那也太没趣了。
果然谈了苏子的几首‘新诗’,又品了品罗飞的新词,之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没想到与罗飞兄如此投缘,这一转眼便到天黑,……”苏子yù言又止。
“苏兄,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这……这……”苏子脸红的看了看罗飞,“在下本是乡野之人,初来这里,却是听说本城有一奇女子,甚是仰慕,听说她与你二弟关系甚密,想请……,是在下唐突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苏子起身便要离去,却被罗飞用手止住。
“我以为是什么事啊,原来你仰慕‘神女’,这好办,她就住在我二弟买下的‘神女府’中,你随我来便是。”
一阵凉风吹过,罗飞、苏子直接向着‘神女府’走去。
“大少爷!”在‘神女府’门前,那几个看门的看到罗飞和苏子,那rì羞辱苏子、柳东的那人迎上来。“恩!”罗飞也是不理那人直接就向宅里走去。
“大少爷!”那人有点着急。
“恩?”罗飞瞪了他一眼,脚下分毫不停。
那人很是无奈,虽然自己的主子和他的这位大哥不和,但现在罗家明面上还是这位大哥做主,自己虽然是二少爷跟前的人,但对这位爷也不敢有丝毫得罪。
看着进去的两道身影,王二考虑着是不是要把这事报告给二少爷,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家是亲兄弟,虽然不睦,但也不是自己这样身份的外人能够随便插手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两人就能和好如初了,如果自己主动去打小报告,到时候一说起来,是自己在挑拨二人的关系,想一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王二从普通的手下能够混到现在稍微被重视,足以说明他不是个蠢人。
王二脸sè有些疑惑,但随后又恢复了冷漠,在夜风中直了直身子,看着月下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