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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女儿生病住院,大部份时间都在医院照顾她,因此更新的时间都比较晚。 不过仍在很努力的坚持着写下去。但是还要过几天才能去回访一下大家了。这两天每天回到家,看到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收藏数哗哗往掉,有些心凉。还是希望大家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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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扶苏和幼森逃走后,狐言大为惶急,他见yīn昌仍在王宫中不曾回来,便自作主张,调集大队人马在全城中搜捕扶苏和幼森。狐言身为yīn昌大弟子,在楚沧国中地位颇高,因此调集士兵并非什么难事。
但他在城中闹得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仍是一无所获,扶苏与幼森好像空气般完全失去了踪迹。当天夜里,yīn昌回府之后,狐言无奈之下,只得向yīn昌说了这一状况。
yīn昌一听之下大为光火,他对扶苏身上那两块贮灵石志在必得,当下狠狠将狐言责罚了一番。怒气平息之后,yīn昌想起狐言描述的扶苏逃走之所,正是使节馆附近,便向狐言问道:“你可曾派人到使节馆中寻找过了吗?”
狐言老实回答道:“不曾。以我的身份,使节馆进不去。”
yīn昌沉着脸,思忖道:“使节馆中此时无别他人,只有唐夏国使节团居住。我今晚已得罪了这些人,倘若此时硬闯入馆,唐夏人必不肯善罢干休。扶苏若真进了使馆中,不见得便能识破唐夏人的身份,应该也是躲藏起来。倒不如等唐夏人离去之后,再入馆搜寻。”
他心念已定,于是便交代狐言派人密切监视着使馆周围的动静,一有情况便向他通报。
yīn昌本以为唐夏使团就算要离去,也至少要向楚沧国君知会一声才走,哪知一大清早,便听到狐言派人报道,唐夏使团一早便离馆而去。他心生狐疑,一方面自行带人入馆搜查,一方面派狐言与yīn玲前去追赶唐夏使团,探明扶苏等是否混在使团之中。
狐言这时在北门处追上了唐夏国一行人,他心中本不确定扶苏是否在此,因此只得出言相探。而唐华听了狐言的话,脸sè一寒,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唐夏使团的行动,要向你汇报不成?”
狐言自知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但仍强辩道:“殿下,请息怒。我是yīn昌法师的弟子狐言。我们楚沧国昨rì在使节馆附近走失要犯一名,我们yīn昌法师担心此人会混在贵国使团之中,对贵国不利,因此派我等在此查明此事,以绝后患。”
唐华“嘿嘿嘿”冷笑了数声,道:“真是好笑,你们楚沧走失了人,却到我唐夏使团中来要人,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唐夏人均是堂堂正正的君子高士,向来与那些yīn险卑劣的楚沧小人没有往来,你可以回去禀明yīn昌法师,让他不必费心了。”他对昨夜yīn昌讥讽本国之语耿耿于怀,此时便以“yīn险卑劣”四字回报。
狐言不知yīn昌与唐华等人的口角纠纷,这时听唐华语带讽刺,心里大怒,正要发作,就听得唐华身后华贵宽阔的鸾车中传出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道:“二王兄,我们有要事赶回唐夏,不必在此多生枝节,楚沧人要查,便让他查一下罢。反正我们使团总共只有这数十人,一眼便可以看完了。”
唐华听了幽然的话,猛然醒悟,知道此时yīn昌不在,必是在使馆中搜寻扶苏与幼森。若等他搜不到人,再到此处来纠缠,那更是难以脱身了。
他假装沉吟一下,道:“既然我们幽然公主发话了,姑且让你们查一查。只是话说在前,你们若是查不到人,他rì请楚令庸陛下给我们一个交代。”他将楚沧国君搬出来,无非是想给狐言等一些压力。
唐华一声令下,他们使团随从数十人使先后策马上前,排成一字纵队,在狐言等身前策马急驰而过。唐夏国人崇尚武力,几乎人人均会骑shè,而这些随着唐华与幽然出访的待从,无论男女,都是其中高手,因此这一番策马急驰整齐迅速。而唐夏人驰过狐言等面前时,一个个昂首挺胸,望向楚沧法师的脸上均有不屑神情。
只一会儿,唐夏使团便已全数在狐言身前驰过一番,又齐齐奔回原先的位置。狐言看到唐夏人这样雷厉风行,而又整齐划一的场面,心中浮起一个念头:“一向听说唐夏士兵战力是大陆之首,果然名不虚传,楚沧士兵与他们相比,那可是差得太远了!”
他正想着,唐华的声音冷冷响起:“如何,狐言法师,他们当中可有你们要的人?”
狐言尴尬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唐华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们,只回首向唐夏使团道:“启程!”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且等一等,唐华殿下。还有一辆车不曾看过。”扶苏在车中听得明白,正是yīn玲的声音。
唐华大怒,喝道:“放肆!你们莫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鸾车中坐的是是舍妹幽然公主,她是何等身份,容得你们查看。我妹妹冰清玉洁,车中绝不会有他人存在,你们这等说法,是要污她清名,我们唐夏决不会善罢甘休!”
狐言听了唐华这一番话说得严厉,心中已打退堂鼓。但yīn玲却道:“你们幽然公主只是一个人,为何乘着这么大的一辆车?其中必有古怪。”她其实也是信口胡诌,只不过是想寻个借口,拖延一下时间,好等父亲yīn昌来到。
扶苏听yīn玲一再纠缠,将目标转移到鸾车上,心中忐忑,不知幽然会如何应对。他倒不是怕被狐言等查获,而是担心被人发现自己躲在鸾车之中,会污了幽然的清名。
这时,幽然一只纤纤玉手伸进后厢壁处,将一块帘子放了下来,正好将前后车厢的过道全数遮住。幽然的声音轻轻从前厢传来:“扶苏公子,你且安心躲好,切莫出来,一切有我。”接着,他听到帘子响动声,又接着,便听到数声惊叹——幽然掀开帘子走下了鸾车,而那一众楚沧法师,包括狐言在内,均被幽然俏美的容颜所惊,那些惊叹声,就是他们所发出的。
幽然站在车旁,一手扶着帘子,将帘子半开,向yīn玲说道:“你们当中只有你是女子,你既污蔑于我,便请上前看看,我车中是否有别人!”她虽然声音轻柔,但语气甚冷,自有一股慑人之威。
yīn玲原本以为所谓唐夏国的公主,应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子,哪想到唐幽然这样果决干脆,这时骑虎难下,只得走到车边,探头向车里看了一下。幽然先前已用帘子将后厢挡住,yīn玲便看不出来其中关窍,只看到前厢中两个宽大的座椅上空无一人。
幽然身子挡在车边,表面是掀起帘子给yīn玲看,但其实身子也挡住了yīn玲,不让她上车。幽然只给yīn玲看了一眼,便冷冷的说道:“如何?里面可有其他人吗?”
yīn玲迟疑片刻,只得讪讪道:“无人。”转身向狐言那边走去。幽然手一松,将帘子垂下,再次说道:“慢着,你看过了车中情况,将我污辱了一番,便想这样算了吗?”语气之冷,更甚之前。
yīn玲身为yīn昌的女儿,她父亲在楚沧国权势熏天,自己也一向有如半个楚沧公主一般,她听得幽然语气不善,心里也是有气,蓦的转过身来,道:“你待怎的?你莫忘了,这里可是楚沧国都!”言下大有骄矜之意。
幽然上前两步,正走到哥哥唐华马边。她伸手一抹,“呛啷”一声,已将唐华腰间佩剑抽了出来,直指向yīn玲道:“你既辱了我,我便要向你讨个公道!”幽然自己惯用的长剑已被扶苏折断,她这时顺手借了哥哥的剑,剑指之时,气势有如长虹贯rì。
这一下,不但yīn玲气得浑身发抖,狐言怒目相向,就连唐华也愕然不己。
扶苏坐在车中,将她们说话一字一句话在耳里,这时也不禁一呆:“看幽然公主那优雅高贵的可人儿模样,想不到她发起怒来,竟然这样锋芒毕露,比男子还要冷厉几分!yīn玲可是七级法师,她可应付得来吗?”心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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