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儿站在铁拳门院中想着心事。开 心 文 学
郝青桐问:“大小姐,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铁拳门的人。”曾婉儿忙说道:“不可。我正要拿这二人有用。他们如此作践铁拳门的人,这仇算是结大了,只怕你我也劝不了。不能让铁拳门的人伤了他们xìng命。郝叔叔,你只招呼鲁啸他们,咱们分头去追。不要惊动铁拳门的人。”
郝青桐点头应了,迈步走入大厅,对成三路说道:“成当家为救令侄刚刚喝下毒茶,虽说服了解药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总须静养一二方才稳妥。我等不便久做打扰,正要护送大小姐出门办事,咱们暂且别过。”罗兴等人也道:“是啊。还望成当家多多保重。”
成三路不好强做挽留,便说:“那就晚上同到金福楼一聚。不见不散。”
“好,好。”郝青桐随口应了,便招呼鲁啸、罗兴、廖树山一同出来。蒙昆见了,不明何故,便也跟了出来,问道:“郝兄哪里去?”
曾婉儿带了四人一起往外走。见蒙昆跟来,郝青桐拉他多走了几步,才悄悄说道:“还是大小姐心细,竟看出那雌雄双煞是假的……”
“假的?”蒙昆一愣,“怎么会是假的呢?”鲁啸等三人也觉得难以置信。郝青桐便把那条子“肉”给大家看了,四人直呼上当。
郝青桐说:“我等正要去追赶那二人。不知蒙昆兄弟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一起去?”
蒙昆道:“当然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可以瞒天过海,骗过咱们这么多人。哎,既然要追,为何不叫上铁拳门的人?”
郝青桐道:“大小姐只要活的,留着有用。铁拳门的人知道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定要害他们xìng命。所以不可惊动。”
将出门口,鲁啸还是不能相信,失口叫道:“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雌雄双煞是假的呢。”曾婉儿瞪了他一眼。罗兴急忙拉了他一下:“你小点声。”
六人出了门口,郝青桐说道:“既然蒙昆兄弟也去,那咱们正好分作两路。你和罗兴、树山兄弟往东。我和鲁啸陪着大小姐往西。无论是否追上,酉时之前都到客栈集合。大小姐,你看如何?”
曾婉儿点头同意:“就按郝叔叔所说,大家分头去追。记住,我只要活的。”
听说雌雄双煞走了,离得近的铁拳门弟子便陆续回来,免不了被成三路和王保保训斥一顿。
守门的弟子甲嘀咕道:“刚才鲁二爷说的话,要不要报告当家的?”另一个说:“当然得报告。要是那雌雄双煞真是假的,咱们不能白被他作践!”弟子甲犹豫道:“那万一他们看错了,雌雄双煞是真的呢?咱们报告了当家的,大家追上去,……是吧,那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另一个道:“你说的也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人正在嘀咕,被白丕谷听见了,喝问道:“嘀咕什么呢?”那俩犹豫了一下,弟子甲还是说了:“刚才听到那位鲁二爷说……,那意思好像是,今天来的雌雄双煞是假的。”
“什么?”白丕谷一愣,急切地问道,“他到底怎么说的?”
那弟子甲认真想了想,回答道:“他的原话好像是这样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雌雄双煞是假的呢。是这样说的吧?”弟子乙应和道:“对,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看那意思,好像是别人已经看出来了,就他没看出来。”
白丕谷瞪了他们一眼,顾不得责问他们为何不去禀报,自己就跑进去报信了。
“假的?”成三路和王保保都是一愣。认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好像雌雄双煞只是说了一些吓人的话,确实也没显露过什么武功。既然郝青桐等人看出那是假的,并且匆匆去追了,看来十有仈jiǔ就是假的。
想起刚才所受的种种窝囊气,成三路登时气炸了肺,用手一捶桌子,震得那茶碗都跳了起来。他大声骂道:“好啊,戏弄到老子头上了。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给我追!”
成三路、王保保带了家里所有的弟子,抄了家伙,气冲冲追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骷髅一样的人,正站在那里冲守门弟子喊道:“快去通报管事的,就说天山恶鬼来访。”
成三路心中怒火气起,高声骂道:“刚走了一对雌雄双煞,就来了一只天山恶鬼。你道我们都是傻子么?任你装神弄鬼的作践,全看不破你?!老子先扒了你这张皮,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直扑上去,挥拳便打。
天山恶鬼吓一跳,急忙向后跳开,用手指点着叫道:“我远来拜访,你为何如此无礼!”
“你远来拜访,我就送你走得更远!叫你这小鬼去见阎王!”成三路说着,便挺身再打。
天山恶鬼被他一通叫骂和连番逼打,心中也不由得恼怒,骂道:“铁拳门有什么了不起,竟不把我天山恶鬼放在眼里!好好好,你要打,我就陪你打。”说着也不再退让,回手抽出弯刀,便削了过来。
成三路一见他手里有兵刃,也不敢怠慢,急忙抢了弟子手里的刀,上前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