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萧寒和墨离走出董利府还不到一rì,这兽族十王城中就有一则惊天消息传出。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据说王城中董家的董利、董无、董有三大公子的府中宝库全都被洗劫一空;这还是小的,董家家主董无忧最宠爱的第三小妾的宝库也荡然无存货;更甚的是,兽无命,这第十王城真正的主人,他王宫中的宝库连一根毛都没剩下。
以上被盗的宝库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所有的宝库之中不下三十处地方都有这那“龙飞凤舞、笔走银蛇”令人惊叹不已的八个大字,“聚者罗观,在此一游。”
如果上述那些都不算什么的话,那逢人坑还做了一件连萧寒想都不会去想却又不得不佩服的事。
根据可靠的小道消息,这第十王城之中绝大多数有名有头有脸的美女上尊们,如兽无欢最疼爱的女儿、董无忧十分看好的侄女、近来兽王一脉风头正劲的兽雪等等等等……在她们的床头、她们的静室、她们换衣服的地方的某个角落,全都写着同样的一句话,“嘿嘿,小老头在此一观。”
“噗!”听到这则消息,客栈之中,萧寒直接一口喷了。随即是暗呼幸运,“感谢啊感谢,如果那王八蛋真的敢在那些地方写上聚者罗观四个字,就算罗观不去找他拼命,我都会忍不住找他拼命。”
怒了,第十王城的两只庞然大物彻彻底底的怒了。他们从来都没想过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抓虱子,巨龙身上刮鳞片。而更加愤怒的是那些有名有姓有居所的美女上尊们,确切的说她们不是怒了,而是疯了,她们全都发了疯似的找着最近一段时间在这第十王城风花柳巷中非常有名的王老。
那些话其实有些美女上尊早就发现了,只是碍于自己的颜面,谁都不可能到处去宣扬如此光辉事迹。可是,随带着这一次的宝库风波,不知是那个好事者揭出了如此风月大秘。
一时之间,银甲晃人眼,金甲耀王城,就连那轻易不出动的黑甲头目都在王城活跃了起来。
无形之中,一股风暴席卷着整个兽族第十王城。可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猥琐老头消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在王城之中出现过一般。
“啊!!!”一座巨灵坟冢之中,冯仁脸sècháo红,双手捂住下体,“糟了,又发作了。”随即仰天怒吼,“你老鸨的,萧寒,你给我等着!!!”
“嗯?”客栈之中,墨离疑惑地转头看向了四周。
“墨,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寒。”
“哦?”萧寒小酌了一口,随即嘴角扯出了一抹或yīn险或落井下石的微笑。虽然他不知道那个极度招人恨的逢人坑躲在那里,可是他肯定他绝对不会走远。
萧寒想着,“或许逢人坑曾经卜过一卦,算到我会来到这兽族第十王城之中,且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既然能在千里迢迢之外拿我开涮,就绝对不会凭着满城的金甲银甲望风而逃。如果他真的走远了,那事情岂不是会变得非常不好玩了。”萧寒的目光扫过客栈中侃侃而谈的人们,摇了摇头,这里面并没有他要找的人,“等着吧,他一定会以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身份出现。”
目前为止,萧寒至少了解了逢人坑一点,那就是他的猥琐。
所以,他接下来的目标会放在两类人身上,一是那种十分猥琐的人。但是现在风声这么紧,就是那些平时本就有些假正经的人士恐怕此刻也得真正经起来,他可不太相信逢人坑会在如此时期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根据他的行事作风来看,搞不好他还真会如此。
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那种一丝不苟的翩翩君子。别看这是两个极端,就好像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而不是你的朋友一样,冯仁如果扮君子,那绝对君子得一塌糊涂。
萧寒兀自想着,越想他的嘴就笑得越明显,最后都差点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了。
“寒,你笑得好yīn险。”这时,墨离冷不丁地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
回到现实中的这一刻,萧寒猛地抬头,看向了街道上一个全身都充满了腐尸气息的人。街道上,一向血腥的兽族人看到这个人都皱着眉头改道,却没有人敢上前去惹他,就连一个黑甲头目看到此人都选择了退避。
荒泽,这个世界最神秘的地方,因其神秘而最可怕。能够从那里走出来的修士,绝对没有弱者。
“是他!”萧寒猛地站了起来,把墨离都吓了一跳。
可是就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街道之上,那个荒泽修士消失了。谁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可是他就这样消失了,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消失在了众人的记忆里。
所有见到他的人中,只有一个人记得看到了他,那就是萧寒。不是萧寒有这份特殊的能力,而是他刻意为之。
“寒,怎么了?”
“没事。”萧寒坐下,可是他的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些头痛地叹了口气。
客栈外,一排排亮闪闪的铠甲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看着众人那齐刷刷的目光,想也不用想,就一定是来找茬的。
“你就是修罗?”
“是。”
“拿下!”
萧寒未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那曾经让银甲卫士惊惧目光又出现在了他的眼中。准备上前来拿他的两个银甲士兵被生生地吓住了,不敢前进一步。
“大胆修罗,你敢拒捕吗!?”
“为何?”
“君上怀疑你与那些宝库偷窃案有关!?”
“放屁。”萧寒冷笑了下,“叫你们君上来见我,我与他当面对质。”
“嘶……”客栈中的人倒吸了口气,他们认识这队银甲士兵,士兵身上银甲的肩头上都纹着一只兽头,这可是十殿下的亲卫啊!在这王城之中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人胆敢拂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