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在这里应当要说明一个事实:在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辞海》一书当中,并未收录“战神”一词。无弹出广告小说 所以……这个词完全是后造出来的,所谓“战神吕布”、“战神项羽”云云完全是无稽之谈。
其次,按照所谓战神的定义来说,需要形成完整的信仰才可以称“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叫神的,所以李书文再强也只能称“神枪”。不过对于某些无良作家及剧作家以及有良心的历史发明家来说嘛……这都不是事,听着帅气就行。
问题是有的时候真的要注意一下下限的,战神出来一个两个就算了……满天飞是闹哪样?每部剧里面都有个家伙叫战神,天朝没被打成筛子还真是奇迹。
所以如果要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讲,天朝被承认的战神也就那么两位。第一位则是蚩尤,华夏兵主,每次将领出征前都要念诵《蚩尤大神祭文》以明正典。第二位则是姜尚,武庙武圣,陪祀亚圣张良。“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三百年之张子房”,两位一前一后,都是yīn人的好手。所谓“力不胜智”,古人心里可是跟明镜一样。
不过对于继承了太史公只喜欢胸大无脑光荣传统的暗荣公司来说,这完全不是什么问题。横竖就是个设定而已,只要看起来足够狂霸**酷烂就行了。
可惜现在公关部的诸位帅哥们除了想痛骂暗荣以外就没别的什么想法了,区区一个吕布竟然设定的这么难打……三国所有武将强度都一致多好啊!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在CG里吕布照样还是被几个杂兵拽着走……只能说是吕布这次跟的人不一样,所以模式不一样。而且公关部的诸君应该欢呼雀跃才是,这次好歹没加入什么战国无双斯巴达无双……不然那才真的是翔都被爆出来。
杰克·布莱恩特的双节棍侧面朝吕布的小臂上打去,还没打到对方就已经换了位。曲林静树的双刀和月村美树彦的长刀同时攻上,吕布手中的画戟轻轻一转,戟上的小枝先是别住了长刀,随后又死死地将曲林静树的双刀压在了下面。
一道人影猛的斜下里蹿出,一刀就朝着画戟的长杆劈去。这一刀出刀极正,刀刃完全和戟杆垂直,若是劈实了,当即就可以将画戟一刀两断。
吕布却是看也不看的就一甩戟头,先是将三把刀全都撂飞了出去,同时又拿戟尾一挡。长刀上原本隐隐有着银sè的光泽,此时与画戟上红sè的气焰相冲,半分也不肯想让。
随后,戟头便打着旋的砸了过来,戟刃正切在那人的腰腹,瞬间就把人打出十几米开外。亏得隼龙和点藏两人拼死拦住,这才没让吕布补刀成功。
“如何?”伊藤诚轻声问道。
那人正是冬月天夜,只见他挣扎了几下,硬是从地上捂着腰强行爬了起来。几次按压后,他放开了腰间的伤口,只见伤口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
所谓三官手书便是将经文抄写三份,一份烧给上天,一份埋入地下,一份化为符水自己喝掉,正对应天地人三才。简而言之,就是从地脉当中源源不断的抽取灵气给喝下符水产生感应的人疗伤,所以伊藤诚才敢让下属用命去拼——反正也不会真的打死,疼倒是真的。
只不过地脉的力量并非是无限的,而且不仅罗天大醮会消耗地脉的灵气,对方或许也可以利用。再者妖魔们虽然蠢了点,但是它们的首领并不笨,一定会注意到罗天大醮的祭器,不然三国群雄就不会被打得跟狗一样了。
“我的‘斩铁’也斩不断,老大你也看到了。”冬月苦笑了一下,“有某种‘气’从他身上延伸出来,保护住了方天画戟……不然早就被我一刀砍断了。”
“无双?”
“无双。”
将“气”从身上延伸出来保护住兵器,使其和自己一体化——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事实上大家多半还是要看兵刃的材质。除了通过对法器行法来完成之外,能做到这个的也就只有通过命格来施展,比如冬月天夜的“斩铁”,再比如说……
“‘无双’原本就是以无双世界为蓝本的命格,所以效果也几乎一样。”伊藤诚将手按在了刀柄上,冷冷的扫了冬月天夜一眼,“还能上么?”
“只是腰快被打断,又没真的被打断。”冬月天夜拍了拍腰间,示意自己没事——只是这动作又让他好一阵龇牙咧嘴,“老大你就放心吧,再来几次也没问题!”
言罢,冬月又立刻挥舞着长刀冲了上去。此时吕布正好将赤尸藏人一戟扫中,看见冬月又扑了上来,他眼神便是一凛,单手提着画戟也就迎了上来。
长刀刚和画戟一交锋,摧枯拉朽般的气势就将冬月的身子向后推去。吕布单手发力,正准备将冬月的长刀绞飞,一截刀尖却突然从冬月的胸口钻了出来。
长兵器的格斗要领就在于控制距离,只要对方尚在兵器顶端三寸之外,无论对方怎么打都是自己有优势。对方若是后退,自己一个进步立刻就能追上,反要了对方的xìng命。反而言之,短兵器对长兵器就是要快速突入对方的防御圈,只要近了身,对方的兵器使唤不灵,那就任自己宰割了。
这刀尖出现的角度太过刁钻,吕布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刀逼近了戟刃的防御圈内。吕布飞速后退,同时抬起手臂,试图用臂铠挡住长刀。谁知道长刀之上突然也冲出一团红sè的气浪,先是破开了吕布身上的赤焰,随后势如破竹般的将臂铠划破,还略略伤到了吕布的小臂。无奈之下,吕布只得再退。
长刀的主人显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数十记攒刺连环发出,打得吕布手忙脚乱。作为代价,被当成障眼肉盾的冬月天夜身体自然是千疮百孔
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吕布持戟一挥,惊天一声大吼,他身上的红sè气浪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如同地震波一般将长刀推开。
连环攒刺失败,冬月天夜那千疮百孔的身体被像快破抹布似的推开,露出了躲在他身后出刀的真凶。
“懦夫!”吕布狠狠地啐了一口,对着伊藤诚怒目而视,“你的胆量也就只有如此吗?躲在自己的下属的身后出刀,还是个男人吗?”
“记得我一开始怎么说的吗?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拦下。”伊藤诚的脸上尽是不屑,“你究竟有理解什么叫‘不惜一切代价’么?”
不惜一切代价,那就是就算砍死自己人也要拖着对方一起死。一命换一命不算什么,有些时候为了一命,就算是用一百条命去填也得做。
仿佛是为了给伊藤诚说的话做写照一样,躺在地上的冬月天夜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伊藤诚一脚就踹了上去,冬月只好苦着脸滚到了一边去。
吕布讶然的看着冬月身上的伤口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随后脸sè瞬间yīn沉了下来。刚才他还被公关部这种肃然的杀气所震慑,转眼却又成了搞笑剧。只见他身上刚才由于震荡而消失不见的红sè气焰又慢慢高涨了起来,随着他的呼吸一明一暗,如同一尊明晃晃的大火炬。
伊藤诚则是长刀缓缓入鞘,原地做拔刀势。他身上腾起的红sè气焰虽然不如吕布的凶猛,看上去却更加的凝聚与冷静。
同萌会的高层们个个有命格,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伊藤诚的命格为何。有人曾经猜测他的命格应当是用于交际可以八面玲珑的“凤凰展翅”,也有人猜或许是用来暗杀的“隐藏xìng角sè”。只是伊藤诚今rì动用了命格之后,所有人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这是最为凶悍的“绝对无双”!
两人一动不动,各持兵器相对而峙。此时谁要是露了一丝破绽,对方立刻就能抓住机会抢占先手。这两人不光身体不动,就连面部表情也半分不改,眼睛相对而视,互相比拼心力。
一道黑气率先从界门中冲出,转眼凝聚成蛇头。这一下就好像捅了马蜂窝似的,黑气连连涌动,一个又一个蛇头就从界门里钻了出来,朝着战场排山倒海而来。
茅约翰瞬间就注意到了情况,当即就示意李华梅将炮火转向。他身旁的左慈更是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一道符纸飞也似的打上了天,在空中形成了碧青的焰火。
“伯圭将军!”
这次倒确确实实是信号了,二十余骑轻骑突然出现在了战场边缘,中间护着的乃是包括后方之水在内的七位圣人——丝柔也在里面。骑者全是白马白袍,为首的手持双头铁矛,正是白马将军公孙瓒。
今rì的公孙瓒再披白sè战袍,显得英姿勃发。只见他单手高高擎起铁矛,大喝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众骑者纷纷举起长枪,齐声应和:“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这正是公孙瓒座下最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只可惜三千义从,如今只剩二十余骑。
公孙瓒率先策马向前冲去,骑者纷纷紧随其后,护着七位圣人前进。虽然只是二三十人,此时却赫然爆发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首当其冲的妖魔们来不及闪躲就被铁矛贯穿,尸体则是被毫不留情的甩到了一旁。二十余骑于万军中狂飙而过,直直朝着八歧大蛇杀去。
白马义从的声势震慑全场,唯有伊藤诚和吕布两人毫无反应。两人依旧在对峙,期望能够洞察出对方的破绽。
一个妖兵正好被撞飞,怪叫着跌到了两人的中间。就在妖兵手忙脚乱着地的同时,两个人同时动了起来。
吕布的画戟自然是至刚至猛,每挥舞一下就能掀起惊天大浪。伊藤诚的长刀则以刺击为主,每下刺出都有如穿林松风,虽然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
两人完全是以快打快的节奏,一瞬间也不知道对拼了多少次,兵刃间撞击的声音如同雨打芭蕉般不绝于耳。公关部的众人也想上去帮忙,只是伊藤诚和吕布的交手太过激烈,外衣的浅葱sè和铠甲的深红sè都几乎混合在了一起。
最后只听得一声惊天怒吼,红sè的无双气浪将浅葱的颜sè震得飞起。吕布的画戟高高举过头顶——
一抡,又是一抡。
就如同不住转动的风车,每一记虽然角度不同,却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伊藤诚的身上。等到伊藤诚落地的时候,他身上的骨头已经断了不知道多少条,还有几分皮肉是完好的。
“老大!”公关部众人一见不好,当即就要冲上。罗天大醮毕竟只是治疗,没法将人的姓名从死亡手中夺回。若是吕布就此一戟戳下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来。
“别过来!”
发出声音的却是伊藤诚自己,只见他双手拄刀,试图努力从原地站起来。
吕布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幅景象极为不耐烦。他走上前去,对着伊藤诚就是一脚,想要直接踢断他的刀。谁知伊藤诚却是向前一扑,用身体护住了刀,不让爱刀被踢断。挨了这一脚后,伊藤诚顿时又成了滚地葫芦,当场又滚出了四乃是——
狼牙·连!
脱胎自天然理心流、和牙突同出一脉的刺击剑术在伊藤诚手中使得是淋漓尽致,他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全部的招式,保持着姿势冲过了吕布的身体。待当他收刀入鞘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后,吕布咣当一声倒地,他却也当场趴了下去。
“老大!老大!……”隐隐之中似乎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有人将自己的身体翻了过来,眼前似乎有无数张脸在晃动……
咦?那是什么?
模糊之中,伊藤诚好像看见有一道白sè的身影自苍穹上飞过。那身影飞的是那样的无拘无束,就好像舞于苍天的白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