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风洞在衡山的西面,离衡阳城大概有四十里路,陈旭坐了近一个时辰的马车,才来到了离其最近的莲花村。开 心 文 学
现在的莲花村也算热闹,来往的人有不少,还有不少的人在摆摊,但这里的人大多是出云峰祝融峰,还有苍云峰的人。
他正yù前往yīn风洞,一群人受了伤,正骂骂咧咧,从yīn风洞的方向回来,只听其中一人恨声道“湘天帮的人太可恶了,他们都还没有正式建帮,就这么嚣张跋扈,真是令人气愤。”
另一人叹道“算了,湘天帮我们招惹不起,谁叫人家厉害了,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做任务吧,我还想早点学上内功了。”一群人不由一阵沉默。
陈旭找来他们一问,才知道湘天帮的人把住了yīn风洞的入口,不让其他人进,如果有人强行进入,他们就下重手伤人,却不会取人xìng命,这样到门派长老那里也有措辞。
他心中冷笑,这yīn风洞应该不会超过五百个余孽,刷完了就没有了,而且那天yīn花采完了,没有几个月是不会再长出来,湘天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知道其他帮会有什么动作。当然他并不担心,耽搁了几天,他们就会把怪全部扫光,毕竟那yīn风教余孽的武功都不错,而且那yīn风洞占地极大,yīn风教的人,都有一定的藏匿手段,目前秦松师伯那里收到得yīn风令,还不到百枚。
那yīn风洞出在一片yīn暗的山谷中,不用心的话,一般极难发现。山谷的入口,此刻正守满了湘天帮的人。陈旭到得时候,正有一批飞雾峰的人和他们起了争执。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难道你们湘天帮的人,就可以一手遮天,难道你就不怕门派长老的处罚吗。”飞雾峰一人厉声道。湘天帮为首一人却很是轻蔑道“错,这里面只有三个峰的人不能进,你们飞雾峰恰巧正是其中之一,而且你上告长老也没用,因为任务上面就标示了,yīn风洞中有危险,非剑法大成者慎进,我们在这里把守,也是替门派负责,免得过多的菜鸟进去丢了xìng命,进而影响我衡山剑派的实力。”
飞雾峰的人都是脸sè铁青,却又忍不住一问:“为何只有三峰的人不能进。”湘天帮一众人大声嘲笑道“飞雾峰,烟云峰,落霞峰的都只有菜鸟呗。”飞雾峰的人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对比了两方的实力后,悻悻而去。
湘天帮一群人正得意间,却见一个蓝衣少年带着淡然的笑,走了过来。“喂,小子,滚开,这yīn风洞可是我们湘天帮的地盘。”湘天帮为首一人讥笑道。“哦,那你把田健喊过来,我和他商量下,看让不让我进。”陈旭淡然道。
那人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人是田少的朋友。“你等着,我叫人去喊,要是你敢耍我,我非把你点了天灯。”
很快里面传来了田健yīn沉的声音“我倒要看是谁,要和我商量。”为首那人马上一脸谄媚地迎了上去道“田少,是那边那个小子,我怕是你的熟人。”田健朝陈旭看过来,脸sè马上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半天才恨声道“原来是你。”
陈旭却朗声一笑“听闻田师兄在此守门,小弟特地来看看,顺便进去耍耍,不知田师兄意下如何。”
田健心中狂怒:居然敢骂老子是守门狗,我跟你没完。口里却讥笑道“凭陈师弟的身手,还不是想进就进,不过陈师弟千万别挂在里面,据说那yīn风教的人很是凶残,别不小心被剥皮抽筋。”
陈旭大声笑道“田师兄的口,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好了不和你闲谈了,我要进去了,有时间再找你唠唠。”说完他就大摇大摆进去了。湘天帮一群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让田大少爷吃瘪。
田健气得脸sè铁青,咬牙切齿地低喝道“靠,放信鸽,就让徐峰那疯子玩死他。”
陈旭找了好久,才找到yīn风洞的入口,从外面望去这洞yīn沉沉的,还不时有冷风吹出。洞里很是昏暗,洞壁上的灯非常少,不过偶尔从顶上小孔还能透出光来。
洞中的空间极大,而且很为幽深,里面的道路亦是纵横交错,复杂得很。陈旭拨剑在手,便在洞中开始寻觅了起来,但从他进洞以后,便感觉被人盯上了一样,这令他心中有些毛毛的。
很快,角落里一颗紫sè的小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由心中一喜,就要过去采集,不想突然从他身后窜出一人,身法极快,跑到了小花前,下手就采。
陈旭一眼就看出,这人的神农术连一品都没有达到,只见他采完了,把那朵已经坏了的花,放在手上把玩,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陈旭。
陈旭眼神一冷,看来对方是来者不善,口中淡然道“徐峰?”这人很是不屑道“你就是败了小何的小子,看来也不怎么样呀,要不咱们也比比。”
他立即转头就走,但这徐峰显然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一直紧跟着他。他展开了七星步,想要把他甩掉,但这徐峰的步法比他还要好上几分,一柱香之后,他是气喘吁吁,而徐峰仍是气定神闲。
“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徐峰好笑道。“都说你是疯子,我怕被你咬上一口得了狂犬病。”陈旭很为郁闷道。“靠,难怪那么多人要砍了你,原来是你的嘴太贱了”徐峰恨得牙痒痒的。
突然,从yīn影中蹦出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挥掌就向陈旭攻来。他不惊反喜,这不正是yīn风教的余孽吗?只见对方的掌势,要比先前遇到的李强要强上不少,而且变招灵活。
但在陈旭的眼中显然不够看,他的剑在掌风中游刃有余,杀得那余孽是节节败退,眼见就要将其诛灭,这时,后面的徐峰,对着他的背就是一掌。他大惊就地滚开,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而yīn险,他不由脸sè铁青,但那徐峰又是一声长笑,和那余孽打了起来。他大叫了一声“靠”,心中是郁闷非常:敢情他真是个疯子。
徐峰用的是掌,一手流云掌已是圆满,这在以剑法著称的衡山剑派很为另类。陈旭也不答话,一剑分刺两人,徐峰大叫一声痛快,三人就是一顿混战。
两柱香之后,余孽还是被陈旭一剑封喉,他正要去摸尸体,一旁的徐峰却出手更快,一把就抢先摸了过去,只见他摸出了铁令,很得瑟地在陈旭眼前把玩。
陈旭被气得脸sè铁青,但对方的实力比起他只强不弱,贸然出手的话,不一定能讨到好处,而且还要被于昌他们抓住把柄。看来这是封鸣手中的小鬼牌。
两人一路上打打停停,战斗了数次,都挂了点轻伤,一直到傍晚,陈旭很无语地只捞到三枚铁令和十来株天yīn花,那大头都被眼疾手快的徐峰给抢了去。此刻,徐峰脸上都堆满了得瑟的笑“看来跟着陈师弟混,还蛮有前途,这比得上我一天半的收获了,也不枉费我苦练无影手了。”
其实他心底震惊不已:这小子竟像是找到了克制yīn风掌的法门,比起于师兄和沈玉竹杀起来都犀利的多,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遏制,恐怕这yīn风洞,都成了他的后花园了。
陈旭无语地在打坐回气,心中盘算道:这疯子,一身轻烟步比我快,一手无影手捞得比我狠,流云掌又是威力不凡,得想个办法把他摆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