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凌何时受过此等大辱,缓过来后,是青筋暴露面露狰狞,提剑就要斩落陈旭的人头。开 心 文 学
这是从他身后伸出一剑,挡下了他的剑,董凌大怒转头,却见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带着几分不屑盯着他。“沈师妹,你敢拦我,莫非你也要造反。”董凌强忍着心头的怒气,碍着对方是掌门的弟子,便客气了几分。
“他可是长老掌门要审问的,轮不到董师哥来杀。”沈玉竹毫不领情。周围的玩家都不免唏嘘,这掌门弟子就是牛呀,辈分都要高上一点点。
感到眼前的美女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董凌脸sè一黑,冷声道“他差点杀了我,如果师妹求我的话,命可以留,只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吧。”说完却是双眼sè迷迷的。
“呸,你这混蛋,还想我求你。”沈玉竹被气得够呛,居然被一个NPC调戏了,周围众人都目瞪口呆,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哼,我现在就宰了他,落霞峰的人听命,谁敢上来拦我,杀无赦。”董凌叫嚣道,手中之剑又要斩落。
一旁的程洋早就怒不可遏,口里大叫道“靠,你这sè鬼,居然敢调戏我的女人,我跟你拼了。”说完手一挥,风云帮的人挺剑就攻,而烟云峰不少人也不甘落后,顾灵灵更是焦急万分杀了上去。
齐远帆哈哈大笑道“有意思,这才叫游戏呀,天刹帮的岂是孬种。”他一边说一边指挥帮派中人杀来。沈玉竹瞪了程洋一眼,做了往下切的动作,手中的剑却是不客气杀上了董凌。红袖楼的妹子大吼道“姐妹们上呀,切了这这些yín贼。”
瞬间练武场中一片混乱,落霞峰的弟子分出了数百个小块,和三帮的几千玩家斗了起来。这看热闹的玩家都凌乱了,这些人也太热血太拉轰了吧。湘天帮众人却是大眼瞪小眼,不由怀疑今天是不是世界末rì,这些人都他妈的疯了吗?
董凌被沈玉竹逼得节节败退,他不停吼道“你们这些孽徒,都不要命了吗,等着被一个个押送到地牢吧。”“聒噪”她很是不耐道,突然剑法一变,一剑幻出四五朵剑花,一剑将他刺到在地。
但整个场中已是哀嚎连连,在第九代弟子面前,玩家的水平无疑差了许多,即便是多人围攻一人,也是难有几合之敌,只有程洋齐远帆几个高手不落下风。
“给我住手,门派械斗,成何体统?”突然无数人涌了进来,当先几人张口大喝,正是声若洪钟震耳发聩,这下场中之人纷纷停手,只见陈长老几人脸sè铁青,陈长老更是声含杀气道“谁给你们的胆子?陈旭沈晋文和十大弟子速去祝融殿,其他动手之人全给我抓起来,这次定要查到底,敢坏门规着杀无赦。”
董凌待陈长老说完,便哼哼唧唧的跑了过来,对着董长老哀嚎道“是陈旭那臭小子和沈玉竹伤我,爹定要为我报仇。”董长老脸露不悦,感到有些掉份,连两个十代弟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
于昌赶快跑过来,跪在陈长老面前道“陈长老,这些师弟师妹过于凶狠强悍,我虽百般阻扰,却有心无力,现酿成大祸,还望长老处罚。”陈长老脸sè一缓,扶他起来道“无事,是这些弟子欠管教。”陈旭程洋等人齐声鄙夷道“于不群”,这上千人同时出声,也是别有一番气势,于昌一下子拉着个脸,心中悲呼道:难道我一世英明就这样毁了。
“陈旭,你这孽徒,三番四次坏了门派名声,这次定饶不了你。”陈长老狠声道。
陈旭身上因真气冲突带来的不适早已散去,他挣扎着,被顾灵灵扶起来站定后,服用了几颗小凝血丹,才笑道“陈长老,走之前可否让我兑了赌注,可有不少黄金。”众人大汗。这时,财神山庄的人扬声道“无妨,各位的金子可随时来城中的财神庄来兑,我庄信誉卓越,童叟无欺…”众人绝倒。
待到陈旭等人随长老们而去,第九代的弟子就将场中动过手的弟子全部围了起来,这爱看热闹的人也不肯散去,从外面赶过来的人竟越来越多。有人甚至开始摆起了小摊,叫买了起来,财神山庄趁机又开了一场,这次赌得便是烟云客是否会被逐出师门。
被逐的盘口是1:1,留下则是1:3,赌注最少要五十金,这下不少人纷纷下注,但绝大多数人都赌某人被逐,看来这是民心所向呀。
场中的三帮弟子倒是神情自若,疗伤完了后,就纷纷扯谈起来。“你是天刹的呀,你们帮的妹子不多,但质量不错,比起我们风云好多了。”“那也是狼多肉少,没你的份了。”“这…”
“这位师妹,你们红袖楼的妹子那真是没话说,你看哥哥我单身好多年了,你…”“你们风云的男的怎么都这副德行,就你们堂主,还想泡沈师姐,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师妹这话有失偏颇,我们老大长得有点点对不起观众,但小哥我还是一表人才。”“你,滚,寒酸的像烟云客。”“这…”……
“烟云峰第十代弟子陈旭,屡犯门规,曾被罚面壁两次,此次更是…”陈旭很是郁闷跪在祝融殿的正厅中,任上面陈长老数落他的过错,他的眼睛却是到处乱瞄。
这十大长老分坐两边,厅上面坐着一人,面容带着几分猥琐,穿着寒酸堪比自己,却又带着一股难言的威势,正是衡山剑派的掌门莫大。他旁边坐着一人却显得富贵气派,一团和气,应该就是刘正风。陈旭脑海中正寻思着该如何勾搭上刘正风,顺便把季长老的yīn谋抖出来,这边陈长老数落完了他,便厉声道“此子顽劣不堪,实在不为我名门正派所容,我认为应该废其武学,逐出师门,甚至把他关进地牢,至于沈玉竹,齐远帆,程洋等人也该逐出师门。”除陈旭外,另三人均是脸sè一黯。
“掌门,我认为该罚过轻,陈旭等人不仅同门相残,而且敢杀长辈,实在该死,这陈旭就该废了武功,押入地牢,软禁一生,此次凡动手着都废除武学逐出师门,这样才能杀鸡儆猴,显我门规之威。”董长老言之凿凿。
“哦,你叫陈旭,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按你所犯之事,当废除武学逐出师门,非我衡山剑派要赶尽杀绝,而是任xìng所致,不过,季师弟刚才多次替你求情,相信此事定另有隐情,我就给一次机会,且听你怎么说。”莫大声音嘶哑道。
“那我可以站起来了吧,跪得我腿都酸了。”陈旭边说边站了起来。陈长老等人大喝道“放肆”莫大却摆手笑道“你们都起来吧,江湖中人,何拘小节。”
陈旭活动了下手脚,便对莫大抱拳道“多谢掌门,弟子此次虽不慎错杀同门,确实逼不得已,至于董凌,确实不是什么东西,死不足惜。”董长老和董凌更是脸sè铁青,大喝道“找死”,就要上来动手。“住手,这祝融殿岂容你们胡闹,让这小子把话说完。”莫大神sè不悦,站了起来,他虽形象不堪,却有股上位者的威严,令人生畏,董家父子悻悻而退。
陈旭朗声道“我衡山剑派乃名门正派,不想我十代弟子中,有祝融峰于昌的湘天帮和落霞峰沈晋文的地煞门,平rì里嚣张跋扈欺压同门,搅得门派之中乌烟瘴气一片。弟子于前rì因一场意外,救下两帮几人,但也得了一些值钱的东西,不想两帮的人却以德报怨,于门派中追捕我,并在今rì在衡阳城中将我堵住。我辈江湖中人,最讲快意恩仇,行侠仗义,弟子实在气愤不过,才出手杀了地煞门几人,又与沈晋文赌斗一场了结恩怨。后于昌封鸣指挥湘天帮之人围攻我,定要抓我,弟子才无奈出手。弟子跟季长老新学得一招归源一剑,此剑法一往直前极重杀戮,眼下初学更是难以掌控,所以伤人xìng命也有不少是失手。”众人将目光投向了季长老,他连连点头,心中却是极度不爽,感到自己被人利用了。
“哦,还有此事,湘天帮地煞门我也有所耳闻,在十代弟子中也确有不少抱怨之声。”莫大轻轻捻起了他几缕青须。于昌封鸣等人本还想反驳,但看到掌门都发话了,哪还敢做声,谁叫他们湘天帮强势惯了,难免会犯众怒,几人不由心中大急。这是刚才外面赶过来的沈晋文也是一个踉跄:敢情自己已经在掌门那里挂上号了。
“既然如你所言,你并无过错,为何董凌他们去找你的时候,你不仅反抗,还要伤人,进而挑起门派大内斗。”刘正风立即接着道。虽他的语气并不善,陈旭却感觉他是在帮自己接话。
“这董凌常年沉迷酒sè,又对我出言不逊,况与我仇深似海,我定要杀他。”董家父子均一声冷笑。“笑话,你们都是第一次见面,仇从何来。”这陈旭说话抑扬顿挫,确有几分说故事的潜能,不知不觉中竟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程洋等人也是暗暗称奇:这小子也太会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