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科,曹步清,阿宝三人一直看不到远去的人了,这才勒住马转过身来,信马由缰地胡乱走着。
沉默了许久,曹步清问道:“?咋就是个叫驴?”大家又笑。
汉子笑着哈了哈腰说道:“真的啊,我从小到现在就是这个名字,村里村外谁不知道,有名声着呢,不信你问问。”
旁边有认识的人大声说道:“是啊,他就是叫驴。”大家哄堂大笑。
干部大声说道:“这名字那行!”言不得法。
汉子眨着眼笑着问道:“这,这名字是我大请yīn阳取的,咋就不行?”意思是这名字都叫了不少年了,周围的人笑声更高,有人揉着肚子笑。
坐在一旁的区长,一个看着有些年纪的人,轻轻地拍了拍拿笔的干部,示意让自己来和报名的汉子说话。
他笑着一拍汉子的肩膀说道:“光是个叫驴,咋给你做记录报名啊,我问你,你姓个啥?”
汉子老实地回答道:“姓焦,”想了想说道:“我把名字写给你看。”
区长点点头,汉子蹲在地上,在地上用手指头写,写成“焦绿”,站起来看看区长,再看看干部说道:“就是这!你看着有啥不成!”
至此人们才明白,原来刚才人都误会,理解错了,跟着,是一片浪cháo般的轰笑声。
这是小插曲,眼下这个年代里,年轻人没有出过门的不少,很多人没有文化,但也有不少很小一点就拿起枪参加对敌斗争,没有学名的还有不少,区长现实地给取了个名,然后叫工作队的同志看看,身体有啥问题没有,没有就算是定下了。
因此,当没当上兵,高兴和气恼都在当场里一次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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