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说不上是什么私藏。 首发--无弹出广告”苏寒笑着,心念一动,乾坤袋就开始一件一件往外吐东西。
开始众人的神sè还没什么变化,可过了一会儿,张仲等人便一个个张大了嘴。说实话,一百多件亮闪闪的法器出现在面前,对于任何一个炼气修士而言都是十分震撼的。
“苏寒你是找到了什么不设防的法器库吧?”张仲惊讶道。
“你们挑吧。”苏寒道。
梁莺莺问:“苏寒你的法器是哪件?”
“我的没拿出来。”
“嗯?”张仲闻言来了兴致,“快将你的法器拿出来看看。”
其他人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sè,这里一堆法器已经有不少八品了,苏寒的法器,究竟有多好?
苏寒笑笑,取出了一柄赤红sè的长剑,“赤星剑,八品上,嗯,威力还是很不错的,我用这把剑杀了孙雄。”
听到孙雄的名字,顾同朝和陈卓云皆是一怔,陈卓云长叹一声,“多谢了。”
顾同朝紧紧咬牙,没有说话。
见到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梁莺莺忙笑道:“苏寒你应该不止这一样法器吧,还有什么快点拿出来!”
苏寒笑笑,“我现在主要还是修剑,别的方面暂时倒没有多想,不过这次得到的这件法器,威力却是不错,我因为比较喜欢,便留着自己用。”说话间,他取出了一面黑sè的小旗,一股真气作用在上面,小旗顿时变大。只见黑sè的旗帜上面,刻画着一群狰狞的厉鬼。
“驱鬼幡,可以cāo控百头炼气妖鬼,我想了想,如果能够在其中收入百头炼气七层以上的妖鬼,这驱鬼幡的威力便会非同小可。”
张仲赞道:“的确是件不错的法器,只不过我们毕竟是正派,虽然不限制使用,平rì里,可不要轻易在人前显露出这件法器。”
“那是自然。”苏寒笑道。
“就这两件,别的暂时没了,你们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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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迹已经彻底消失,七派修士再呆在点苍山也不大好,接下来的几rì,便开始有门派陆陆续续离开。
天拓寺此次开来的是一艘四十丈的大船,大船金光湛湛,佛法浩然,让人一见便忍不住要顶礼膜拜。此刻,它正缓缓飞起。
“诸位大师,一路好走。”大掌门站在山门前,朝着几位白袍僧人道。
“掌门留步。”一位须发花白的僧人一喧佛号,颔首施礼,随即带着一群僧侣飞起,向着大船上飞去。
纳善正在这一群人之中,自从遗迹归来之后,他就显得低调了许多,别派的一些好友,也不再去找,而是暗中派遣带来的两位心腹弟子,去查探消息。
“田奎带出来的那个炼气修士名叫苏寒,正是去青阳郡的那一批人,两个月前那批人回来,其中并没有他,据说,是陷落在遗迹之中了。”
纳善回想着弟子给自己说的信息,慢慢梳理着一些东西,“这个苏寒,在遗迹下面前前后后呆了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炼气五层,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但这些,却是如今已成的事实,他思想着这些问题,眉头紧皱,“而后,却是被他师父田奎,带出来了,一个可能就是,苏寒陷落在了里面,恰巧被田奎发现。一个可能就是……”他忽然想到了事发前田奎收到的传讯。
“哦,弟子嘱咐一些事情。”
当时田奎口中的弟子,纳善如今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苏寒。
他忽然有些不敢再往下去想,炼气五层,在他看来是孱弱地跟凡人没有区别的东西,以这样的实力,出现在全是金丹筑基修士的争端之中,怎么都有些违和感。这样的实力别说参与到这样的争端里,哪怕只是稍微被波及一点,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他心中忽地一动,眼前闪现出一道蓝光,“那蓝光……”
“当时我们和黑煞教的金丹真人相遇,本是可以避免争端的……那道蓝光,出现地太蹊跷了。以我们的实力,有个炼气修士藏在一边,不可能不会发现……这样说来……”
在这个分析过程中,一些事情终归变得明了,纳善的眼睛明亮起来,“苏寒,机缘巧合找到了遗迹的控制枢纽,然后通过枢纽cāo控着整个遗迹的运转。是了,那遗迹那么大,以我们的前进速度,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就遭遇到黑煞教的修士。而最为关键的一点是……那两位金丹,绝对没有发现遗迹的枢纽所在,不然他们不可能还这么来苦苦寻找遗迹的宝物,这显然很不合理,只能得出结论,早有人控制了枢纽,并将事情慢慢引导到这样的程度。”
“真想不到一个炼气修士会有这样的眼界与手段,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除了一些细微末节,都对点苍利大于弊。我宁愿相信这件事,是田奎甚至更厉害的人在背后主导,不然这个炼气修士,就太可怕了!”
天拓寺的大船缓缓飞远。
孙兆阳收回望向大船的目光,对着洞府门口道:“弟子孙兆阳,求见师尊。”
这正是管庸真人的洞府门前,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孙兆阳整理了一下衣冠,走了进去。
“弟子参见师父。”
“平身吧。”管庸淡淡道,喝了杯茶。
孙兆阳犹豫了一会儿,方才道:“师尊,如今苏寒已回,还望师尊为弟子主持公道。”说话之间,他的心都在抽搐。
他有些想不明白,如何一个不起眼的田奎,这两年好像突然就有了莫大的背景一样,连这次随同八派修士一同下去探索的重任,都交给了他。在近一年来的变迁中,孙兆阳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几十年一直低估了这位同门。以至于到了现在,他想依靠自己去对付田奎的弟子,也逐渐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一次,苏寒这厮,更是直接杀了孙雄!他孙兆阳的儿子!
管庸摇摇头,“这件事,现在,还不行。”
“为何?”孙兆阳轻颤,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
“这一次,苏寒立下大功。”管庸道,“不但你,连我,都动不了他。”说话之间,管庸还轻轻一叹。
他又何尝不想对付苏寒,那一刻,他可是亲眼看到苏寒带着那只云猫把那件宝贝吞进肚子,可当他摩拳擦掌等着将一人一猫全部收拾的时候,才忽然发现,原来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和他想的不大一样。
而孙兆阳,此时已经完全怔住了。
“苏寒,立下大功?连师尊你,都无法处置?”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