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询一听,吓得后退了一步,双脚微微颤抖着,他强行镇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不是骗子,我确实是练过多年的气功。 ”
陈浩一看这位大师的表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陈浩一把拦住了跃跃欲试的康韩,道:“这位是气功大师,不是拳击大师,哪有这样直接打的?我看这样吧,康韩就站在他徒弟的最后,来亲自感受一下这个气功的威力,看你能不能被大师的内劲打倒在地。”
康韩闻言,觉得有道理,就学着李询徒弟的样,站在最后一个徒弟的后面,伸出双掌抵在他的后心。
李询摇了摇头,对着康韩道:“我的徒弟都练过,他们会化解我的内劲。你没有练过功夫,我的内劲会把你打伤的,这样太危险了。”
康韩看李询胆怯的模样,道:“谁说我没有练过,我三岁开始练武,已经练了二十多年了。你尽管放马过来,打伤了我,是我学艺不精,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李询一听,马上改口问道:“你练过气功吗?”
康韩摇摇头道:“没有。”
李询听康韩这么一讲,暗道这就好办了。
“没有练过气功的人,是感应不到我的气的。所以你站在我徒弟的后面,是不会被我的内劲击退的。”
康韩一听大怒道:“你还说自己不是骗子,照你的说法,你的气功只能对自己的徒弟有用喽!那你还练个屁啊!是不是要我爷爷也学你的气功啊!”
康韩一急,粗话都出来了。
康剑龙这时咳嗽了一声,道:“好了。李询大师,我想你赚的钱应该够你花几辈子了,以后就不要出来招摇了,出去吧。”
李询知道康剑龙已经看出自己的鬼把戏,能保住这条命已经是谢天谢地谢祖宗了。他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对着康剑龙鞠了一躬,就和几个徒弟狼狈的逃出了门。
“爸,他是国内最有名的气功大师……”康韩他妈不甘心地还要劝,康剑龙一抬手,制止了她:“你们也就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我今天亲眼看到了,难道还会错?”
说完对陈浩道:“陈小子,来,屋里坐。”
保健医生将康剑龙推进了屋,陈浩康韩跟在后面,边走边道:“爷爷的关节炎膝盖处最是严重,现在行走都不能实现了。”
屋内打着暖气,很是温暖。
康剑龙想用手卷起裤管,保健医生来帮忙,却被康剑龙阻止了。可是由于手指关节已经僵硬,几次不能如愿,最后还是保健医生帮着将裤腿卷起,露出了膝盖。
陈浩看过去,发现膝盖骨已经看不见了,原来膝盖的部位肿得老圆老圆,而且油光呈亮。
陈浩开启了透视功能,观察了一下膝盖部位,发现股骨和腓骨顶端已经明显的增粗变形,使得腿不能正常的弯曲,膝盖关节彻底丧失了功能。
陈浩取出银针,在康剑龙的内关穴各插入一枚银针,然后轻轻地搓捏起来,让针身在穴道内左右旋转,并不时进行提抽。
其实这些动作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起作用的是银针里的纳米机器人。释放了机器人以后,陈浩又在康剑龙的中脘穴、足三里穴、合谷穴、中平穴等几个穴位进行了针灸的治疗。
经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陈浩收起了银针,对康剑龙道:“康爷爷,今天差不多了。我还要给林老将军针灸,就先回去了,下个星期再来吧。”
见陈浩急着回去,康剑龙也不阻拦,让康韩将陈浩送回了林家卿家。
路上,康韩衷心地感谢道:“陈浩,真是太感谢了,我爷爷生了这病以后,很多年都在痛苦中度过。虽然他的痛从来不跟我讲,但是我知道,我很难过,也试图帮助他,可是帮不上忙。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爷爷还要痛苦多久。”
陈浩笑道:“你我兄弟,说这些干什么,这也是我的本职工作,是我应该做的。不要把这件事看得那么重,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见陈浩并不以功劳自居,康韩感激道:“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康家来说可是大大的恩情,这份恩情我们康家一定会铭记在心。”
陈浩连忙摆手道:“别这么说,你我是兄弟,你爷爷也是我爷爷,你怎么还这么见外。”
车送到苍松园门口,陈浩下了车就走进大厅。林正德早已回到了沪东,留下了他夫人张慧芳。林如烟因为已经被京华大学提前录取,也没回学校上课。
张慧芳正坐在大厅里看着书,陈浩问:“阿姨,这里就你一个人?如烟呢?”
张慧芳抬头一看,笑道:“如烟啊,不知道又去哪里疯了。她离开京城好几年,这次在京城呆的时间长,许多儿时的伙伴都来找她。”
陈浩哦了一声,就想回自己的房。
这时张慧芳叫住了他,很不好意思地问:“陈浩,你最近有没有功夫再炼制一些美容药水啊?许多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羡慕的不得了,纷纷向我打听。我怕耽误我爸的治疗,都没敢告诉她们。可是她们每天盯着我不放,我实在是顶不住了。”
陈浩听了,暗暗得意自己有先见之明,当场制作了美容药水的稀释液终于派上用场了。
陈浩故意苦着脸道:“阿姨,像您服用的药水已经没有了,原料也难找。不过效果差上很多的药水我倒是还有一些,您要几瓶?”
张慧芳本来对这药水就没有抱太大希望,结果陈浩说还有几瓶,简直喜出望外。
有了药水,就可以摆脱好友们的纠缠骚扰了,效果差很多没关系。
张慧芳扳着手指数了数,道:“十瓶应该差不多了,不行八瓶也行。”
陈浩回了一趟房间,拿出了十眼一闪一闪。
刚接通电话,驴叫声便钻进了陈浩的耳朵:“耗子,你这家伙跟我玩失踪是吧?怎么这么久不见你人?”
听到叶景程那夸张的大呼小叫,陈浩心里涌起了一股温暖。
“这会儿我正在京城呢。”
“京城,你丫的去京城干嘛?那边的山有咱们沪东高吗?那边的草有咱们沪东绿吗?那边的水有咱们沪东的清吗?那边的姑娘有咱们沪东水灵吗?”叶景程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
离开沪东有一个多星期了吧,是该回去看看老爸老妈了,陈浩怔怔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