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杜莎满脸委屈,就像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辩解都是那样楚楚动人:“你……你诬蔑……我不是妖魔……少夫人为我做主啊……”
到了这一步她依然不放弃,向所有人哀求,除开几个贵妇人外,其她丫鬟都被她说得露出同情之色,一个丫鬟帮着辩解:“她叫小美,刚来没几天,怎么可能是妖魔,你搞错了……”
可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为首的贵妇人冷喝:“你闭嘴,是不是妖魔仙师大人自然能查清楚。”
“仙师大人要怎么做,我们一定配合。”其她贵妇人也是一起附和。
女人的妒忌从来都是最可怕的东西,她们怎么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即使美杜莎没问题,只要有人提出质疑,她们也会当成是真的,趁机除掉她。
陈阳沉稳点头说道:“给我安排一个僻静的住所,我作法驱除她体内的妖魔。”
为首贵妇一愣,失望的说:“不是直接抓走吗?妖魔不会祸害我们家吗?”
巫有德大老婆早就过世,她也没再确定大老婆,这些贵妇人只能算是他的姨太太,地位都不稳固,以美杜莎现在得到的宠爱很有直接当大老婆的趋势,倒是她们还有好日子过,巴不得陈阳现在直接带走弄死最好。
“我是法师负责除妖,难道还要自己找地方,能不能安排,不能我就在这里作法。”陈阳冷酷的说。
众女大惊,哪敢让陈阳在这里捉妖,万一失误妖魔冲出来吃人或者附体到她们身上,岂不是比美杜莎还要悲惨。
她们只是普通人,哪敢冒这种险。
“仙师息怒,空院子多的是,那个巫青赶紧带仙师去13号……不23号院子,一定要尽力满足仙师的要求。”为首妇人连声说道,已经吓坏了,巴不得陈阳赶紧离开。
23号院子好不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距离这里足够远,让她们感觉安全有保障。
管事巫青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不能完全相信陈阳。却没想到贵妇人们无条件的相信陈阳,事情到了这一步,即使他有疑惑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只是个管事,之前有大将军府内务管家吩咐,现在又有贵妇人命令,只需要照做就是。
连忙恭迎陈阳去23号院子,陈阳一招手美杜莎便凭空飞过来,被他抓着脖子提走。
众人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凭空抓人,就是大将军过来也做不到,岂不是比大将军还要厉害,之前的质疑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敬畏和庆幸,幸好被抓走的是美杜莎,而不是她们。
美杜莎可怜的惊叫,还是一副受惊小女人的样子,依然很好的掩饰内心的紧张。从陈阳出现她便知道不妙,一直在想办法逃走,但是发现根本不可能。
即使在自己巅峰时面对现在的陈阳,她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以前的陈阳很厉害但她还有一战的机会,现在的陈阳却是深不可测,让她感觉只要陈阳愿意,捏死她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
唯一庆幸的是陈阳并没有在找到她的第一时间杀她,只是编造一个理由抓走她。以陈阳的铁血手段,她可不认为是自己魅力吸引了他,留着自己当奴婢。
留下她肯定有其它目的,自己身上还有他想得到的价值,只是美杜莎现在并不知道。
所以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只是表现出一副无助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将内心的紧张掩饰住,决心静观其变。
23号院很快就到,之前这里还住着人,不过在管事提前通知下已经匆忙搬走,陈阳到达时不少奴婢还在忙碌,在院子内外收拾着。
“仙师请去堂屋休息,一会儿就能收拾好,厨师、下人、丫鬟等我马上挑选最好的送过来。”巫青生怕陈阳不满连声解释,这位爷太厉害了,招手擒人,万一没侍候好对自己一指就能要了自己小命。
陈阳平淡的看一眼四周说道:“不用收拾,让他们立即离开,你也离开,从现在起这个院子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是是……”巫青一愣连声答应,心里再有疑问也不敢说,立即招呼所有人离开。那些正在打扫院子的下人连垃圾都来不及运走,一地狼藉。
吱呀,院门轰然关上,金刚威武的守在那里,冲着美杜莎笑。不过他还是很小心,面对美杜莎从来都是闭着眼睛,不给她施展美杜莎之瞳的机会。
“将那些人没做完的事捡起来仔细干好,限你两个小时。”陈阳将美杜莎丢开命令道。
美杜莎恨得牙齿痒痒,却不敢反抗,立即忙碌起来。原本是十几个人做的活,现在她一个人干,加上她现在妖力缺失,还真不是容易完成的工作。
两个小时她必须得全力应对,忙碌得跟风车一样,满心的怨念:“贱人,等本王功力恢复第一个收拾你,保证吃了你骨头都不吐一根……”
预感到落在陈阳手里没好下场,但还是没想到最先到来的是干活,下人的粗活。
“啪……”皮鞭子狠狠的抽在美杜莎身上,差点将她的原形打出来。
金刚恶狠狠的骂道:“臭婆娘快点,两个小时马上就到,你这样能干完吗?”还别说这家伙很有几分典狱长的威风,收拾起美杜莎一点不手软。
“哎哟……你要打死我……呜呜呜……”美杜莎痛得大哭。
金刚立即观察她的眼睛,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嚓,哭得这么可怜一滴眼泪没有,看来折磨得还不够。
这下吃瓜群众都明白陈阳的目的,不杀美杜莎并不是不舍得,而是要先得到她的眼泪,小柔等人还在阴阳界里石化着,只有美杜莎的眼泪能够解除诅咒。
不过这个陈阳并不会说出来,以美杜莎狡诈无情的个性,说出来反而会被她利用,誓死不从陈阳还真没办法,在陈阳心中小柔比美杜莎重要多了,杀死美杜莎十次也比不上将小柔救活。
所以陈阳制定的计划便是折磨她,打得她主动流泪为止。甚至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流露出要用眼泪救人的事。